撞针猛地撞击在弹壳的底火上,底火瞬间点燃引燃弹壳内的火药,火药燃烧爆炸,急速膨胀,一颗7.的尖头子弹弹头在急速膨胀的发射药推动下,脱离弹壳,沿着密闭的枪管高速旋转着飞出枪膛,“砰”枪口火花一闪,子弹以755米/秒的速度飞过了300米的距离,“噗呲”钻进一名站在城楼上鞑子将领的前胸。
管效忠身躯一震,茫然地低头看着胸前的盔甲上出现一个烧焦的圆洞,眨眼间洞口流出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胸甲,随着血渍的扩大,管效忠只感到身体内的力气快速流逝,大脑突然一阵眩晕,他再也站立不住,仰天而倒。
“咚”重重摔倒在城门楼上铺着地青砖上,“提督大人,提督大人。”他模模糊糊看到自己副将的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呼唤自己,声音时大时小,时远时近,缥缈不定。
“轰”一声巨响,副将好像被一块巨石击中,身躯凌空飞起,管效忠眼前一黑,思绪戛然而止,沉沦到无边的黑暗之中。
“轰!轰!轰!”猛烈的爆炸声在夹岗门的城楼上此起彼伏不断响起,总间夹杂着“叭叭叭”爆豆般的枪声。
城楼上矗立的鞑子兵如割麦子般倒下,每一声爆炸都有一名或数名鞑子炸飞,不断有鞑子在猛烈的爆炸声中飞出城墙,血肉模糊摔倒城外的城墙下。
眨眼间,城楼上的二千鞑子便死伤过半,躺满了残肢断臂鞑子的尸体。
“叭”枪声响处,一名鞑子一头栽下城墙,“啪嗒”退出弹壳,压上子弹,瞄准另一个“呜哩哇啦”大叫的鞑子,扣下扳机,枪响人倒。
五发子弹打完,朱慈煊“咔嗒”又压进弹仓五发子弹,“啪”推动枪栓,子弹推进上膛,举枪射击,“叭”枪响人倒,如此周而复始,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
每一声枪响就有一名鞑子死在朱慈煊的枪口下,自从使用了枪械专精的技能卡,朱慈煊的枪法突飞猛进,视力好像也得到大幅的提高,八百米距离,裸眼的情况下,朱慈煊现在能平均打出七环、八环的成绩,把毛瑟98k步枪的性能发挥到极致。
经过实验,在1000米超出毛瑟98k步枪有效射程的情况下,朱慈煊也能把子弹打在标靶上,平均打出三四环的好成绩,而且还是五发全中。
一百丈、三百多米。更是不在话下,“叭叭叭”一名名鞑子死在朱慈煊的枪口下,朱慈煊一口气接连打出三十发子弹,胸中的一口恶气才慢慢消散,舒爽起来。
这时,城头已没有一名站立的鞑子,就是一些幸运没有中枪,或没被榴弹击中的鞑子,也一个个躲在城垛下,两眼无神,瑟瑟发抖。
朱慈煊运起紫霞真气,吐气开声,大吼道:“榴弹发射手,装填杀伤爆破弹,瞄准城门,预备……放……”
“轰!轰!轰!”一百枚杀伤爆破榴弹飞出榴弹发射口,飞向城门……
城门口发射密集的爆炸,火光冲天,硝烟弥漫,城门在爆炸声中,灰飞烟灭。
“榴弹发射手分出五十人,步枪手分出五百人进城消灭抵抗的鞑子,其他榴弹发射手、步枪手继续对城头射击。”
“哗”五十名榴弹发射手,拎着榴弹发射器,冲向城门,一边跑,一边把榴弹装入榴弹发射器。
五百毛瑟步枪手端着压满子弹的步枪,紧随其后。
“张辽,张总兵,骑兵准备。”张辽听到朱慈煊的大喊,高举手中的月牙戟,大吼道:“骑兵准备。”
五千骑兵右手拔出马刀,左手勒紧缰绳,眼睛盯着快速向城门冲锋的榴弹发射手和步枪手。
榴弹发射手冒着浓浓的硝烟冲进夹岗门的城门,步枪手也排着四列横队冲进城门洞。
张辽手中月牙戟朝前一指,“骑兵出击。”一提缰绳,乌云踏雪“希律律”兴奋的一声长嘶,窜了出去,五千骑兵排着两列横队瞬间发起冲锋。
密集的马蹄敲打大地,卷起滚滚黄尘,卷向城门。
五十名榴弹发射手、五百名毛瑟步枪手冲进城内,把枪口对准城下的一千五百名鞑子绿营兵。齐声大吼,“投降免死,投降免死。”
这些绿营兵已经得知城楼上的鞑子在短短的时间内死伤惨重,现在明军已攻到眼前,知道大势已去,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在一名二十多岁的把总带领下,放下兵器投降。
明军分出一百步枪手看押这些投降的绿营兵,其他人沿着楼梯攻上城楼,城楼上的鞑子将领早已被死伤殆尽,剩下的鞑子绿营兵也都被明军狂风暴雨般的打击,打怕了,见明军攻上城楼,也都一个个放下兵器,双手抱头跪在地上投降。
一刻钟后,朱慈煊骑马进了夹岗门,大队明军士兵冲上城楼,把一具具鞑子尸体扔下城墙,打扫战场,二千五百投降的鞑子绿营兵朱慈煊交给曹性进行排查整编。
凡是抢掠过百姓,做过奸犯科的一律斩首,留下二千进行思想教育,改造好后打散编入军中。
朱慈煊命令高顺统领50名榴弹发射手,五百毛瑟步枪手加上三千步卒,沿着城墙上的路向凤台门进攻,直到攻到江东门,然后返回夹岗门。
张辽率领五千骑兵在城下,沿着城墙同时向凤台门发起进攻,直到攻下江东门,返回。
同时派人通知城外驻守大营的明军,拔营起寨,开进夹岗门。
城外,甘辉率领三千明军押运着一万石粮食,远远看到太子朱慈煊旌旗招展的大营,抹了一把额头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