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扯衣服的过程中,男人醒了过来,只是男人也很不对劲儿,浑身也是热燥燥的。/p
只是男人似乎意识到自己怎么了,也一直在克制自己,还一次次的把她给推开,可她就跟那什么一样,被一次次推开,就自己一次次的爬上去,最后还是凭借着自己的不要脸和蛮力,把人家男人给三下五除二给弄光光,还把人给酱酱酿酿了。/p
想起一切的范秋英捂住脸,不要脸,太不要脸了,自己怎么能做这种事。/p
就算是中了那烈性药,可是也不能没了自制力,而且人家顾佑堂也中了那烈性药,可是人家却在拼命地自制力,可是她却把人家给……/p
而且她还自以为吃亏了,去把人顾佑堂打了一顿,哎呦,范秋英,你咋那么脸皮厚呢。/p
明明是你强迫了人家,怎么还能做那倒打一耙的事情。/p
范秋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渣了,这不就跟那些花言巧语蒙骗单纯女子,最后还留下一句,是你勾引我的,那些臭男人一样了吗?/p
没脸见人,可没脸见人了。/p
范秋英捂着自己的脸,捶打着自己的心口,拿头对着墙撞去,真想就这么撞死算了。/p
这天她到底是没有出门,就连晚饭都没吃。/p
第二天孩子们早起上学堂的上学堂,去下地的下地,去酒坊的去酒坊,抱着孩子出去玩的出去玩,都来跟她说一声,可她连回应的心都没有。/p
她还有什么脸做他们的娘,做他们的婆婆,做他们的奶奶,做他们的姨,没脸了。/p
老不知羞的,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把人家吃干抹净了,还打了人家一顿。/p
唉。/p
又是自暴自弃悔恨的一天,不过这一天,她总算是给自己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p
这件事要怪还得怪那清瑶公主,要不是她非要馋人家顾佑堂的身体,把人家顾佑堂给灌了酒,还特地跑到人家里下药,她也不会那么不走运,顾佑堂也不会那么不走运。/p
可说起来,那清瑶公主要是知道她忙活一场,为自己做了嫁衣,那不知道该不该气的鼻子和嘴巴都歪了。/p
不过那清瑶公主现在只怕是没心情想这些。/p
她可记得那天匆匆一瞥的震惊,那侍郎的娘子可是个悍妇,拿着大棍子追着侍郎和那清瑶公主就是一顿打,一边打还一边放话,“公主了不起,不就是个寡妇,凭什么公主想睡谁的男人,就睡谁的男人?”/p
对啊,公主了不起。/p
还敢睡她范秋英的男人?!/p
活该。/p
这么一想,她可高兴了。/p
而且她以前也是被人喊寡妇的,现在她可不是寡妇,所以便开始拿寡妇这个词说人家了,比如那清瑶公主。/p
对,她是公主又如何,不还是个寡妇吗?/p
而且现在她想起那时候的感觉,虽然这身体不是第一次,可是对她而言是第一次,没想到还挺好的,话说她竟然无师自通了。/p
那顾佑堂还挺生涩的呢。/p
要是能……/p
呸,想什么呢,难不成还有公主大半夜的去给下药,好方便你?/p
摸了摸嘴唇,还有身上涂抹了药,已经变的浅淡了一些的红斑,谁说生涩了,后来他其实也挺凶猛的,还怪吓人的,她好像还求饶来着。/p
呜呜呜。/p
太不要脸了。/p
而与此同时。/p
顾宅。/p
顾佑堂也坐在书桌前,歪着头,用手托着腮,桌子前站着等着他训示的人,只是都一个时辰了,军师,你怎么还在发呆?/p
看看老桑,老桑摊手,他能怎么说,说军师昨晚上老树发新芽,在回味?/p
“咳咳,”桑老看着已经站的两腿都颤抖的手下,实在是有些不忍心,只好提醒军师。/p
顾佑堂回神,看着还站在跟前的手下,怔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在处理公事。/p
“没事了,你走吧。”/p
什么?/p
站了一个时辰,就这一句话?/p
手下欲哭无泪。/p
桑老见他如此,只好亲自送他出去。/p
顾佑堂又开始想起来了,嗯,很好,此时此刻,他一点都不后悔,只觉得很好。/p
很奇怪,他来到这里之后,一直觉得自己可能就要孤独终生了,可是没想到最后。/p
只是有点对不起那个小学妹。/p
不过小学妹那么可爱,想必肯定又有人喜欢了。/p
再说,他也回不去了。/p
如此一想,他的心豁然开朗。/p
而且他何等聪明,自然也能感受到女人对自己的爱意。/p
前天晚上,她缠着自己,那样娇羞,那样不够,呵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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