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范秋英很快便睡着了。
只是一向不怎么做梦的她,竟然做梦了。
还是跟一个男人做那个事。
娘咧。
她还是个雏儿呢。
呸。
什么雏儿。
她现在可是有了五个孩子,还有了俩孙子。
已经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太婆。
想到恋爱都没谈过,就成了老太婆,范秋英心里还是蛮难过的。
可想到梦里的古装美男,她还是忍不住犯起了花痴。
虽然古装美男冷嗖嗖的,可是长得不赖。
一点都不亚于她的男神。
只是梦里为啥是她把古装美男给扑倒了?
难不成是她雏儿做的太久,犯了闷骚?
那可不成,现在的她可是一家之主,当奶奶的人了,要是传出啥丑闻,那还要不要脸了?
可真实的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还是免不了回味起来。
只是越回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那古装美男为啥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
等等。
这长相不是原主那个失踪的夫君顾佑堂。
也不对。
模样是,可顾佑堂可就是个粗鄙的乡下汉子,挖鼻屎,找个地儿就撒尿都是常有的事情。
可是梦里的顾佑堂可是出口成章文绉绉的。
范秋英搞不懂自己咋会梦到顾佑堂,还是跟现实里的顾佑堂大相径庭。
难不成……
难不成顾佑堂也被穿了?
范秋英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这一宿那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可想了也是白想。
她那夫君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
而与此同时。
明国京城。
一处雅致的院子里。
一个白衣男子正跟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把酒言欢,期间,华服男子提到要帮白衣男子成家,可白衣男子却婉言谢绝了。
华服男子不禁好奇起来。
“佑堂,每次提到这件事,你就避而不谈,可是问你是否已经娶妻,你也不说话,难不成另有隐情?”
“王爷,佑堂的确早年被爹娘安排娶了妻,还生了子,可是自从佑堂外出遇险,后来跌落山崖,再被王爷所救,佑堂就忘记了过去的事情,只是隐隐地觉得我应该是有妻有子的。 ”
“既然忘记了过去的事情,那为何又想起来了?”
“这是前不久的事情,大概是这些年的治疗有了一定的成效,还多亏了王爷帮佑堂寻了神医。”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现在真的都已经记起来了?”
“是的。”顾佑堂笑着答道,记不起来也不成,总不能真的答应王爷在这娶妻。
虽然他已经不是过去的顾佑堂,可是毕竟身体还是过去顾佑堂的。
而且这几天他总是能梦到那个粗鄙的妇人。
多年未归,不知道那粗鄙的妇人是不是还跟原主记忆里一样的粗鄙。
可是这段时间,原主的思绪总是让他情不自禁的想回去看看。
想到这里,他起身拜别王爷。
“王爷,佑堂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王爷允准。”
“你想回去看看?”盛宏似乎猜到。
“嗯。”
“佑堂,你该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候,我这儿离不开你,咱们筹谋这么久,就在这个时候了。”
“佑堂知道,只是眼下昌国随时可能来犯,而我家人就在最危险的地方,我实在是担心。”
“这样吧,你把地址告诉我,我派人去帮你把人接来,你看这样如何?”
顾佑堂知道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好答应了。
可是一想到要面对那么一大家子人,尤其是那个粗鄙的妇人,他就有些发愁。
只是既然占据了原主的身子,该承担的责任还是应该承担的。
范秋英一觉睡到天刚泛白,再就睡不着了。
看来这个原主是个勤快的人。
琢磨着昨晚上睡的早,现在就是把一家人都喊起来,也该可以的。
刚穿上衣服,准备去把各房的都叫起来。
毕竟家里还有一摊子事情呢。
不能耽搁了。
明天她打算就带着一家人朝明国京都赶去。
虽然昌国的人还有十多天才会打过来,可是这里的土匪可是一听说要打仗就开始浑水摸鱼了。
再七八天的功夫,土匪就开始猖獗了。
顾家一家子老弱病的,腿脚都不利索,就靠着板车,必须得早些出发才是。
可才刚提溜上尿壶,打算先把它倒了,就听到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赶着催命似的。
气得她没好气的直接提着尿壶就去开门。
“哪个不长眼的,大清早的就扰人?”
“老虔婆,你才不长眼,你赶紧给我开门,咱们来说道说道,咱们早就说好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你竟然唆使你家孙子偷我家的东西。”
是李大牛。
范秋英听了出来。
可是李大牛不是因为几年前跟范秋英吵了一架,两家都已经断了来往了。
平日里就算是在村子里迎面撞上,也都是互不理睬的。
说起来也不是啥大事,原主是个不讲理的性子,一点小事就跟李大牛吵起来了,后来还特地大半夜去李家泼屎尿。
后来两家人掺和进来大打了一架。
就直接结了仇了。
范秋英了解了原委,倒是觉得这件事还是原主的错更多一些。
于是态度好了一些。
“你轻一点,别把家里的门给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