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傢伙居然睡那麼熟!”
即便我狠捏到脸红的跟蕃茄一样,也没见对方有任何反应。嘟起嘴咒骂起来,我郁闷拉扯他那头白色的头髮。
“神经大条的白毛……第一个摔下崖的笨蛋……”
我不自觉得幼稚偷骂著熟睡的人,每骂一句对方眉头就每皱上一分,发现好玩得事我更幼稚得继续骂下去,然后对方最后对於我所骂的话终於產生其他反应,我瞧见他眼角有些抽动,额头有根筋跳动著。
见著这种反应我也知道对方已经清醒过来,却不想理会我所以选择在装死装睡的,看这情况这次我骂得更欢了。
“白毛~笨蛋白毛~”
白毛猛然张开眼,他怒瞪著眼前的人,一时张开的眼却又不自觉的收缩起来。
“谁叫你要突然张开眼的,笨蛋。”我手附在对方的眼睛上,用起查克拉让对方眼睛的不适能消除一些。
“……谢谢。”半起了身,垂下眼有些尷尬的道谢,挪动一下身体才惊觉到身上的伤都好了。他抬起头诧异的看著眼前的人。
我摆了摆手“我今天只是心情好一时兴起才治疗你的。”
“…你应该有看见我家族徽章吧?為何还……”
知道一般眼睛瞪人很没气势,所以我露出写轮眼狠瞪他,一看见鲜红的写轮眼白毛张开的嘴马上就闭了起来。
“我不管什麼家族的,只是心情好就救人。”知道这说词有些奇怪,我顿了一下就继续道“救一个人莫非就得看对方是哪个家族的人吗?”
“这样你会后悔的,你我的家族是世仇,家族的人都有被彼此受伤死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会说出这些话,明明想好好说得……
“你这白毛想那麼多干嘛!”我直接拍对方的头怒道“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没用,我说过我只是一时兴起救你。……对我来说家族什麼都不重要,只要我哥哥一直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白毛愣了愣,可能那人自己没发现吧,当他说出自己哥哥时,眼中透露出对於自己哥哥的崇拜和仰慕……似乎最深处有著迷恋般的复杂情感在。
鲜红的写轮眼闪烁的光芒此时更加艷丽,像魔咒般令人沉沦下去,心臟不由得的猛烈跳动,第一次跳得如此难受,难受到他难以承受的这份恋慕的负担。
“……扉间。”他忽然垂低下头,瀏海挡住了眼中的神情,,然后说出自己的名字,但声音实在是太过於小声,对方根本就没听见,反而疑惑的看著他。
“你刚刚有说什麼吗?”
他抬起头眼睛直盯著对方看,开啟薄唇清楚地说著。
“我说我叫扉间。”
“扉间……”我喃喃念著,皱起眉头“叫白毛好了,恩,白毛比较好听。”
说完,自己还认可的点著头,完全不去理对方已经抽著嘴角满头黑线的模样,所以已经决定未来某人都要一直被叫白毛的杯具。
一想到每次看见对方都叫白毛,我高兴得弯著眼笑了起来,手伸向他面前将他给拉起。
手指著自己“泉奈…”彼此都没说出姓氏因為早就知道,就不会多说一句,我推了推他背“你该走了,在其他人还没差现之前赶快走……”
我叫他走人时不知道為何他眼中的光芒有些黯淡起来,整体看起来有些失落,让我不解的歪头看他。
“…那个…我们以后……”
我出手止住他的话,双手环著胸,正经八百的开口
“下次时我们都必须遵从族规行事才行,我不能给我哥哥添麻烦……我哥哥可是要当上族长的男人呢!”
看著对方又再次為了自家的哥哥感到自豪的笑容,扉间顿时有些苦涩起来,原因不因為什麼,只是他被对方认為是个麻烦了……
也是啊……对方会救他只是一时兴起,也没多餘的想法,他也没法要求对方什麼……
我眼睛瞥了他一眼,又将视线转向远处族地的方向,然后在抬头看天空,手更用力再次推他背。
“你赶快走了啦白毛!等人来了就完蛋了!”
在唸的途中,我把伤药扔给他,白毛慌乱的将东西接住,有些呆愣的盯著我扔给他的伤药。
“有些伤口没好就涂那个就行,我自己特製的伤药,因為我经常使用所以知道效果多好……”感觉自己后头说了废话我脸有些微热“总、总之你涂那个就行了。”没等对方反应,直接转身直接向逃命似的离开。
扉间懵然的见对方有些狼狈的背影,然后脑海浮现出对方刚刚所说的话,他哧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把伤药小心翼翼的收进怀裡。
扉间稍微看一下自身的地形,判断时自己在哪后就朝自己族地的方向走了过去。他想,或许以后能在见到对方,然后嘴角仰起了温柔的笑容。
──而之后他们真的在次相见,却是以敌人的身分见到彼此,彼此又假装不认识对方。
猛然地他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句话。
宇智波与千手不可能真正成為好友,只会以敌对的身份对待彼此。
………………
泉奈,你知道吗?
我第一次看见你哥哥时,我看出了你所崇拜的哥哥也跟我一样,有著一样的目光看著你。而且那人自己都不知道,他那眼神多麼深沉深邃让人无法看清……
而,你又如此依赖他,你跟你哥哥的感情好到没有任何缝隙让人插足进入,我这颗心似乎都有些微冷起来了。
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