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阳贤弟,你真的太神了,竟然能制作出此物!”在契苾何力去处置军务,一群人都散了后,随王晨一道回屋的路上,程务挺忍不住一个劲地惊叹,“你制作出威力如此巨大的武器,要是真的能投入军用,那我大唐军队的战力马上会得到极大的提升!”
“那肯定是,说不定会是军事战争中一次划时代的变革呢!”王晨笑着一脸的自傲,但在对上裴婉舒那有点不高兴的眼神后,自傲的样子马上收住了,而是很婉转地说道:“只是这种粗法制作的黑火药威力一般,且威力的提升空间有限,要是能以其他原料制作威力更大的火药,那才是划时代的变革!不过要是能将现在的黑火药制作完备,并以此开发出武器来,那在战时与敌对阵,至少在武器上可以占据非常有利的地位,特别是攻城或者守城时候。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初见火药威力的人定会被爆炸时产生的效果震惊,要是大量使用,不考虑杀伤力,只是威慑效果就可以摧毁对方的军心!”
“是的,是的,子阳贤弟说的不错!”程务挺把头点的像啄米虫一样,“刚刚场上所有人都被吓住了,只一竹筒的火药爆炸就有这样响声和威力,要是有更多的竹筒……不,不,要是有更多的火药堆积密封在一起,那威力是何等的惊人,敌军即使不能被大量杀伤,也能被吓个半死!”
话说完时,程务挺可是一脸的“猥琐”,把王晨看的都有点胆战心惊。
赶紧退后两步,离这个陷入臆想症的人远一点,省得遭受其害。
但离程务挺的猥琐脸远了,离裴婉舒那幽怨的俏脸却近了。
“子阳,为何你在安西时候没有和我爹爹说起这事过?”裴婉舒嘟着嘴,一脸的不满意地说道:“你在安西呆了好几个月,我爹爹这般待你,你却没和他说过火药制作的事,来到了凉州,与契苾大将军只相处了两天,你就向他献此计了,你说说这是为何?”
听裴婉舒如此说,程务挺马上收起了猥琐的样子,心里也起了相似的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王晨。
裴婉舒说的当然有道理,这也是程务挺很疑惑的地方,为何在安西时候王晨就没折腾这玩意呢?
“舒儿,在安西时候我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个而已,并不是其他!”王晨只能赔着笑脸解释:“许多事都是这样的啊,没想到、没遇到就不会有这个念头,就不会去折腾,就像滑雪板一样!要是没有遇到下雪,我也想不到制作滑雪板和雪橇;要不是遇到军中缺盐,连用来泡制盐水的盐都没有,我就想不到去制作提纯精盐;今次也是一样,契苾大将军说,能不能帮他忙,制作出点什么,我突然想到,大军就要与吐蕃人在青海畔交手了,而在军力上,还是吐蕃人占优,要是制作出杀伤力很大的武器,那即将开始的青海之战我军取胜的可能性就成倍地增加,也无意中想到了**!但只是制作出火药,离可以用于战争中还有一定的距离,还要继续的折腾才可以!”
见裴婉舒的神色稍稍缓和了,王晨语气了变得更加轻柔,上前拉住裴婉舒的手道:“舒儿,或许以后我还会因遇事想到其他新鲜玩意儿呢,很可能让人惊骇程度比火药制作出来还要大!要真是那样,你不是又要以同样的理由说我了?”
“哼!你踞糊弄人!”裴婉舒虽然觉得王晨说的有一点道理,但依然不甘心王晨在抵达凉州只两日后就将如此巨大的“宝贝”献给契苾何力,嘟着嘴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怎么会糊弄人呢!只是照实而说而已!”王晨说话间张开手指,与裴婉舒十指相扣了。看到两人开始转向“打情骂俏”了,程务挺对王晨扮了个鬼脸,悄悄地溜走了,并把其他人也挥走。
看到程务挺很知趣,王晨很欣喜,马上搂着裴婉舒腰进了屋。
裴婉舒当然瞄到程务挺走了,在跟着王晨进了屋后,也把刚才想说但不方便说的话说了出来:“子阳,你为朝廷献了这么多计策,但至今没得朝廷一点奖赏,你怎么就不考虑一下这事呢?没得到朝廷奖赏,你却一再以把这么好地计策献出去,你让皇帝和皇后如何看?要让他们如何奖赏你?”
裴婉舒变成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当然她刚才对王晨没将火药的配方献给她的父亲裴行俭而耿耿于怀的感觉也是真实的,但王晨和几句解释让她心里的耿耿于怀没有了,而是忧虑起其他的事来。
她已经把自己当作王晨的妻子看待,许多事会从王晨的角度考虑问题,刚才的忧虑就是一个例证。这点担虑其实她在离开安西时候就有了,依她所想,无论王晨哪一项提议、献策,都足够获得朝廷很多奖赏,但这个“笨男人”,在朝廷没给他任何奖赏前,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好计策献出来。
她也在责怪自己的父亲,为何不在权限之内给予王晨以奖赏,封个匈什么都可以,省得王晨现在依然一介白身。
裴婉舒的嗔怪王晨却没什么在意,他嘿嘿笑着搂着美人儿的腰说道:“舒儿,这一点你就不要担心了,本公子心里藏着的主策多的去,以后你还会看到的!得了你父亲和契苾大将军的举荐,朝廷定不会无礼我的功绩,一定会给予我应该有的奖赏的!”
当然王晨这只是安慰裴婉舒的话,他自己也不知道到长安后,朝廷会不会给他奖赏,会给予什么奖赏!
“希望如此!”裴婉舒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将身子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