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比他年岁大些,个头高些。长得壮些吗?

二姐每每回到京城时,就拿着发烂生霉的瓜捣鼓着,没成想她是要做药。要不是无意中知道二姐竟然不知道怎么提取药物精华,估计二姐还得这样捣鼓几年。二姐真笨,还一品医仙呢。

当初那个天玄老儿捡他回来,他就一直帮着天玄老儿干这事。是很麻烦,当初为了做这些事,没少挨打。现在却是觉得真好。原来在天玄老儿身边的两年,也没白呆,说实话,还得谢谢天玄老儿呢。要不,他怎么能做上安乐候府的少爷,做上宁王的小舅子,还能帮二姐做新药。

只是他开始时有些茫然。不就是提取所要的精华吗?二姐却说起万物相生相克,无菌培养什么的,说了足足半个多时辰。

真复杂,不就是同炼丹炉提取精华一样吗,有的用火练,有的用物养,保持温度不变化。炉里要干净,不能渗进看不见的浊物,盖子要密封等等……多简单的事情,非得说得那么复杂。

第一回药成后,二姐去了西北,曾姐姐偷偷了一个死囚犯试药,割伤他,让伤口溃烂后再把药用针筒打到他胳膊上,有效果就是成功了,没效果再试。死了就再送一个过来就是。这些人都是乐意的,因为太医外院给他的家属二十两银子。但是曾姐姐说不能让二姐知道,不然二姐肯定不依。

试了多次,终于成功了。二姐对着试药成功的兔子哭了。曾姐姐说得对,可不能让二姐知道,这药是在死囚身上试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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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村,林老爷子与郑老和方老一起打牌。

除了重阳节、中秋节与过大年时会去京城住一阵子,其他时间他都是呆在桃村的。

林老爷子摸着牌惊喜笑道:“哈哈。我终于赢了一把!快交钱交钱!”

郑老与方老看了看牌面,“让你的,林老头。”便呵呵各自掏出一两碎银。

林老爷子拿过银子乐得不行:“终于赢了一把,真不容易啊。晚上买肉吃,我唱戏给你们听。”

郑老笑道:“这老林头,赢一把就乐成这样。”

林老爷子脸笑成了菊花。能不乐吗?现在日子过得这么美气,这么顺,也唯有在牌桌上才能再次体会激动与跌宕起伏的心情。

如今他的长孙女成了宁王妃,夫妻恩爱如蜜里调油。长孙林家栋也与方老头的儿子方大人在京城正式任职,专门监管着朝堂的防御建设。出息得很!多少官夫人贵夫人争相巴结着月儿,指着月儿能在家栋枕边美言几句。

月儿是个聪明的,只一门心思扑在三千总堂的事务中,与周太妃,太傅夫人、胡夫人、长敬公主打得火热,这个儿媳真是挑得不错。当初一举得男,让他抱了重孙,第二胎又生了个女娃,让他抱了重孙女。

小宝与狗儿还有二牛跟着卢先生去游历去了,娃娃大了,得多长些见识,以后他们几个都是要科举做官的呢。

香丫头与狗儿的亲事订下了,狗儿科举后就给两人完婚。

宁丫头说家福做药是天才,可他倒觉得耗子最是天才,这小小年岁,字还没认全,一边读书一边拿着算盘,把桃村粮食作物的种子与棉花种子卖到全国各地。把新药卖给太医院,还拿到了兵部供奉。为安乐候府带来了源源财富。这些事都是没有让宁丫头相帮一点的,愣是给他一个孩子做下这么大的生意。

耗子成了京城最会赚钱的未及弱冠的少爷,家福成了京城身价最高的未及弱冠的少爷。上门给这两人说亲者众多,他和月儿交待了,耗子是客居少爷,亲事一定要把好关。

人年岁大了就是不爱动,桃村比京城好多了,青山上宁丫头发现了一处温泉,盖了一幢石屋,屋里屋外都有温泉池,屋里的池子的泉水掺了引来的山泉,温度不烫,最是适合老人小孩家泡。

孩他姑奶奶的身体就在这里越泡越好了,他们几个老头,也越泡越年轻了。

只有铁头与鸡毛,被安雨带去军营了,好好的去军营做甚,他们做小兵喽喽,不像丫头与六王爷的身份,在军营也能吃好住好,有人伺候的。

这两小子,风吹日晒,吃不好睡不好,还有风险,真是让人忧心。不过,总算有一桩烦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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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上,一处石头屋,门楣上一块石牌刻着:宁境。

石屋不远处花朵盛开,草儿绿茵,树木林立,果子芬芳。

望仔与火儿的兴奋吱叫与大小白的欢快嚎叫时时从林中传出。

宁王在石屋外的一个池里泡着温泉,手中还托着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孩,男孩幼嫩的皮肤被温泉泡得红红的。他调皮拍着水面,撩起一朵朵的水花,他咯咯地笑着:“父亲,娘亲,你们看我拍出的水花……”

“看到了,冲儿真厉害。”林小宁坐在岸上的石头上双腿泡在温泉水。看着男孩满脸温柔地说道。

“娘亲,你也拍水花。”

“好,娘亲拍。”林小宁里双腿在温泉里搅晃着。

“娘亲没有我拍得高。”男孩奶声笑了。

“当然,我的冲儿最厉害了。”

“父亲,娘亲,屋外池子的水好烫,我去屋里外公的池子玩去,那个池子泉水不烫。”

“来,我的冲儿。”宁王口中夸张地“嗨”了一声音,把男孩举上岸。

“啊——”男孩快乐笑着。

一个婢女上前抱住,拿着大帕子把男孩包了起来。

“我自己去找外公和郑爷爷方爷爷魏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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