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有的是钱,你不用替我省钱”鋶/n
杨军一边说,一边笑呵呵用水瓢泼他。
“啊。”
三爷哆嗦了一下,看着浑身湿漉漉的衣服,一脸怒气的ν
“小伙子,你不是这个院子里的人,你最好收敛一点,要不然咱们院里的人不会放过你。”
“是吗?兹要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你说话,算我输。”杨军笑道。
说完,扫视众人一眼。
大家纷纷摇头。鋶/n
难得有人出来收拾这老狗,他们求之不得呢,谁愿意为这个无赖出头。
“泼他。”人群中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声。
随后,声音此起彼伏。
“泼他。”
“泼他。”
“……”
望着群情沸沸的众人,杨军笑道,鋶/n
“老狗,听见没有,大伙儿都让我泼你呢。”
说完,杨军直接把水瓢扔了,领着捅就灌下去。
“啊!啊!啊!”
三爷不停地跳脚尖叫,刺骨的冷水又冷又疼,刚换的一身衣服再次湿透。
这次是真的没有衣服换了,所有的衣服全都穿在身上了。
不过,他突然想到还有一个办法取暖,那就是会炕上躺被窝里。
他一边往回跑,一边不停地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嘴里不停的骂骂咧咧的。鋶/n
“有本事把名字留下,回头找你算账。”
说完,直接跑回家躺被窝了。
“别介啊,有本事现在就找我算账啊。”
杨军回头把水桶递給一个小伙子。
“小兄弟,帮我接点水。”
那个小伙子愣了一下,随后立马反应过来,拎着水桶就跑向水龙头那儿。
杨军跟着三爷追了过去。鋶/n
这个三爷装憨讹人,不过并不傻。
他一进屋,就把门反锁了。
杨军推了两下,没推开。
于是,后退几步,一个飞踹。
“砰!”
两扇门齐齐的倒在地上,溅起一阵灰尘。
此时,那老狗早已躺进被窝里,裹得紧紧的,浑身筛糠。鋶/n
见到杨军进来了,一脸惊恐的望着他。
他忍受得住别人殴打,也听得下去别人的漫骂,像这种既不打又不骂,无赖折磨人的招数,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小伙子不按常理出牌啊。
大冷天的,谁受得了啊。
“你……你还要咋样?”
杨军见状,双臂环抱笑吟吟的看着他。
“我泼了你一身水,你不要钱了吗?”鋶/n
“不……不要了,你走吧,回头我跟老五算账就行了。”三爷哆嗦道。
“别介啊,咱俩的事跟老五算账算怎么回事?”
杨军刚说完,就感到身后有人碰了他一下。
回头望去,只见地上多了一桶水。
一个小伙子冲他嘿嘿笑着。
杨军见状,笑了。
直接拎着那桶水直接来到三爷床前。鋶/n
“听说你少个饭辙子,要不我给你找个?”
杨军弯腰,笑吟吟的看着他。
三爷见杨军拎着一桶水,早已吓得裹着被子躲在墙角了。
“别,别过来……”
“哗!”的一声。
三爷话还没说完,一桶冷水湿透了棉被,紧接着浑身如坠冰窟,哇凉哇凉的。
“啊,冷死我了,冷死我了。”鋶/n
三爷站在炕上,不停地蹦跳。
希望以此来缓解身上的疼痛。
“好!”
围观的人群中不知谁叫了一声好,紧接着就是雷鸣般的掌声。
“他,太解气了。”
“大快人心,这个老不死的终于遇到能治他的人了。”
“是啊,早该这么对待这种人了,只怪以前我们不齐心。”鋶/n
“……”
正当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队全副武装的卫兵冲了进来。
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一身军装,龙行虎步的走了过来。
“报告厂长,保卫科科科长赵海峰听候您的指示。”
赵海峰双脚一并,给杨军行了个军礼。
杨军回头望了被冻得快要失去知觉的三爷一眼,然后大声说道,鋶/n
“此人长期敲诈百姓,性质极其恶劣,带回去好好审查。”
“是,厂长。”
赵海峰手一挥,立马冲进去四个卫兵。
几人直接把三爷连同棉被裹着一起提溜出来。
“嘚!嘚!嘚!”
此时的三爷,神志不清,上下牙紧咬着,不停地发出哆嗦声。
此刻犹如一只死狗,不发一声,任凭自己被人像狗一样拖着走。鋶/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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