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英见杨老四上手抢,呵斥道。
“妈,就让她们吃吧,秋水不爱吃这玩意。”
杨军端起饭碗,示意王玉英不要管她们。
“那也不能当主食吃吧,这东西多金贵啊。”
王玉英给几个孩子每人掰了一个,剩下的都收进柜子里。
杨老四显然是识货的主,香蕉这玩意,比啥水果都好吃,三两下扒开皮,轻轻地咬了一口。
然后,就是肯一口馒头,那表情非常解馋。…要不是怕惊世骇俗,杨军非得让几个孩子吃个够才行。
孩子管不住嘴,吃了之后会去外面炫耀的,要是让人知道他家里冬天有这玩意吃,那还得了?
“吃完后,不许到外面瞎咧咧,听到没有?”
杨军叮嘱道。
“大哥,为啥你说话的时候总盯着我看?”
杨老四向杨军投去了不满的眼神。
“就是专门警告你的,其他人我都放心的很。”杨军瞪了她一眼道。
“我觉得你是在歧视我?”杨老四委屈道。
“别你觉得的,就是在歧视你,一天天让人不省心,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所以呢?”
杨老四撇撇嘴道:“既然对我不放心,是不是得做点什么啊?”
“你是不是想说得加钱?”
杨军一眼就看穿她想干什么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赶紧的吧。”
杨老四笑嘻嘻的伸出了手。
“滚……赏你俩耳光子。”
……
第二天一早,杨军没有上班,而是去了一趟钱伯伯家。
昨天,钱伯伯打电话,让他过去一趟,谈一些关于杨柳的事。
能让钱伯伯亲自打电话过问的事,杨军不敢掉以轻心。
一大早,一个人就开车出去了。
半路的时候,他从空间中取出一大堆礼物。
现在不同以往了,尤其是过年的时候,更不能空着手上门了。
在军属大院门好登记,杨军就直接把车子开了进去。
里钱伯伯家老远,杨军就看见他家门口正蹲着一个人。
那人看上去挺熟悉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一副欠揍的表情。
杨军把车子挺好,瞥了那货一眼。
“刷牙呢?”
钱向荣楞了一下,当他看清来人时,下意识的站立起来。
诺诺的叫道:“军子……”
好像又突然不待见他了,生生的咽下剩下的话。
头一转,继续蹲在地上刷牙。
杨军瞧着他一副小家子气,顿时笑了起来。
“德行!”
然后,自己就拎着礼品进去了。
钱向荣这家伙已经结过婚了,一家人不在院子里住,不过,他经常趁着周末带着老婆孩子回父母这里打牙祭。
瞧他一脸惺忪的样子,昨晚上估计住在这里了。
别人刷牙洗脸都在自己家卫生间,他却出马蹲在花坛边,显得你牙白咋滴?
结过婚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显得太幼稚了。
杨军也懒得理他,直接拎着东西进去了。
钱伯母正在厨房做饭,钱伯伯刚起床,正在打军体拳。
“嘿哈,吼嘿。”
钱伯伯年龄大了,虽然口号喊得响亮,但拳打的真不怎样。
一整套军体拳,打出来一点气势都没有,歪歪扭扭的,简直不忍直视。
杨军把东西放心,去厨房跟钱伯母打了个招呼。ν
厨房里除了钱伯伯,还有她的儿媳妇。…杨军和她儿媳妇并没有过多交流,点了点头,就去看钱伯伯打拳去了。
“哈,嘿!”
随着收拳动作结束,钱伯伯一脑门的汗水笑吟吟的站在杨军面前。
“钱伯伯,千万不要问我,拳打的怎么样?您是知道的,我是不善于撒谎的。”
“臭小子,越来越贫了。”
钱伯伯笑骂一句,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汗,然后手一挥。
“跟我去书房。”
杨军笑眯眯的跟在他身后。
到了书房,房门反锁,钱伯伯从抽屉里拿出几封信递给他。
“看了再说。”
杨军闻言,瞧了敲信封上的字体,觉得有些熟悉。
于是,他自个儿找了个位置,把信拆开了看。
原来这几封信是杨柳写的请愿书,请求把自己调到边疆最穷,最艰苦的地方锻炼,信里信外处处透露着她要强烈提升自己的愿望。
每一封信都言辞恳切,措辞一次比一次强烈,到最后,竟然到了按血手印的地步。
杨军见状,顿时脑袋都大了。
这个杨柳竟然脑袋发热,想要去边疆去锻炼。
杨军非常头疼,别人想着如何调回来,她可倒好,竟想着调到边疆。
这种请愿书前前后后一共写了五封,每一封都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钱伯伯,谢谢你啊。”
杨军把几封信看了一遍,然后说道。
杨军不是个不分好歹的人,钱伯伯这个态度,已经是帮他了。
要是不看在他的面子上,就从杨柳这份决心,他也得同意。
“漂亮话少说,你就说现在怎么办吧。”
钱伯伯叹气道。
他也头疼啊,三天两头能收到杨柳的请愿书,要是老压着不批复,也不是个事啊。
“信我拿走,您就当没看见?”
杨军笑眯眯问道。
“然后呢,你妹妹要是再写怎么办?”
钱伯伯瞪了他一眼。
这种处理方式治标不治本,必须給出一个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