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啊。”
红姐笑道:“我这不是怕您夫人过来查吗?”
杨军闻言,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
“做好你的事,不要多管闲事。”
“是,杨先生。”
红姐吓的连忙应是。
“通知厨房,再上一桌酒席,今天我还没好好陪妮妮呢。”
“是,杨先生。”
……
时间来到六月份,天气变得越来越热了。
杨军在钓鱼台根本待不住。
虽然有遮阳伞,但是四周都是水,太阳光通过水的折射,再加上水面蒸汽,连一刻钟都待不下去。
杨军只能把钓鱼的地方重新搬回岸边。
“哎,这才是钓鱼人的标配嘛。”
躺在树荫下,杨军感到浑身凉爽,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
“是啊,要是再配上一口老酒就更美了。”
杨军闻言,回头一看,只见孙招财这货正啃着烧鸭呢。
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不仅杨军在钓鱼台待着受罪,他和丁二柱更受罪。
现在搬回岸边,终于凉快了一些。
“要不我让你给你送上一坛老酒?”杨军眯着眼睛问道。
现在他一看到烤鸭就从心底反胃,也不知道这俩货的胃是什么做的,连吃半年都吃不够。
“嘿嘿,要是能来一坛三十年的女儿红就更好了。”孙招财龇着牙道。
“我给你一个大脚丫子,要不要?”杨军瞪眼道。
“嘿嘿,大脚丫子就算了。”
杨军叹了一口气,看着头顶炙热的太阳,摆摆手道:“通知后厨,准备一点下酒菜,再来坛三十年的女儿红,我陪你们喝一点。”
“真的?杨叔。”
孙招财一听,感觉不可思议。
“要是再问,我就反悔了。”
“别别别,我这就去。”
说完,顿时感觉鸭腿不香了,往丁二柱怀里一丢,屁颠屁颠就跑开了。
等他走后,傻柱嗡声嗡去道:“干爹,能不能多来点水果,我都快热死了。”
“去吧,去吧。”杨军挥了挥手。
不一会儿,那俩货就回来了。
把旁边的矮桌一收拾,放上一张硕大的油纸。
然后把一盘卤猪耳朵、一盘花生米、一盘卤牛肉、一盘黄瓜,大酱什么的往上一放。
然后,几人就屁颠屁颠的吃开了。
“杨叔,刚才我去后院的时候,婶子说让您少喝点酒。”孙招财道。
杨军闻言,翻了翻白眼。
“娘们家家的,爷们喝点酒也多嘴多舌的。”
孙招财闻言,笑道:“杨叔,你就敢在我们面前说这些,要是婶子来了,您指定不敢。”
“哼,那是你吧。”杨军翻了翻白眼。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男人天生自带舔狗属性。
经过这几年的磨合,孙招财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喝醉酒动辄就打老婆孩子的那个孙招财了,现在也变成一条舔狗了。
整天老婆长老婆短的,叫的那个亲热。
还时不时的在外面炫耀自己的老婆,瞧我的老婆多漂亮,千里挑一,再瞧瞧你们,能带的出门吗?
“嘿嘿,我在咱们家那是说一不二的,你以为我跟儍柱一样啊?”
说完,孙招财撇了丁二柱一眼。
丁二柱闻言,翻了翻白眼,装作没听见。
别的都可以吹,唯独这方面不敢吹牛皮。
别看他长的像人形坦克的,其实他怕老婆是出了名的,谁不知道他最怕老婆了。
有时候,孙招娣一个眼神就能把他吓破胆。
“你们聊你们的,干嘛扯上我啊。”丁二柱嘀咕道。
“嗐,瞧你说的,聊女人还有不积极的。”孙招财笑道。
“那是你姐,你尊重一点。”
“我姐那也是女人啊,有什么不能聊的。”
看着这俩货又顶牛了,杨军打岔道:“傻柱,我就弄不明白了,你说说你也是个大男人,论块头,论武力值,你都是天花板级别的,怎么就怕招娣了?”
丁二柱闻言,讪讪不语。
“说呀,为什么呀。”杨军催促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看见她,我就打怵。”
杨军闻言,咂吧咂吧嘴道:“我明白了,你这是病。”
“是病得治啊。”孙招财叫道。
杨军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你去给他治。”
“嘿嘿,我不敢,我也怕我姐。”
“怂货。”
孙招财两人听了,讪讪不语。
一个是来自女人的压制,一个是来自血脉的压制,而且这种压制还来自同一个人。
别看孙招娣整天闷不出声的,没想到还能制得住这世上最愣的两个憨货。
爷仨坐在那儿吃着卤菜,喝着三十年的陈酿,好不自在。
杨军手里拿着一根黄瓜条,蘸一口大酱,抿一口老酒,那滋味杠杠的。
正在这时,伊秋水挺着个大肚子过来了。
“喝一口?”
杨军端着老酒正准备抿一口呢,见到伊秋水,莫名其妙的停住了。
“不喝。”
伊秋水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瞪了孙招财他们两个一眼,然后轻声道:“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说。”
杨军闻言,放下酒碗,起身过去。
这一幕被那两货瞧在眼里,以为杨军也是怕老婆的主,所以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什么事?”
两人来到阴凉处,杨军问道。
“秋月后天就结婚了,你这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