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泽傲躺在沙发上,不冷不淡地说道,“谁他妈敢去,老子今天弄死他!”
男人语气不重,却足以让人听出里面的份量!安安顿时不敢再哭出声,小手拉着六子的衣角,让他坐下来。
赫连畅原本要笑不笑的脸,陡然神采奕奕,“操!谁这么大魅力,能让泽少出手帮忙?戴丽,你看见了?”
戴丽垂下头,手心紧攥着,刚才她只不过是试探自己的猜测,没想到泽少竟然还真的跟那个小丫头有关系,只是,那个小丫头才多大?但转念一想,那个丫头清冷中透着孤傲,皮肤又娇嫩的很,尽管穿着宽大的运动装,可依然能看出她火辣身材,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吧?
赫连畅见她不说,随后也没有继续追问,心知肚明地了然一笑,“没想到在这里又见面了,泽,要不我过去把她请过来?”他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他们之间的事儿的,只是没想到会愈演愈烈。
成泽傲没说话,他当然是希望她过来的,只是死要面子硬逞强罢了。赫连畅见他没吱声,于是嘻皮笑脸地走了出去。过了几分钟之后,男人就回来了,悻悻地耸了耸肩,“人已经走了,竟然连招呼都不打,太不给面子了。”
成泽傲心底有一丝失落,他浓眉紧锁,霍然站了起来,高大的身材立刻打下一片剪影,随后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朝阳站在路边,招手叫出租,但那个年代的出租车并不多,一般很难打到。她穿着一身浅蓝色运动服,站在风中有些瑟瑟发抖。这时,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是老宋打来的。
老宋在那边惊喜的连话都说不全,待定了定神之后,才缓缓说道,“小姐,您太有眼光了,这块毛料果然里面切出了绿来,而且水种和颜色都很纯正,若是打造成手饰,肯定能卖七百八万不成问题!”
预料之中的事,并没有多大的惊喜,她象征性地笑了笑,随后嘱咐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一辆黑色法拉利稳稳停在她面前,男人走下车,二话不说,便粗鲁地将她塞进车内,快速绕过车头,钻进驾驶座,并上了锁。
她气急败坏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成大少,麻烦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自作主张把我拖上车?你再这样,我真报警了!”
听着‘成大少’三个字,男人薄唇掀起一抹冷笑。他双目黑黯,潭底不知是火热还是冰冷,就那样死死盯着身侧的女孩儿。
“丫头,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们都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不能回到从前?以前不是挺好的吗!你开心,我快乐!我们回到从前,行吗?”
这已经算是间接示弱了,这个男人一向心高气傲,能做到这一步,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底线。
她嘴角一掀,极尽讽剌,“你不再是那个成泽傲,我也不再是那个丫头。很多事情,不是我不问你不说,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成大少,这个道理,您不会不懂吧!”
“我不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放我下去!”
“丫头,你别逼我!你知道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实在不想跟他废话,想到刚才戴丽说的那些话,她就越不想看见他。于是她开始死命地敲门拍窗,最后改用脚踹,可依然无济于事。她忽然想到可以报警,于是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准备拨电话。
男人剑眉一蹙,一把抢过她的手机,不由分说地扔在了后座上,那还是当初他送给她的那一部,粉色的诺基亚。
她狠狠地瞪着他,从来都没觉得这个男人这么面目可憎过。身体越过中间的空位,伸手想去拿手机。
成泽傲恼羞成怒,腥目布满血丝,一把抓住她,掌心按在她的双肩上,使劲摇晃她的身体,“你他妈就这么想把老子送进牢房吗?啊?”
挺拨的秀眉紧皱,娇弱的身体随时都有可能被晃散架,精致的短发,在撕扯中变的凌乱,她羞怒地捶着男人的坚实的胸膛,“成泽傲,你放开我!你疯了!”
“我他妈的是疯了!全是给你逼的!我只过是想找一个能知我懂我的人,怎么了?我错了吗?错了吗?!”
男人变的歇斯底里,布满血丝的眸子像嗜血的魔鬼,随时都有可能把她吞噬的连骨头都不剩!男人忽然倾下身,精准无误地找到她的唇,牙齿肆无忌惮地撕咬她的唇她的舌头她的脸颊,铁臂将她的身体禁锢,不容许她有半分挣扎。
朝阳又羞又愤,双手被男人禁锢在胸前,动惮不得,她双目睁开,死死睁着眼前被无限放大的俊脸。男人气喘虚虚,心跳加速,身上的火热透过敞开的毛衣传递到她身上,密不透风的车内,温度霎时提升,令人焦躁难奈。
男人温热的舌尖舔舐她小巧的耳垂,朝阳浑身猛然颤栗,打了个激灵。想到刚才戴丽说的话,她挣扎的越发激烈,用尽全力推开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你滚开!滚开!”
成泽傲果然被推开,手臂被重重的撞在椅背上,他却完全忽略了这股疼痛,嗜血的双眸紧紧盯着她。
两人沉默了片刻,不知过了多久,他发动汽车,淡淡说了一句,“我送你回去。”
……
在学校的日子,她几乎每天逃课,乐此不疲地往武术馆跑。而且,在这段时间,星海市的珠宝店已经开业,一颗心也落了下来,所以,她更加有精力去学习射击。
这天当她快要走出校门的时候,却被早早守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