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西镜拼命忍住了才没表现得太高兴,她满意地冲那人点了点头露出赞赏的神情。果然有一个战斗力不错的战友是一件很令人宽慰的事情。
她松了松筋骨,今晚就等着她大展身手了!
冬日夜幕降临地早,吃完了斋菜夏西镜就在房间里踱着步子等着夜阑人静。正所谓月黑风高夜,自挂东南枝。夏西镜瞥见窗外树上正挂着一个黑衣人,他一动不动伏着,若不是从夏西镜的角度是绝对看不到他的。
她知道这是那黑衣人在监视督促她。夏西镜看了看源夕無的房间,外面闵益正和几个侍卫守着。她想了想,便趴在窗户口对那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疑惑地瞧着她。
夏西镜道,“去给我找壶酒来。”
黑衣人身形轻移,只是一瞬便从树上消失了。过了没多久,一壶酒落在窗台上。而那边巡逻的侍卫却谁都没有发觉这边有何异状。
夏西镜猛灌了一壶酒,半是壮胆半是装醉。她拉开门摇摇晃晃地向源夕無的房间走去,果不其然,闵益拦住了她。
“你来做什么?”
“我来找王爷喝酒啊。”夏西镜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怎么,你要一起么?”
“王爷已经就寝,闲杂人等不得打扰。你还是请回吧。”闵益黑着脸推开满嘴喷着酒气的夏西镜,谁料这个女人竟然没脸没皮地缠了上来,“那王爷睡了你陪我喝一杯怎么样?”
“我——”
闵益刚要推拒,就听到里面源夕無的声音传出来,“什么人在外面吵闹?”
“是龙姑娘。”
“是我是我,王爷,一起喝酒吗?”夏西镜撇开闵益跑了过去。源夕無拉开门,立刻闻到一股浓
烈的酒味儿。一旁闵益正要上来将夏西镜拉开,边见源夕無拉住了她的胳膊,嗔怪道,“怎么喝这么多酒?”
“突然在房间里翻到的,要不要一起喝?”夏西镜傻笑着凑了上去。
“进来。”源夕無撂下一句话便转了身。闵益阻拦不住,只得恶狠狠瞪了夏西镜一眼。这女人不知道又打的什么鬼主意,总感觉她不怀好意。
夏西镜将酒壶放在桌上,源夕無已经取出了两个酒杯来。两人对一起吃东西的光景都有些心有余悸。夏西镜斟了酒递给源夕無。
他接了过来,没有丝毫犹豫一口喝了光,“酒是好酒,只是有些冷了,我去暖暖。”夏西镜忽然捉住了他的手,巧笑嫣然,“我来帮你暖。”说着就着他的手将酒含在了嘴里。
源夕無正不解,夏西镜已经粘了上来,捧着他的脸凑了过来。口中的酒还含着,略带着酒香扑面而来。她闭着眼睛就吻了上来,源夕無躲闪不及但是反应迅速,一个翻转将她撂在了身下。
因而这吻是吻上了,酒还是被夏西镜自己咽了下去。外面黑衣人看得一阵心惊,这丫头莫不是想学那青楼中姑娘渡酒那一套,借机将药灌进源夕無口中吧?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夏西镜咽了酒,源夕無俯视着她,“怎么?想对本王使美人计?”
“谁使美人计了,我…我这不是帮你暖酒么。”
“酒本王不需要暖,但是这里需要。”源夕無拉着她的手按在胸口,“你说要怎么帮本王暖?”
“我…我…我怎么知道。要不烤烤火?还有摩擦也可以取暖,你可以自己多摩擦摩擦。再不然——”
“不对,”源夕無看着她,“这不是本王想听的,也不是你想说的。”他俯身吻她的耳侧,轻咬着她的耳廓循循善诱道,“说几句让本王高兴的话就这么难么?”
夏西镜只觉周身一阵酥麻,好似一股热流自耳边遍及全身。她想了想,颇有些为难道,“那我就说心里话了。”
“说吧,本王听着。”源夕無一边含糊地应着一边从耳根吻到了脖子。
“那我就说啦,”夏西镜怯生生地看着源夕無,“王爷你什么时候把我之前的俸禄给我呀?”
源夕無一顿,双目露出危险的光,“要本王给你也成,肉偿吧。”说罢不由分说挑掉了夏西镜的
腰带。衣衫花落,白嫩的肌肤j□j在空气中。夏西镜瘪嘴道,“王爷…我…你…我这讨生活怎么就这么难啊!”她今日才深刻地体会到讨要薪资的凄凉辛酸来。
“这莫非不是你今晚来找本王的目的么?”源夕無一面在努力耕耘一面接了她的话,指尖撩起周身的火焰。他似乎很知道哪里会让她舒服,夏西镜一时间只觉身处云里雾里,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来。
手拢在胸前的白嫩之上,源夕無轻声叹了口气。夏西镜愤愤地清醒了过来,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嫌弃她!她伸出手臂勾住了源夕無的脖子,手中赫然举着那只小药瓶。源夕無没有察觉,只是见她主动,眼中露出一丝喜悦。
但下一刻,一滴凉凉的东西落在了脖子上。源夕無伸手想去摸,还没等他举起手,身子一沉蓦地砸在了夏西镜的身上。夏西镜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王爷你——”
“王爷,出什么事儿了吗?”外面闵益的声音近在咫尺。
夏西镜忙提高了声音道,“王爷,我给您吹箫!呸呸,吹笛子!”
闵益听到里面这么叫唤了一声,接着就传出类似指甲刮擦的声音。闵益心下暗服,这位龙姑娘果然不是凡人,居然可以用笛子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