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行走。这点让夏西镜颇为开心。

这一日,忙了大半天。用完午膳,大臣们都在隔壁宫殿中午休,夏西镜睡不着便四下走走。冬瓷和达瓷陪在左右。

夏西镜慢慢悠悠走了一会儿,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她虽然内力没了,但耳朵还是很灵敏的。于是对身边两人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没有啊。”

“肯定有声音的,而且不止一个人。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但是他们的脚步声有些沉,应该是抬着很沉的东西。”夏西镜指了指西南角道,“你过去看看。”

冬瓷听得夏西镜这么讲,顿时满眼崇拜。他小跑过去,未几,夏西镜便听到那边传来一声惊叫。她快步走了过去看个究竟。

只见两名内侍官模样的人正在对冬瓷动手。夏西镜一声断喝,“住手!”两名内侍一见是夏西镜,顿时面面相觑。

夏西镜没见过这两人,但从他们的身手便可看出是星曜楼的杀手。夏西镜目光瞧向他们身后,只见地上摆着一只黑色的麻袋,里面鼓鼓囊囊不知道装的什么。

“那里面是什么?”

“只是些宫中用不着的杂物,正要带去烧毁。”

“宫中的废弃物不是每月一次用牛车拉出去的么?”夏西镜向前走了几步,两人拦在她身前。她瞧着两人,冷声道,“你们敢拦我?”

两人知道夏西镜的身份,昶夜曾经吩咐过不得任何人忤逆她的意思。他们只得让了开来。夏西镜上前两步,达瓷已经快了一步掀开了那麻袋。

顿时一股尸臭传了出来,一张熟悉的面孔从麻袋里露了出来。脖子上伤口翻卷着,显然是被勒死的。而且从散发的味道来看,应该已经有几天了。

冬瓷和达瓷生怕夏西镜吓到,连忙挡在她身前。但对于夏西镜来说,死人什么很是常见,她并不害怕。但让她震惊的是,这个人就是那日送信来的小兵!

昶夜为什么要杀掉这个小兵?莫非……莫非他有什么要隐瞒?

夏西镜捏着鼻子皱着眉头道,“这什么人?怎么死了?”

“是…是宫里一名侍卫。与宫女有染,殿下便命我们将他秘密处决了。不过殿下知道您不喜欢这种事情,所以便让奴才们偷偷地做。”

夏西镜摆了摆手,“罢罢罢,快抬下去吧。”说着掩着鼻子走了。那两人对视了一眼松了口气。

夏西镜一个下午处理政务都有些心不在焉,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昶夜隐瞒的这事情一定很要紧,否则不会如此出动星曜楼的人。

她想了想,便提早借口身体不适回了宫殿。昶夜还没回来,宫中只有她一人。夏西镜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一时间有些愣神。随后,她一咬牙,大步走过去翻找了起来。

但是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翻遍了也找不到任何东西。何况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找了半晌,夏西镜累得大汗淋漓。

就在这时,昶夜匆匆赶了回来。一进门便拉着夏西镜的手关切道,“我听大臣们说你身体不适,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叫太医?”

夏西镜就着满身的汗虚弱道,“没……没事,就是有些累了,发了些虚汗。”

昶夜将她抱进怀中,“都怪我没有顾虑到你如今还怀有身孕,让你做那么多事情一定是累坏了。

以后军政上的事情还是我来。”

夏西镜摇了摇头,抱着昶夜道,“不用了。我帮你处理这些事情,一来可以分担你的负担,二来知道自己在帮小和小龙,自己也能安心一些。”

“但你成日这样跑来跑去,我怕你的身体吃不消。不如这样,以后我派人将他们每日商议的结果记录下来交给你。这样既能处理政务又不至于太忙,如何?”

“也好。”

夏西镜心不在焉地应了,心下想着白日的事情。她知道昶夜一定有什么在瞒着她,但是平白问一定问不出来,所以还是得她自己找出答案来。

之后,夏西镜又恢复了睡到自然醒的日子。白日里无事可做,晚上批阅折子。这样过了几日。夏西镜忽然想起来那个小兵那日送来的加急信,那封信后来不知道被昶夜放到了哪里去。

她偷偷翻过屋子里面昶夜的东西,却什么都没找到。想必是带到南书房去了。于是夏西镜边掐着点儿命御膳房煲了汤,然后自己亲自送了过去。

入夜时分,昶夜还在南书房里批阅奏折。正疲惫之间,忽然闻到一阵香气。他抬起头看向门边。果然不多时便见一只穿着素色绣鞋的脚踏了进来。接着夏西镜探身入来,笑盈盈道,“是不是饿了,我让御膳房煲了汤来。”说着身后的冬瓷便将食盒放在了昶夜的案几上。

昶夜搁下手中的笔笑道,“本是不饿的,被你这么一钩就觉得饿得慌。”夏西镜打开食盒盛好汤放在昶夜面前,“喝吧。先喝点补补身子,晚上还准备了些夜宵呢。”

昶夜拉过夏西镜坐在自己腿上,“终于有点做人娘子的模样了,不过还差一点点。”

“差什么?”

“还差将这汤亲口喂到我口中。”

夏西镜皱着脸道,“好恶心,那就不是喂汤是喂口水了。还是不要了。”昶夜不满道,“我都没

嫌弃,你倒是嫌弃起自己来了。”

夏西镜连忙端起手中的汤道,“那恶心的我做不来,喂你还是可以的。”说着舀了一勺吹温递到昶夜唇边,他张口喝下了。

冬瓷带着一众内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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