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娘啊,这就是我爷爷吗?
方晓晓在看见走进来的人时,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看的她眼睛都直了。
特别是慕军长身上那耀眼的麦穗和金星更是晃花了她的眼,将级首长,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慕军长有些体态发福,但身体不是一身肥肉,而是十分健壮。
怪不得说话声大如洪呢,底盘在那摆着呢,就算邵老爷子和霍老爷子两个人加在一起也抵不上一个他。
方晓晓看见这位慕军长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眼泪就那样委屈的含在眼里,红肿的脸颊因为哭的更加发红,因为之前的争执,方晓晓的头发也乱了,反正整个人除了身上的衣服还能看得过去,剩下的就像大街上受人欺负的小乞丐,要多可怜就多可怜。
最重要的是方晓晓绝对会演戏,看见慕军长的视线看向自己,她的下巴就开始可怜的抽动,眼泪也不擦任由它在脸上横行,那委屈的样儿,让这位经历过战场残酷的集团军军长的心也动容了。
慕军长这个心疼啊,他可是看过方晓晓照片的,知道自家孙女的天生丽质,现在被人弄成这个样子,他怎么能不心疼:哎呦,我的小乖乖,你这是受了多大的罪啊?要是让你奶奶看见,非心疼死,哭得死去活来,该死的邵老头,我的孙女都敢打,奶奶个熊的,他是不想活了。
方晓晓听见慕军长内心深处怒吼,面上怯怕的抽泣着,但是心里那叫一个爽,看来这个爷爷真不错,好像还是个暴脾气,看来有好戏看了。
“慕军长?您今天怎么会大驾光临?你来也不通知一声,我们真是有失远迎。”邵国辉赶紧走了过去,虽然他们邵家和慕家的交情不深,但是慕家在军政两界的地位绝对让人侧目。
最重要的是慕家掌握着一方的兵权,又是集团军的军长,权利绝对不比一省的封疆大吏小,他们只是商人,自古以来商人都是不与官家结仇的,而这样的军官世家,更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
“慕军长,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这几天得了一瓶上好的茅台,还想着请你到家里来尝尝,你这是闻到酒香了?”邵老爷子笑着迎了上来,虽然邵家和慕家的交情不算深,但是邵老爷子和慕军长还是喝过几次酒的,也不算陌生。
“酒香?老子早就戒酒了,再说,你们家就算是个酒窖老子也不稀罕。”慕军长毫不买账的把头转开,随意的看了看邵老爷子的书房冷笑着说:“姓邵的,你是干了多少坏事,把房子弄的这么暗?房间里没有灯了吗?还是准备当缩头乌龟?就这么见不得一点光?”
邵老爷子面色很不好看,明知道慕军长给他脸色看,可是却也不好发作。
邵国辉赶紧走过去把其他的灯全都打开,一时间原本也并不昏暗的书房,顿时亮的刺目。
“慕军长,姓邵的只是为了省电,一辈子当惯了铁公鸡,习惯了住在乌龟壳里,现在你让他把灯都打开,这会让他心疼死的。”霍老爷子对身后的管家动了动手指,管家推着他走了进去。
“不就是一点电钱吗?老子当兵从来不欺压老百姓,也从来不沾你们这些奸商的便宜,民庭,给钱。”慕军长的一声牛吼之后,邵老爷子的脸成功的气青了,而霍老爷子也是不忿的看了他一眼,居然连他一起骂?奸商?无商不奸,这老小子没有听过吗?
“晓晓,来,到外公这里。”霍老爷子这一手存心是在报复,我现在拿捏不了你,我还有外孙女,看你心不心疼。
慕军长真的没把霍老爷子放在眼里,如果他不是他孙女的外公,他都懒得理这个奸商,更不会和他一起来这里,就这知道这老小子打什么主意,可是看见方晓晓委屈的走到霍老头那里,软软的喊了一声:外公,他心里真是痒痒。
“邵老头,你说你什么意思?”“砰”的一声,刚坐下的慕军长直接在别人家上演了一幕拍案而起的片段,那一掌拍在面前的玻璃茶几上,整个茶几都开始发颤。
孟凯琪更是吓的往后退了几步,惊魂未定的看着很有气势的慕军长。
“慕军长,不知道我们邵家哪里做的不对,让您生了这么大的气?”邵国辉隐隐的感觉到不妙,特别是这位慕军长进屋前的一声大吼,还有邵家走廊里那两步一哨的临时哨卡,怎么看都慎得慌。
“哪里不对?你们很对,太对了,比我这个军长还要有权利,善用私刑你们都会了,还对两个孩子下手,邵老头,你的年纪是两个孩子加起来的几倍了吧?啧啧啧,你活了这么大的岁数,真是越来越出息,还有你那一双好儿女,闯学校,玩绑架,你还真当这里是你的地盘了?老子这些当兵的都是摆设,给你们家保家卫国的?”
慕军长剑眉一挑,别看他脸颊是标准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可是发起怒来,绝对是天庭也能变成地狱,方圆也能变成椭圆,不能说恐怖,但绝对狰狞的可怕,特别是那种军人特有的杀气一出,一般人还真是抵挡不住,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
“慕军长,你这是什么话,有话直说,何必挖苦我?”邵老爷子也不是没有脾气,不过他的气势对然犀利,但是却不不及慕军长的暴戾。
“挖苦你?老子从来对事不对人,如果老子真要挖苦你,我现在先把你这家祖坟挖了,让你祖宗看看他们生了一个什么东西。”慕军长说话绝对是欠揍型的,这才坐了几分钟,就要挖人祖坟,还真是有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