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扔下铺子里的同伙都不管了。
这一着,大出怒脸大汉意料之外,他想也不想,丢下战马,拔刀而起,掌中鬼头大刀血芒暴涨,携无匹刀气狂追而去,见此。刀客中纵飞出十余个好手,同样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查二蛋虽然跑了,但铺子里还剩余十一个人,这十一个人也是奇不算,其八人反而因为查二蛋那儿子,分成两拨对峙起来。
一方是行脚商打扮的三个人,一方却是那五个佩剑的过路人。
为首一个行脚商忽然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黑铁盒子,一按机簧,一大片蓝汪汪的钢针爆射,如漫天花雨,猝不及防之下,把身前围住他的七八个刀客全部打翻在地。
这一来,却激怒的其余刀客。一个个拔刀出鞘,掩杀进来,只是一个合围,十一人全部也不例外。
钢刀与红绸,代表的就是杀伐与铁血,也是红绸钢刀会每一个刀客最坚定不移的信念,姑且不说刀法如何,在整个东临府境内,烈马刀客所过之处。代表的更是一切,原因依然是铁血与杀伐,以铁血之心,行杀伐之事,从不惧战。
三个行脚商每人手里都多了一柄蓝汪汪的细剑。剑术阴毒狠辣,剑上抹有剧毒。见血封后,分三才方位把查姓少年护在当中,为首那人一剑刺翻一匹烈马,大声道:“我们来保护查老的儿子突围,你们断后,不合作,死路一条!”
“我们隶属剑少帅麾下,你们到底是哪一路的……”过路人一方虽然不乐意,但事急从权,也只能如此。
双钩客与书生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两人是有眼力劲的人,已经从双方的言语跟动作中看出端倪。
查二蛋调虎离山,既能分散突围,主要还能保全他的儿子。
既然查二蛋取出的那张图纸上记录了太仓县兵力部署,还被查二蛋记在心里,那么,与他朝夕相处的儿子,自己也是记住了的。
这双方争夺查二蛋的儿子,目的也就不得而知了。
眼见三个行脚商剑术狠辣,三柄蓝汪汪的细剑见血封喉,护住查姓少年一路突围,势如破竹,身后又有剑少帅手下五柄利剑断后,即将突出重围。
双钩客银钩变化,施展出一招木片上精妙招式,唰切掉了一个刀客的手腕,趁机回头,同与他背靠背的书生对视一眼,书生有剑气护身,还不算狼狈,两人互相点头,同时大喝出声:“我们两开路!”
两人说罢,同时出手,一条银钩,一柄软剑,化作两道寒光,身随剑走,同取一个方向,眨眼功夫连杀三名刀客,逼近到八人身后。
八人自是听到了两人说话,也知道是自己人,断后的五人见他们攻势凌厉,不要命一样,不由剑阵一分,让开了路,而原本正以三才方位护着查姓少年的三个行脚商,见两人到了身后,同样身形一分,想要让两人中间穿过,哪知,两人左右一分,夹持了查姓少年便走。
而此时,十一人合力,正好突破了重围。
剩下的八人大骂出声,急起直追,却一下乱了阵脚,临了了,却被一柄突如其来的钢刀砍翻了一人,这还是因为刀客中的高手都被查二蛋引走了的缘故,没人指挥,若不然,堂堂烈马刀客,岂能是这么容易让你来去自如的。
八个人剩下了七个,一直追出十里之外,冲入一条山谷,即将要追上的时候,却见前面那夹持了查姓少年的两人忽然停下,累的直接坐倒在地。
毕竟夹持了一人,虽然双人合力,但没啥默契,累的够惨,又受了伤,否则,也不可能被人家撵上来。
为首的行脚商狞笑一声,正要有所动作,却见四周呼啦啦冲出来数百士兵,清一色黑衣黑甲,把几人围住,为首一人,锦衣华服,两手空空,一派公子哥气度。
公子哥的身边还立着一个身姿挺拔的……丑脸,
两人后面站了三人,一条大汉,背负大棒,一个刀疤脸。腰跨大刀。一个独眼龙,提了杆大枪,俱都精气神十足。
“诸位请回吧,人我们要了!”刀疤脸塔前一步,
“留下个万儿来,咱们好回去交差!”为首的行脚商面色苍白,却是失血过多,经历了大战,又施展轻功狂奔,虽然修为精深。但也精疲力尽,他实在没有勇气再厮杀一阵。
“原来是梅翅之,梅二公子!”剑少帅麾下剩余的四人随后奔来,身上都有或轻或重的伤势。见此冷笑一声,扭头就走。
三个行脚商对视一眼,突然同时取出一个黑铁盒子,按下机簧,一大片一大片的蓝光漫天乱射……
双钩客与书生大惊失色,他们是见识过这钢针威力的,见血封后,中者必死。
就见那梅指挥使背后忽然飞起一朵青莲,青莲绽放,所有蓝光如同万流归宗。全被收入其中。
三个行脚商还待要逃,却见梅指挥使的肩头又是一摇,背后突的飞起一道剑光,寒森森,一掠百丈,拦腰一扫,顷刻间,把三个人活生生的拦腰斩成六截。
……
……
……
不管是立威,还是服众,总之。梅指挥使这一莲一剑,先祭器救人,后飞剑杀人,算是彻底的巩固了自己指挥使的地位。
“是时候了,有那张太仓县兵力部署图在手。你得了太仓县,应该也是很合情合理的!”
在所有人惊魂未定的时候。丑脸忽然出声,说罢,从背后取出一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