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拿出了两个大的行李箱,将基本屋内比较重要的东西都放了进去。
罗耒看出了她似乎并不是在简单地收拾家里,反而更像在准备搬家。
“脉脉,你要去哪里?”罗耒有些慌张地问道。
脉脉却是不再理会他,反而反唇相讥:“我去哪里,有必要告诉你吗?如果我没记错,阁下可曾不告而别,出国两年也没有跟我说一声。”
脉脉还是将这段历史提了出来,也许在她的内心深处,那段被人莫名抛弃而没有任何说法的日子,是自己内心永远的伤痛。
两人之间一直讳莫如深的这段往事,终于被脉脉挑明了。
罗耒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他自觉那时是恼怒于脉脉的欺骗,故而不想跟她有半分瓜葛,才不告而别。
正所谓,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自己曾肆意挥霍一段真挚的情感,现在,报应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