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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平缓了气息,她抚着胸脯,叙述着:“我是愿意说给你听的,但是还不是时候。”
周笙瑟有些恼,跺了跺脚,“真事的,你也是这么说,竟然与何故那家伙如出一辙。”
柳间看着周笙瑟的模样,笑了起来:“我们却都是为了你好。”
周笙瑟心中暗自憋气,索性转过去继续伏案工作,柳间却继续说道:“为了你将来可以嫁的心安理得,不再反悔。”
周笙瑟虽然听不明白,但是也不愿意再问,相信等到那一天,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外面却突然传来敲门声。
“伯母,瑟瑟,木木发烧了,我带他去医院。”是何故的声音,木木发烧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周笙瑟连忙推开笔和本子,急急的跑到门前拉开了门问何故:“木木怎么烧起来了?”
何故未来得及答话。
柳间从后面探出头:“刚才给木木洗澡来着,会不会是有些着凉了?”
周笙瑟焦灼的穿好衣服,匆匆忙忙的拉着何故奔下楼去。
“妈,你在家等我们就好,到时候有什么事通知你。”看出柳间准备跟着去的意图,周笙瑟连忙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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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十万火急的赶到医院,并非他们小题大做,只是他们都太在意乔木这个孩子,他们的宝宝,他们的纽带。
这一定不是普通的发烧,乔木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还带着病态的白,额头上居然有些薄汗,却昏昏沉沉的。
“木木,木木,哪里不舒服,告诉妈妈,是觉得冷还是怎样……”看着木木的样子,周笙瑟六神无主的开始自乱阵脚起来,手忙脚乱的拉着乔木的手,却是流下泪来。
看着周笙瑟这样不镇定,何故出言安慰:“瑟瑟,你不要想太多了,小孩子有个头疼脑热都是家常便饭一样的小事,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话音刚落,意愿便已经到了,何故打开车门,周笙瑟背起乔木就冲进了医院。
“大夫,大夫……”
周笙瑟完全乱套,何故哭笑不得的安慰着她,一边才把小乔木交给医生。
医生抱着乔木消失在诊疗室中,周笙瑟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何故陪着她坐在医院长长的走廊里,周笙瑟双手合十,喃喃自语,祈祷着乔木不要有什么事才好,从乔木呱呱坠地的那一天开始,小乔木就成为了周笙瑟最敏感的一根神经。
何故看着周笙瑟花容失色的样子,安慰着她:“别瞎想,医生已经在给木木诊断了,木木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周笙瑟却是泪水涟涟:“我只是觉得不安……单纯的发烧怎么会烧成那个样子……我真是不放心……”
周笙瑟将头靠在何故的肩膀上,心中凉薄。
这时,诊疗室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