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听着两个女人争吵又扭打起来的声音,在心里腹诽着:小妈,你自己不也是狐狸精,你们两个人,谁也别骂谁,五十步笑一百步。
她对这种争风吃醋之事不感兴趣,拄着她的拐杖悄然转身,往屋里而回。
她在转身走的时候,听到老太太生气地命令佣人把林云丢出去,吩咐以后谁也不准让林云踏进冷家大宅。林云倒是不敢向老太太叫嚣,被蒙如歌打了两巴掌,衣服又被扯烂了,想到自己是来示威的,结果因为花怜弄成了这种下场,心里对花怜越加的记恨。
她忽略了这都是她自取其辱,花怜在鱼池边坐着,又没有招惹到她,是她自己要去招惹花怜,还心生加害之心,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回到屋里的花怜径直就上了二楼。下楼梯的时候,她不是很方便,经常都是冷天煜抱着她下楼,上楼梯倒是轻易很多,她一手握着楼梯的扶手,一手拄着拐杖,慢慢地上楼去。
老太太和蒙如歌等人也回到了屋里,老太太很生气,冷云轩又被叫下楼来了。
老母亲如何教训老儿子的戏,花怜也无心欣赏,她回到了房间,虚关上房门,摸到了沙发上坐下,把拐杖放在沙发的旁边,她才轻轻地靠进了沙发里面,想在沙发上坐着静等冷天煜回来。
……
雷氏医院。
雷风的办公室门被人用力地推开了。
刚刚做完一个手术回来的雷风头都不用抬,就知道来者是谁。他调侃着:“你不是出国度蜜月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冷天煜大步地走过来,在雷风的面前坐下来,瞪着雷风没好气地说着:“你不会如此的孤陋寡闻吧?”他的蜜月中断是因为他的花怜怀孕了,现在整个a市的人都知道了,好友还问他这个问题,不是孤陋寡闻,就是存心调侃。
“那我们伟大的准爸爸怎么有空来看我呀。”雷风抬眸直视着冷天煜,笑问着。
“路过,就上来看看了。”
冷天煜随口答着。
雷风笑得痞痞的:“不知道你是去哪里路过这里呀?”
“要你管,反正就是路过,怎么,不欢迎吗?”冷天煜瞪着他,大有他一说是不欢迎,他就砸人似的。
雷风眨着眼,一副怕怕的样子:“恶少来访,哪怕不欢迎,我又不是嫌命长了,我雷氏还想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下去呢。”
“我有那么坏吗?”眨着俊眸,冷天煜没好气地骂着,随即就爬探过半截身子,小声地问着:“雷风,你是医生,我问你一件事。”
雷风做了一个请字的动作,示意他有什么事就尽管问吧。
“那个……”冷天煜俊颜微红,显得有几分的不好意思起来,看得雷风大感诧异,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冷天煜迟疑着,还会脸红。
能让冷天煜这个恶少羞于启齿的……蓦然,雷风一脸震惊及担心地问着:“天煜,你该不会是不行了吧?”雷风认为能让恶少羞于启齿的问题,只有一个,那便是那方面不行了。一想到这个问题,雷风就忍不住说着:“你和花怜才新婚呀,你要是不行了……天哪,可怜的花怜呀,她干嘛叫做花怜呀,花怜和可怜不是一字之差吗?看,现在多可怜呀。唉,她才二十五年呀,她心地纯良,估计可以活到一百岁,你如此可恶,恶人长命,你也会活那么多年,花怜要守多少年活寡,天哪,七十五年呀!”
冷天煜脸一黑,他牛得很,他哪有不行?
“不过,天煜,你放心,身为你的好友,我又是医生,我一定会安排男科专家为你看诊的,一定会还你雄风的。”雷风同情地安抚着。
受不了他的同情眼神,冷天煜没好气地问着:“你说完了吗?”
雷风想了想,觉得自己目前想说的都说完了,便点了点头。
“我有说我不行了吗?”
冷天煜恶劣地瞪着雷风。
雷风微愣,应着:“你不是要问我事情吗?你还没有问,就微红了脸,不是羞于启齿吗?能让你羞于启齿的,不就是不行吗?是人遇到这种事情,初初都会羞于启齿的。”
“你这才不行,我好得很!”
冷天煜真想把雷风的脑袋都切下来当成球踢,把他想得如此没用。
雷风再愣,难道他不是那种病,那他想问什么事?为什么羞于启齿?
“我是想问问你,或者让你帮我问问你们家医院的妇产科主任,我家花怜怀孕一个多月了,我能不能……碰她?”冷天煜黑着俊脸把来因说了出来。
雷风先是愣住,后大笑起来。
原来恶少不是不行,而是禁欲禁得辛苦了,想问他这个问题的。
一团纸巾不客气地塞进了大笑的雷风嘴里,笑声顿时停止了,他赶紧把塞进嘴里的纸巾掏出来,气得哇哇大叫:“冷天煜!”
“再笑,我把你的嘴巴都封起来!”
冷天煜阴寒地瞪着他。
有什么好笑的?
他每天晚上搂着温香软玉在怀,却只能摸摸,只能吻吻,欲火高涨难退,他都难受死了,好友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真是没有良心的损友!
“好,好,我不笑。”知道冷天煜说得出做得到,雷风赶紧举手投降,交了这种恶少为友,活该他被欺负。压制住笑容后,雷风问着:“我们医院的医生哪一个不认识你,你自己可去问问妇产科主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