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校的课程不是很紧,上下午各两个小时。
上午十点,驾校的课程结束后,燕川就来到第一人民医院内科病房看望田千里。一进门就看到杨子江和江涛都在,还有昨天见过的那些年轻人,不过,今天又多出了五六个人。
燕川一看他们的头型,就知道这几个年轻人也是田千里的小兄弟。
这是一个单人病房。房间很宽敞,二十几个人在一个房间里,也没有显得有多拥挤。田千里躺在病床上,看到燕川走进来,嘴角上挂上了一丝微笑。
“小川来了。”田千里气息很弱地说。
田千里如果不是面无血se,显得有些虚弱的话,也称得上是半个帅哥了。
燕川知道肺部受伤的人不能多说话,因此就向杨子江和江涛问道:“千里看样子好多了,医生是咋说的?”
“医生说,怎么也要休养上三五个月,才能完全恢复。”江涛说。
“千里,你好好休息。这些钱你留下买一点补品吧。“燕川说完,拿出一千块钱递到了田千里的手上。
“谢了。”田千里有气无力地说。
“千里,不要多说话。”江涛说。
这时,从门外又走进来两个身材很魁梧的年轻人,其中一个人一进门就大着嗓门说:“我们查清楚了,是江湾区狗剩子那伙人干的。”
田千里躺在病床上点点头,用力握了几下拳头。
“x他妈,干死这帮逼养的。”
“钎子,你说咱们咋干?”一个面目有些狰狞的年轻人向田千里问道。
田千里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再说下去,这些年轻人才闭上嘴,只是一个个直眉楞眼地看着燕川他们三个人。
燕川他们一看就明白了,燕川急忙说:“千里,你好好休息,我们三个走了,等过两天再来看你。”
三个人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江涛才长长呼出一口气说:“刚才都快吓死我了,你们注意了没?他们的腰上都别着家伙呢。”
“他们这些人,出门要是身上不带着刀子啥的,就不算是社会人了。”杨子江貌似很明白地说。
“钎子,哈哈,这个名字还挺配千里这副挺形象的。”燕川说。
“你是说,千里的脸型有点尖吧?”江涛问道。
“哈哈,可别说是我说的。”燕川笑着说。
“看这架势,好像还是一场持久战呢。”杨子江不无担心地说。
“唉,社会人的事儿,咱们是搞不明白。”江涛说:“等千里养好了伤,咱们劝劝他吧,别在这条道上混了。”
“咱们都知道千里的xing格,我看还是省省吧。”燕川说。
“你们两个人去哪?我开车送你们去。”杨子江说。
“我不用送,你就送江涛回去就行了。”燕川说。
看着江涛坐上杨子江的车走了,燕川一时想不起现在要去哪里。就在这时,柳含烟打来了电话。
“老公,你干嘛呢?”
“我刚从医院出来,你今天咋那么早就走了?”燕川问道。
今天早上一起来,燕川就想起了昨晚跟柳含烟巫山**的事情,他看到枕边早就不见了柳含烟的身影,以为她又打替班去了。
“你说什么?我昨晚在家了呀。”柳含烟在电话那一边很惊讶地说。
“那昨晚......”燕川话说了一半,猛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改口说:“我昨晚做梦跟你在一起了。”
“你想我了呀?一会儿我买一些菜,去家里找你。”
“好,我马上回家。”
燕川撂下电话,感觉大脑在瞬间好像变得缺氧了,一时间大脑里空荡荡的,心也有些慌乱起来。他想,难道我喝多了?昨晚分明就是含烟在自己的身边,如果不是含烟,难道是鬼压床吗?他又想到,当时自己虽然是迷迷糊糊的,但嘿咻的细节还记得一些。现在仔细想一想,好像那种感觉跟柳含烟在一起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样。会不是......
燕川没敢再想下去,他在心里暗自啐了自己一口,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回到家里以后,燕川看到麦子房间门开着,知道赵丹丹已经走了。有一个念头让他回到自己的卧室,他撩开被子,在自己的床上仔细看着,这一看不要紧,燕川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看到床单上有着斑斑点点的殷红,像一朵朵绽放的梅花一般的鲜艳夺目。
燕川的心狂跳起来,思绪也变得杂乱了。
赵丹丹,真的是赵丹丹!
好半天,燕川才慢慢平静下来,他前思后想了半晌,也终于想明白了,赵丹丹为什么会这样做。他想,这又是何苦的呢?为了报答自己而献出了处子之身。自己本来就欠麦子的,现在又欠下了赵丹丹的。这样一想,他不禁有些愧疚和郁闷起来。没有感情的零距离接触,是燕川最不想要的。
这种报答,其实就是一种伤害。
“梆梆绑”燕川听到了敲门声,这才想起柳含烟要来的事情。他慌忙把床单一把扯了下来,团成一团塞到了床柜里,急忙跑到门口把门打开了。
“干嘛这么久也不开门?是不是家里藏着什么人呢?”柳含烟娇嗔地问道。
“你搜搜看啊。”燕川有点心虚的说。
“那好,我可真的搜了啊。”柳含烟说完,把买来的菜放到了厨房里后,就直奔着卧室去了。
燕川吓得急忙跟了进去。
柳含烟走进卧室,仔细看了一会儿说:“老公,床单你怎么不换呀?”
“哦,我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