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最后，她不得不服软。
我说道：“我们想知道赵明媚在学校里和谁的关系比较好，或者没有什么人对校园暴力这件事很愤怒的。”
她想了想，然后说道：“赵明媚在学校里比较孤僻，我估计心理也多半不健康，所以朋友基本没有。不过，好像有个叫柏一然的男同学和她走的比较近。”
“柏一然，是不是视频上最后找来老师，阻止拍摄的那个男同学？”程夏梦这时问。
“对，他在高二三班，你们先去正好没下课，还来的急。”教导主任回答说。
从办公室出来，程夏梦跟我说：“我怎么那么讨厌这个教导主任，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我一笑：“大姐，你是警察，人渣难道见的还少？”
说着，我们就直奔高二三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