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过去把妖王的裤子脱了,然后嗤嗤把裤子都撕成一条条的,几条碎布拧成一股,绑起杀星来。
我忍不住问女法医,“大姐,我们把他背到市郊吧。”
女法医摇摇头,又四下打量一番,指着部队食堂方向说道,“咱们往那走。”
我是真迷糊了,心说你饿了?
想去食堂吃个饭再回市郊,但现在这时间哪还有饭吃,尤其那些负责做饭的炊事班战士刚才还都被我俩拿冲锋枪给突突了。
女法医不再解释什么,反而催促我们快点。
我们就这么一路跑到食堂,而且进去后女法医还没犹豫的带我们进了后厨。
我心说她到底怎么了?难道我真被我那不切实际的想法猜中了不成?她饿得不仅要吃饭,还为了实现目的而亲自做饭不成?
女法医让我们先把勤务兵侧着身子放在橱柜上,食堂的橱柜很大也很宽,足有一张单人床的面积,勤务兵躺在上面一点也不显得挤。
她又找到一个铁盆,挤在勤务兵的鼻孔下。
随后她一边吼着让我点火热锅,一边又拿着一个擀面杖对着勤务病的脑袋轻轻敲打起来。
等我锅热好后女法医又让胖子往里放油。
正巧胖子身边就有个装油的坛子,胖子也不管那么多,把这一坛子油全倒了进去。
这期间女法医那边也出现了新情况,随着她不断敲打,一大股粘稠液体不间断的从勤务兵鼻孔中流了出来。
看着这既像海蜇皮又像鼻涕的怪东西,而且我望了望装它的铁盆又看了看正在预热的油锅,突然间我懂了。
我心说女法医可不是一般的狠甚至也不是一般的坏啊,很明显她想用油锅把妖王给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