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完这些后,等我们出来,发现老刘已经把桌上所有的吃的,都风卷残云的吃光了。
“你多长时间没吃饭了!”胖子叫了一声。
我也没想到,这老刘这么能吃,估计是饿坏了。
老魏头带他去最近的一家旅店休息,约定明天我们一起动身。胖子订了火车票。
晚上,我回到家里后,就把这事和程夏梦说了。
她听说我又要出去,还是有些担心。但也知道劝不了我,叫我一切小心,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千万不要逞英雄,保住命最要紧。
我作了保证,一定活着回来。
第二天上午,我们就在铺子里集合,然后老魏头开车把我们送到了火车站。
两天以后,我们就到了山西一个叫钼山的偏远小镇。
刚到钼山,给我的感觉一下又回到了解放前,这里还真是的偏僻,落后的很。
坑坑洼洼的土路及其难走不说,这里的人穷的衣服都还打着补丁,甚至连个跑外的客车都没有。
我们靠着步行一路走到老刘他们采矿队驻扎的矿井处,别看我已经给自己打好了预防针,心说他们的住的环境一定很苦,可没想到当我见到实景时,老半天都愣在了原地。
一排破破烂烂的草屋坐落在荒山之中,这就是所谓的宿舍。
老刘先把我们请到了最好的草屋里,按他的话讲,这还是他的办公室,而且他还很热情又很寒酸的拿了两个茶缸子出来,给我俩沏了茶。
要在平时,就冲这脏兮兮的茶缸子,尤其边上都掉了渣,我绝对连碰都不碰,可现在我却哧溜哧溜的喝的很舒服。
老刘出去喊人,想把工友都叫来跟我俩认识一下,但不久后,他却自行走了回来。
我看他脸色发白,忙问他怎么回事。
老刘没吭声,从兜里掏出一个木盒来。
我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这就是那所谓的魔盒。
我和胖子同一时间站了起来,围着这魔盒看,但谁都没有去碰触这东西。
我问老刘,“是不是这几天又有人死了。”
老刘说还没有死,这魔盒是昨晚在一个叫柱子的小伙屋门口发现的。
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心说来的好,这事也赶得巧,既然凶手还敢这么明目张胆,那我们也不惯着它,让它这次有来无回。
我把魔盒揣在兜里,又让老刘带我们见见那个柱子。
其实在这种非常时期找人很容易,估计是被魔盒的事吓得,那群采矿队的小伙全都躲在一个草屋里。
别看这草屋里就有三张床,但他们也不嫌挤的慌都坐在上面。
这些人给我第一感觉就是苦出身,可具体让我说为什么我还真说不出来,反正他们的样子一看就是劳累辛苦惯了,甚至年轻人该有的活力在他们身上也看不到。
我开口简单介绍下自己和胖子,胖子还给大家发了烟,拉进一下感情,随后又问谁是柱子。
躲在最里面床上的一个黑青年,哆嗦的应了一声。他年纪能有20出头,皮肤黝黑,发如乱草,有点邋遢。
看得出来,这小伙被吓得不行了,双眼通红一看昨夜就没怎么睡过。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直言问他魔盒的事。
一提到魔盒,无形间又打击了柱子一下,他吓得抖着,但这小伙有那么股子硬气劲,硬是强压着恐惧心理把事情交待出来。
其实自从老刘走后,他们就一直挤在一个屋子里睡,怕出意外,可睡觉在一起行,上厕所总不能一起,他昨晚半夜进厕所时还很正常,可出来后却发现在厕所门口的地方放着一个魔盒,而且在撒尿时他还一直警惕着,并没有听到什么怪声异响。
我皱眉老半天没说话,心说这事还真挺怪,一泡尿的功夫竟然就被凶手下了“催命贴”。
胖子说:“你带我们去厕所看看。”
老刘点个头这就要往外走,可我却伸手拉住他。
“厕所不用去了,老刘,你把每次凶手作案前留下的魔盒都拿给我看。”
老刘看看我又看看胖子,他不知道听谁的话好。
胖子指了指我,那意思听我的。
老刘转身跑出去,一会拿来个铁锹,对着一个看样像是刚被翻过不久的地挖起来。
我一下明白了,合着老刘认为魔盒不是吉利的东西,把它们都埋了起来。
挖出第一个魔盒,我小心拖起来看看又摇摇头,一脸失望的把它丢开。
老刘一连挖出五个,盒子都是空的,并且看着没什么特别之处。我还用心的感受了一下,这盒子上没有妖气和煞气。事情更加的匪夷所思了。
我开口道,“老刘,那五具工友的尸体在哪?我想去看看。”
老刘一脸无奈,“那五具尸体送到派出所尸检了,不过听说最后又送到市里的公安局做进一步检测。”
我一听皱了眉,心说这事麻烦了,我俩一介平民,怎么能去公安局检尸体呢,尤其山西这地方,我一个公安口的朋友都不认识。
但尸体还是要看的,最后我说道:“老刘,你把公安局地址给我,我们看看去。”
老刘特意找张纸把地址写了下来,随后我和胖子一刻也不耽误的向市局赶去。
其实采矿队离市局不算太远,也就三十里的路,但这里交通不方便,我们只能压着性子步行。
胖子问:“那个盒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时候,我把那仅剩下完好的魔盒从兜里掏出来,左右看看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