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丽丽拉着我,胖子跟在后面,我们就走出了校门口。
她这么拽着我的手,我有点不习惯,说道:“呵呵,你不用拽我,我跟你走就是了。”我把手从她的手里抽出来。
“呦,还害羞了。”她回头冲我笑笑,丝毫不在意。
艺术学院对面,就是一排饭馆,各种风味都有,当消费都不是太高,毕竟主要群体还是大学手,太贵了就没人吃。
江丽丽是蜀中人,喜欢吃辣,问我和胖子可以吗?
胖子说:“只要是不是毒药,什么都成。”
“嗯,可以。”我也同意。
她带着我们到了一家门面不大的川菜管子,蜀香园。
一进门,就听到那带有浓重的蜀中口语。
“呦,江娃子来咯。”
打招呼的是个40多岁的大叔,个子不高,但显得非常干练。
“大叔,我带朋友来这耍一会儿,吃些东西洒。”江丽丽也用家乡话和对方说道。
饭馆的面积不大,也就不到十张桌子,但看着卫生倒是不错。那大叔带着我们,穿过了前厅,来到了后厨,然后转进了一间小包房里。
江丽丽熟练地点着菜,我和胖子打量环境。
“没想到这地方还有雅间。”坐下后,我说道。
江丽丽点完菜,坐在我旁边,“我和几个同学总来这里,这家的口味最正宗,时间久了老板就专门弄出一个包间,也是为了多赚些。”
胖子给我们倒上茶水,说道:“你之前不是说自己是财经学院的吗,怎么一下就变成艺术学院的了?”
“切,女孩子一个人在外,当然不能有什么说什么了。”江丽丽古灵精怪个的笑道。
我点点头:“确实,这样能安全些。”
“我可不是有意骗你们的,只不过后来我知道你不搭理我,我就懒得解释了。”江丽丽这时候看了看我,脸上有些委屈的说。
“额······呵呵,我太忙了,更何况我也有老婆了。我们不合适啊!”我干脆说道。
江丽丽白了我一眼,“知道知道,所以我后来就没在联系你和胖子啊,我又不是喜欢撬人家男朋友的小三。”
听到她这么说,我终于有些放心了。
这时候,老板亲自点着毛血旺,走了进来。
“尝尝,味道非常不错。”江丽丽建议道,然后自己先抄起筷子吃了起来。
胖子早就忍不住了,开始大吃起来。
我尝了尝,确实和我们在外面吃的有些不一样,味道挺好的。
接下来,又上了麻婆豆腐、辣子鸡、水煮鱼······
吃饭的时候,我问江丽丽,“你们学校有没有过闹鬼的传闻?”
“有啊,我之前都听说过我们学院的传说。”江丽丽一边吃着水煮鱼,说道。
胖子来了兴趣,“赶紧讲讲。”
“这事吧,我也是听上一届的学姐说的。好像是在70年代的时候,你们也知道那10年动乱是什么鬼样子。那时候,我们学院早就听课了,很多老师被打成了****,黑五类。其中有个年轻的女老师,叫······叫于丹青,她之前在米国学习艺术,后来回国到我们学院当了美术系的老师。”
“动乱爆发的时候,她就被打倒了,说她是米国奸细,用画画这种资本主义手段,让我们的学生丧失斗志。还说她每天哼唱外国歌曲,其实是发信号给同伙。”江丽丽说着,“听学姐说这个女老师后来被关在了学校的地下室,每天收到革命小将的审查,大骂。而且,还被***过。但那个时候,谁会给一个外国特务伸张正义?那些革命小将有一次,在下大雪的时候把她推出来游街示众,只穿着内衣。”
“我擦这么惨!”胖子感慨道。
我说道:“那个年代,比这惨的还有。”
“后来,这个女老师不甘心被他们侮辱,用一块玻璃,画画了自己的脸。那些革命小酒看了感到恶心,就没有在碰她。”江丽丽回忆说道。
胖子吃的满嘴流油,但还比较关系结果,“那后来呢?”
“后来她自杀了。有一天晚上,她在自己的牢房里用玻璃割腕,用血在墙上画了一副自己的肖像画,最后因为失血过多死了。就再死了自己画作前。”江丽丽有些可惜的说。
“之后呢?”我问。
江丽丽说,“后来我就听学姐说,每年到了那个女老师死的时候,有的人就能看到半夜有个女人,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脸上全是恐怖的伤疤,在学院里游荡。”
“那学院之前有同学或者什么人,意外死亡吗?”胖子这时候问江丽丽。
她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但如果有的话学姐应该告诉我的,没说估计就是没有吧。”
我想了想,说:“那你知道那幅画在什么地方吗?”
“好像就在教学楼的地下室的一个屋子里,不过我没去过。”江丽丽说看着我说道。
胖子问:“那是不是一会我们去找找?”
“嗯,吃完就去。”我说道。
这顿饭吃完,就快到江丽丽上课的时候了。
她抢着买单,我们也没拦着。
我说等明天我们请她吃饭,胖子还说最后叫上她的同学一起,人多热闹。
我们再次回到了学校。
江丽丽忽然说,要不然她这节课不上了,反正都是西方美术历史课,枯燥的要命。她想陪着我们去找那个之前关着女老师的地下室牢房。
我一想估计没什么事,就同意了。
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