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吉祥?”明白了实情的霍震宇也好奇地打量着它,“现在还有小孩子这么打扮?”
“活人就是无知啊!”吉祥沉痛地扶额,“为什么我每见到一个活人都要解释一遍,我是已经活了两百多年的鬼魂了,不是什么小孩子!”
“原来是两百多年的鬼魂,怪不得打扮得这么另类!”霍震宇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就说,打扮成这样,简直就是审美扭曲。”
吉祥听了霍震宇这句话,瞬间像是被天雷劈中了一样,嘴角抽抽了半天。
“所以……你现在是相信我不是在装神弄鬼了?”
霍震宇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上,“恭喜你,你成功地用你的能力向我证明了,世界上竟真有鬼怪这种东西的存在。于是我可以这样理解: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你的未卜先知,以及后来的我被你诅咒,再加上这一次的见鬼,都是由于你的那些特殊能力造成的么?”
霍震宇绕了一大圈,道卿却依旧没能明白其中逻辑关系,只能勉为其难点点头。
“很好,”霍震宇打了个响指,“也就是说,正是因为你的这种能力,三个月前,导致了我轻微脑震荡,腿骨骨折,脊椎错位。三个月后,又是因为你的这种能力,让我背部大面积轻微烧伤,再加上被玻璃渣袭击了身体大部分的皮表?”
“什么!”道卿瞪大了眼睛,“你这些受伤的事情怎么能都算到我的头上!”
“好可怕……”吉祥在一旁低声嘀咕道。虽然他是一只鬼,也感受到了霍震宇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和周身散发出的森森寒气。
“为什么不能?如果不是你诅咒我,我背上会被玻璃屑扎伤么?我身上半成的伤痛都是和你有关联的,你现在却想撇清关系?”
“你……生日是什么时候?”道卿忽然开口问道。
“怎么?”霍震宇警惕地反问,“难道你问出了我的生辰八字,想要再诅咒我一次么?”
“不是的,”道卿喃喃地凌乱,苦着一张脸欲哭无泪,“我只是想知道,我们是不是命中相克啊!为什么我俩一碰到一起,就这么倒霉!”
“别这样,不管发生什么都用命运来搪塞,这真的是一种不好的习惯,”霍震宇严肃地教训着道卿,“我现在已经伤成了这样,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我现在被分到了监狱系统,你又准备怎么补偿我?”
道卿针锋相对的反问,让霍震宇脸色一点点难看起来。
“不知死活!”霍震宇冷哂一声,“你以为我现在是征求你的意见么?还是你觉得你害我伤成这样,还可以完好无损?”
霍震宇淡淡的语气,却让道卿不寒而栗,“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可是非常小肚鸡肠的那一类人!”
道卿本来以为他们可以以友好而热烈的气氛谈话并且一直保持下去,但是她发现这只是她天真的一厢情愿。
而霍震宇也并不是如他的长相一样,那样的俊美而无害。如果他真是一个纯良的好人,就不会为了一个捕风捉影的预言而将道卿打入监狱系统。
道卿抿了抿唇,脸上没了笑意,“那你想怎么样?”
“这态度才有点像样,”霍震宇嘴角略微上扬,男女通杀的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你现在终于明白了制定游戏规则的是谁,真让人欣慰啊!让我想想,要怎么样才比较好玩呢?”
霍震宇用指尖轻点着下巴,优越的生活让他有一双比女生还要细腻修长的双手,而现在他好整以暇地思索着,顺带看着道卿的脸色一点点变臭。
“这几天我的日子太不幸福了,而我最见不得就是我痛苦的时候,别人幸福。所以……”霍震宇脸上的笑渐渐变成了戏谑,“你也和我一起痛苦吧!”
道卿条件反射地后退了几步,“你要做什么?难道你也要把我弄得断胳膊断腿的才肯解气么?!!”
紧张地看着霍震宇的脸色,道卿“咕嘟”一声偷偷咽了一口吐沫,但愿这位公子哥千万别这么睚眦必报啊!她的小命和前程可都攥在这位的手里了!
于是……故事是这么个发展的节奏……
“渴了,帮我泡杯咖啡,要手磨的!”舒服地躺在白色真皮沙发里,霍震宇把脚翘在玻璃钢的几案上,而我们英姿飒装的张女警,正围着一件粉色的围裙,弯腰戴着手套,在霍震宇身边忙忙碌碌地擦着沙发上子虚乌有的污迹。
道卿压着内心的火气,“稍等!”
“等等!你怎么擦的沙发?快把这里擦干净了再走!”霍震宇用指头戳戳身后一块地方,然后老神在在地反手翻过了一页报纸。
我忍!
“能让开一下么霍先生?您坐在这里我擦不到啊!”
听着道卿的抱怨,霍震宇勉为其难地往前挪了挪屁股,“伤患挪不动,就这么擦吧。”
在霍震宇屋里忙忙碌碌当了大半晚的女佣,道卿回了屋满肚子火气把围裙往沙发上一摔,大吼一声“霍震宇你这个变态!遇上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老娘祝你每天便秘!喝凉水塞牙缝!啊啊啊!受不了!真是要疯了!”
虽然每天晚上都要被霍震宇压迫,可是白天的工作还是要继续。
今天她负责看管少年犯们劳动改造的时候,再看看马云龙,还是一副消极怠工的模样,所有的少年犯都好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远远地避开他。他则是毫不在意地带着一丝冷笑,游手好闲地消极怠工。
“马云龙出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