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云听着赵梓宸这番信誓旦旦的保证,心下不知为何,竟然生出几分踏实来,可是即便这样,白逸云心中的疙瘩依旧没有化解开来。睍莼璩晓
虽然委身成了赵梓宸的人,但有些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是没有办法在同一时间转换过来的,只见他撇开眼眸,推了推赵梓宸,蹙着眉头喊了一声:“起来!”
赵梓宸闻言,眉峰轻轻向上一挑,带着几分戏谑之意,身子故意向下压了几分道:“逸云这可是过河拆桥?将本王吃干抹净了之后就一脚踹开啊!”
白逸云一听这话当即瞪圆了眼眸,一口气噎在嗓子眼,上不去也下不来——没想到这是颠倒黑白,信口雌黄的功夫如此了得,这话都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好似委屈的真是他一般!
“赵梓宸!”白逸云咬着牙从缝中挤出一句:“我只是一个小小侍卫,何德何能有这本事?麻烦王爷您高抬贵身,让属下穿戴整齐好退下,昨晚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属下早早退下,也省得别人猜疑!”
赵梓宸一听这话,当即就明白了,敢情这小白兔正是想来个死不认账呢!看来想要收了这只小白兔的心是任重而道远啊!不过,某人一心先要将此事翻片儿,也要看看他赵梓宸是否同意,
“昨晚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赵梓宸半眯着眼眸望着白逸云,眼底带着几分危险,仿佛一只狩猎的豹子,就等着猎物飞速逃跑的瞬间他就猛扑上去。
白逸云闻声,不禁悄然打了一个寒颤,偷偷吞了一口唾沫,但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却让他选择了点头。
随即,一声淡淡的“嗯”被赵梓宸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深吻给吞了下去,好似一种惩罚又好似一种证明似的,赵梓宸将白逸云死死地压在榻上,一手滑入白逸云的腹间,抓住他的分身,挑*逗着。
在如此野蛮猛烈的刺激下,白逸云竟然感到那种从未有过的快慰,身子的欲*望和道德观念的冲突之下,令白逸云忍不做下一行清泪。
滚烫的泪滴猛然惊醒了也沉醉在欲*望之中的赵梓宸,他急忙忍着身子的疼痛,收了手,小心翼翼地将白逸云拥入怀中,吻掉他的泪,长叹了一口气,心想:吃肉难,难于上青天啊!
赵梓宸又是保证,又是发誓的,好半响这才将白逸云给哄好了。待两人穿了衣服之后,已经过了晌午。
听闻屋中动静,守在院外的小厮早就备好了膳食,屋门一开,便老老实实地端着热汤热菜送了进来。
虽然那小厮目不斜视,但在赵梓宸屋中的白逸云却总觉得有这么几分不自在,他尽量将自己的身子往角落里靠,好似这般就不会引人注目了似的。
白逸云的那点小动作自然落入了赵梓宸的眼中,只见他挑了挑眉峰,在小厮放下饭菜之后,挥了挥手手道:“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有白二公子伺候着就行!”
那小厮闻声急忙退出,临走时不忘了给两位关上了门板。
而白逸云则狠狠地瞪着赵梓宸——这厮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落了座,赵梓宸装模作样地挥了挥手手:“逸云,快来伺候本王用膳!”
白逸云咬牙切齿地站在原地,不肯挪动脚步半分。
赵梓宸等了半响,不见他动静,于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徐徐道:“逸云,若是不远伺候本王,那让本王伺候一番好?”
说罢,作势就要起身朝白逸云走去,白逸云面色一僵,只得悻悻地朝他走来——谁知道这厮究竟又再出什么样的花招!
白逸云才刚刚走进两步,赵梓宸便等不及了,迅速出手,将他一把拉入了怀中,顿时,白逸云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赵梓宸的腿上。
白逸云大惊,正想着挣扎起身,却不想被赵梓宸眼疾手快地点了穴道:“逸云,你若是能像那些女子一般柔柔弱弱地该多好!”
赵梓宸这话一说完,瞧见白逸云那刷白的面色,感受他身子一瞬的僵硬,当即悔悟——这话说错了!这本来就是白逸云的死穴,自己竟然还好死不死地狠狠戳了一下!
没有道歉的习惯,轻咳一声,赵梓宸急忙换了话题:“逸云,昨晚那些人本王是一个都不能轻饶的,你是否还记得他们都跟你说了什么?”
赵梓宸之前的那句话如同将白逸云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一般,令白逸云心下极为的不舒服,本想着对赵梓宸发难一番,孰料这厮是个人精,当即转了口风。
昨晚之事,也是白逸云说在意的,所以沉默了半响,当做抗议之后,还是徐徐地开了口:“没什么,就说若是没有你王爷的意识,在这王府内还有谁敢撒泼!”
白逸云淡淡地瞥了赵梓宸一眼,话语中尽是讥讽之意。赵梓宸自然听得分明,但他将这笔账算到了那些人的头上,他半眯着眼眸,眼下是深沉的算计之光。
“都怪我不好,昨日你说身子不适,我就没让你一直跟在身边,没想到这才刚刚离开半步,就出了这样的事儿,看来以后,本王是要半步都不能让你离开了!”赵梓宸这话说得如此地顺理成章,当即就将白逸云稳稳当当地拴在了身边,心下一片窃喜,算算,他这次真可谓是最大的赢家啊!
白逸云闻言,话梗在喉头,半响说不出来,只得狠狠地剜了赵梓宸一眼。
“之前是你的那位下人送来的鸡汤,说是你让人送过来的,不若你问他更清楚一些!”白逸云没好气地说道。
随即,赵梓宸便换来了昨晚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