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值六十万?”成a拿着手上的支票不确定的问旁边的箫蓝。
看着他怀疑的眼神,箫蓝噗嗤一笑,明艳动人,与刚才冷艳的气质截然不同,这也就是所谓的因人而异了。
“没错,你拿着这玩意就可以去银行兑现六十万人民币了。”
“不是六十七万吗?”成a疑惑道,自己两张卡的余额就是六十七万的啊!
“…”
围观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吐血者也不乏,他这是不是太不要脸了,打次架都是光顾着跑了就能得到六十万,还嚷着要剩下的几万块钱余额,难道他就不知道大方为何物吗?
刘长风有种吐血的冲动,他掏出支票簿刷刷又写了一张,然后很不客气的撕给了他。
“算了,这张你拿去,当你的劳务费了。”成a终于难得大方一次,忍痛把写了七万金额的支票给了肖潇。
看着他脸上肉痛的表情,肖潇很想把支票撕了,然后很不客气的扔在他那张讨厌的脸上,不过他觉得自己不能意气用事,既然对方都这么无耻了,他何必和他客气,于是他理所应当的收了起来。
在不经意间肖潇自己都不知道他被成a的无耻厚脸皮给影响了,似乎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肖潇推辞都没有就把支票收下了,成a心头在滴血,他以为对方会推辞一下,那样他就可以“勉为其难”的收回来了,毕竟那可是七万块钱啊,可以买好多馒头包子了…
即使他扔了也好啊,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捡回来,还可以打个避免糟蹋人民币的旗号,成a为自己的聪明暗喜,又为肖潇的不客气暗恼。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的。
……
一出闹剧在一张六十万的支票下结束,有钱能使鬼推磨一点也不假,至少这话对成a来说不假,只要有钱有利益,任何不违反法律道德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比如泡妞,比如打架,比如踩恶少…
刘长风一行人付完钱便上车灰溜溜的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忘若有深意的瞥了成a一眼,原本他还想开口让箫蓝同行的,看人家始终腻在成a身边,他连开口的动力都没了。心想自己喜欢的女人却爱上了别的男人,刘长风只觉胸口压着一块大石,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取决于一个自己一开始并不在乎的小人物,他发现里面的故事情节未必不会在现实上演,眼前这夺自己所爱的人不就是一活生生的例子。
“大小姐保重,代我和我爸向伯父伯母问好!”
箫蓝没有表示,一双眼睛都不曾瞟他一眼,她的一颗心完全系在了成a身上,她要用这种姿态向对方表明一个态度,她要告诉所有对她抱有非分之想的人,她有喜欢的人,而且还是将来要嫁的人,无关于他贫穷或者富贵,她无怨无悔。
“这萧大小姐果然名不虚传,清高的厉害。”路虎车上,阮照轻声说道,语气听不出任何感情,对刚才刘长风吃瘪的一幕由感而发。
“萧正南的独女,有资本清高。”肖潇淡淡的说道,全身力气恢复了不少,人也不复刚才的萎顿,他看着前面始终没什么表示的刘长风,道:“长风你不会真喜欢这个女人吧?”
刘长风笑笑,脸上有点难得的苦涩,“我说我喜欢她十年了,你们信吗?”
“十年?!”阮照惊呼,“那岂不是从人家**岁的时候你就喜欢上人家了?”
刘长风没说话,事实如此他唯有默认,他还记得那时候自己十一二岁,而对方才**岁,当他第一眼见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他就觉得自己喜欢上人家了,这一喜欢就是十年,他一直潜藏心底从未对人提起。为了得到她,他努力做好自己的本分,当别的富二代过着挥金如土纸醉金迷的日子时,他老实的坐在办公室汲取别人不愿意去嚼的各种生僻知识。
他要像萧正南那样强大,那时他才有资格去萧家提亲,他知道他将面临些什么,所以他未雨绸缪,争取把所有的阻碍都谋杀在发芽之中,感谢上天赐给了他优于别人的条件,萧正南夫妇从始至终都未向外界吐露过他们的子女信息,以至于外界几度认为他们夫妇没有子嗣,这也让他刘长风有了捷足先登的机会。
可是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先是媒体曝出箫蓝的消息,紧接着她所有的一切都记者挖了出来,关于她永正集团继承人的身份,萧正南夫妇的独女,这些刘长风都可以不在乎,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也是他从小决定非箫蓝不娶的原因之一,相比于箫蓝的身份,他更感兴趣的是箫蓝的感情问题,当他看到报纸上醒目的标题“永正集团神秘继承人箫蓝之男友的身份……
那一刹那,在大家眼里一向温文尔雅的刘长风第一次摔了杯子,办公室所有能摔的东西都被他砸的稀巴烂,他愤怒不甘,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而今,当一切都变为现实,成a本人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彻底失控,脑子里唯有对对方的愤怒嫉妒,虽然他始终认为他们不可能真的走在一起,但是当他看见箫蓝对对方的依恋,依然让他如鲠在喉,自己中意的女人爱着别人,这由不得理智如斯的他不失控愤怒。
“我倒是很好奇那个成a到底什么来头?长风知道吗?”肖潇始终对骂自己妹的人耿耿于怀。
“一个小县城的土包子而已。”
刘长风语气很是不屑,后排的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