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得赶紧换装了,被他们发现我女扮男装就糟了!
慌乱中,湘云手忙脚乱,折腾的旁边师师和可儿也跟着一阵鸡飞狗跳,不过好歹用时比较短,某腐摇身一变,又成了位翩翩美少年。
“姐姐,你穿成这样好帅啊,看的我心里都砰砰直跳呢,咯咯!”
师师在一旁捂嘴偷笑,对于喜欢小鲜肉类型的她来说,湘云的打扮正好戳中了她的死穴,暗叹若是有这样一位如意俏郎君倒也真真儿是极好的。
“师师,你现在胆子可大了啊,连姐姐都敢取笑了,是嘛!”
湘云闻言,又想起其刚来时浴桶里的香艳一幕,于是邪笑两声,伸出禄山之爪,上下其手,挠的师师连叫再也不敢了。
“好啦,别闹了,我们现在就过去,别让许公子他们等太久了。”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徐婉儿也是哑然失笑,很享受这种其乐融融,可时间已过了一会,考虑到不能太过怠慢了客人,她只好开口打断了众女的嬉闹,往房门外走去。
月色朦胧,清风微拂,夜的景色总是让人感怀颇多,加之气候渐暖,寒冰不再,便有许多人生出别样的心思,遥想着‘问世间情为何物’,发出‘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感慨,殊不知自己作为一个活了一二十年的单身狗,连个初恋的滋味都没有尝过,又哪来这些屁的人生体悟。
当然,这些人中不包括此时正坐在孟府大厅内品茶的几位少年英才。
“几位贤侄能来这里做客,真是蓬荜生辉,来来来,都别忙着走,陪老夫喝几杯。”
厅内,孟轲正在和这几位后进才子寒暄着,不时打量着对面端坐的许文强,再对比满脸挂肉,大腹便便的司马家二公子,心中越比较越是欣喜,不由暗自点头,于是准备邀众人饮酒作乐,开个趴梯,嗨皮一下。
“世伯,不用了,我们在蔡府刚吃完饭过来,只是想着既然一起出来了,总不能回去时少了一人,于是冒昧前来,还请见谅。”
许仙彬彬有理的答道,看得孟轲越发欢喜,捋着胡须频频点头。
“蔡府?哦,知道了。康永,你爹近来身体如何?”
孟轲闻言看了眼旁边静坐的蔡岩,于是明白几人应该是从霸天帮过来的。
蔡岩一抱拳,对于这位暗中扶持自家的县太爷,还是心存感激的,
“谢大人关心,家父的身体还硬朗的很,近年来托大人的福,城东的事务家父还能照拂一二,不至于生出乱事。”
“那就好,你爹为人不错,这些年城东发展的这么好,他功不可没,当初我果然是没有看错人,哈哈!”
孟轲老怀欣慰,对于一个朝廷命官,为何要扶持一个黑帮头目,当时并不是身边所有人都能明白,纷纷提出质疑和劝阻,就连作为幕僚和师爷的水镜先生也愤然离去,可孟轲还是坚持己见。
到了现在,长沙城歌舞升平,众人才终于明白了这位县大老爷的良苦用心,纷纷生出无限敬仰,深深拜服。
“强哥,排骨,白板,死胖子,你们都来了啊,酒醒了没?”
还没进门,随着一阵春风浮掠,湘云的声音大老远就传了进来。
四人尽皆起身,其中以司马望的情绪最为激动,
“我靠,臭小子,你叫我胖子,我也就忍了,能不能不要在前面加个‘死’字,我会翻脸的!”
“咯咯,死胖子,我就这样叫你了。这里可是我的主场,你能奈我何?”
说话间,湘云一脚踏进厅内,气息未定就看见了朝思暮想,醉了酒还在梦里遇着的强哥。
“湘,祥云,同学之间应礼貌相待,你又是起外号,又是挑衅的,怎可如此无礼!”
孟轲也向门口走来,以长辈的身份教育起了湘云。
“额,是,大伯,我一定牢记在心。”
看到孟轲,湘云立马收起自己的随意,她可知道这位父亲大人的脾性,家教严谨,要是真的惹恼了他,他就真的敢给你来顿竹板炒肉片。
不过当着老爹的面喊大伯,湘云也是醉的不要不要的,心中那强烈的违和感不时泛起。
“好啦好啦,,我们家祥云平时还是很知书达理的,这可能是年轻人之间一种亲近的方式,老爷你就不要太苛刻了。”
徐婉儿这时也到了厅堂,感觉气氛有些僵硬,连忙打着圆场,许仙四人也上前见礼。
徐婉儿微笑着点了点头,尽显大家风范,随后便仔细的观察起了这位许大公子,脸上笑意渐浓,颇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开心的的趋势。
而可儿和师师的登场更是一时间惊艳全场,看的一众骚年哈喇子差点溅落一地。要不是这里是孟府,司马望这个死胖子早就冲上去伸舌摆头摇尾巴了。
而两位美女看到一溜的猪哥像,也是掩嘴轻笑,朱唇贝齿,惊鸿一瞥,再次惊呆众人。
不过场间有一个人却是如芒在背,显得极不自在。
“伯母,请问有什么事吗?”
见徐婉儿一直盯着自己,许文强心里有些发毛,再次确定了酒醒后自己已经端正了仪表,也洗过了脸,脸上没有鼻屎什么的脏东西,这才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咳咳,夫人,贤侄在和你说话呢!”
徐婉儿明显是看准女婿看的入迷了,在那发愣,孟轲很是尴尬,轻推了一下老婆,提醒着。
徐婉儿一时惊醒,却毫无囧态,面露感激,
“我只是在感慨许公子的为人。唉,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