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礼上晕倒的湘云终于在自己的厢房内醒了过来,随之复苏的还有那以前缺失的记忆。
某腐想起往事的第一件事,就是准备冲到西北大狱去解救强哥,只是在其来到大门口的时候,却被几个侍卫拦住不让出去。
孟大小姐这小暴脾气一上来管你是谁,当即就以『性』命相要挟,准备『逼』迫这些大头兵们让路。
谁料西军的将士都是一群以执行命令为己任的职业军人,其中挡住正面的老刘二话不说,直接抹起了脖子,把某腐给吓坏,立马招呼救人,自己则败兴而去,冥思苦想别的办法。
她这一走,倒地的老刘却爬了起来,原来他刚才是假装重伤倒地,实际上只是破了点皮,用来欺骗长公主那颗善良的心,不过其中的过程没有一丝的破绽『露』出,堪称是演技精湛。
几个大头兵笑闹着开起了玩笑,庆幸老刘逃过一劫的同时,也知道了这位长公主殿下心地的善良。
而湘云则不知道这一切,气鼓鼓的离开后,原本想要回到厢房继续想办法,继而发觉这事的最终责任人就是皇甫少华,不管想什么办法始终是绕不开这位西军老帅,索『性』便改变了方向。前往大厅,寻找老帅解决这软禁的问题。
哼,敢把姐圈在这府里当猪养,姐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了啊!臭老头,今天你胆敢不让我出门,我非得把你这个将军府给闹的天翻地覆不可,哼!
带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孟大小姐嘟着小嘴来到了大厅,正看到忙完军务的皇甫少华在悠闲的喝着茶,当下也不客气的嚷道,
“臭老头,听说是你不让我出府的?今天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不然信不信我把你这将军府都给拆了!”
“哟,长公主好大的火气啊,这是记忆恢复了吗?嗯,果然有孟夫人当年的风采。不过你要说能把这偌大的将军府给拆了,我还真是不信,要不,你拆给我看看?”
皇甫少华见湘云和前些日子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态度,瞬间明白过来这位长公主的记忆是恢复了过来,也不感到惊讶,只是对于对方的威胁感到有些好笑,不禁激了她一句,准备看戏。
果然,湘云一见对方不吃自己那一套,顿时恼羞成怒,指着老帅的鼻子大声喊道,
“臭老头,你还要不要脸,不说我堂堂的大宋长公主的身份,我好歹也是个云英未嫁的大家闺秀,你怎么能干出金屋藏娇这种无耻的勾当,把我软禁在这将军府里供你『淫』乐,你简直就是衣冠qín_shòu,愧为一军的主帅!”
“噗——!咳咳!”
正在喝茶的老帅听到湘云这旷古绝今的话,一口盐汽水差点没把自己给憋死,最后实在忍不住喷了出来,涨红了脸,一边咳嗽一边急忙道,
“等,等会,你说啥?金屋藏娇?『淫』乐?你脑子没『毛』病吧?老夫都这么大岁数了,会去欺负你一个小丫头?再说我和浩然兄乃是世交,说的进店就是你的父辈,保护你的安全是职责所在,就算浩然兄事后得知,想必也不会怪我,反而会郑重的感谢我的!”
“切,臭老头,你别仗着我爹的名头在那里狐假虎威。实话告诉你,在我们家,掌权的是我娘,要是让她知道你敢这样囚禁我,哼哼,你就自己想想后果吧!”
见皇甫少华极力辩解着自己的谬论,某腐嘴角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却仍旧不依不饶的继续威胁着,甚至连自己老娘的这块招牌都给扛了出来。
“呃,令堂的威名老夫如雷贯耳,一直心向往之,奈何今日军务繁忙,确实没什么时间和你聊起她的壮举盛事,咱们改日再聊,老夫这便去城楼上查看一番,告辞!”
知道和这位长公主只会越扯越『乱』,皇甫少华果断的借着巡防的借口直接遁走,将孟大小姐一个人扔在了空『荡』『荡』的大厅之内。
“哎,臭老头,你别急着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你……”
湘云正说在兴头上,准备杀一杀臭老头的威风,让他不敢和自己再正面刚,这样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出府去找强哥了。
谁料老帅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直接遁走,连给她导入正题的时间都没有,这就非常尴尬了。
某腐喊了两声没有任何的卵用,她也就省下力气站在原地,望着那远去的背影恨得牙根直痒痒,
“臭老头,你居然敢跑,这可是你『逼』我出绝招的,哼!”
孟大小姐好不容易按捺下焦急的心情,来这里和皇甫少华商讨说法,却被对方遁走,顿时全身黑气缭绕,有种重度黑化的既视感,踏出沉重的步伐,往着后花园的方向而去。
虽然是在大冬天,但在皇甫少华的打理下,将军府的后花园却是四季如春,依然保持着开花的最低温度。
即便前些日子,这里的花花草草被某腐蹂躏了一番,但架不住植物那种天然旺盛的生命力,没几天的功夫,这里再次变得花团锦簇,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只不过,这一切对不懂得欣赏的孟大小姐来说,不仅是味同嚼蜡,更是因为西军老帅的关系,给彻底的恨上了。
“我让你栽花,我让你好看,你不是把这些花当成命根子嘛,我把它们全毁了,看你怎么办!”
某腐此刻很不开心,上去就是一把,抓毁了无数的花瓣,只是照她这个抓法,就算是累死,也毁不了多少的花朵,于是她在累的气喘吁吁后,直接就停下了自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