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胤禟从来觉得fēng_liúliè_yàn乃男儿本色,不足为奇,像四哥八哥那样子只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才是奇葩,而且一辈子被一个女人看的死死的,这样的人生有何意义。虽说他他所有女人中最得他意的便是嫡福晋董鄂倾淳,这个妖娆又性感的美人,可谓是人间尤物,但男人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朝三暮四的很正常。他能在倾淳进门后的大半年来都独宠嫡福晋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今天不就是在街上看见了个蒙面美人嘛,花了点银子而已。再说了,他的淳儿向来大度,又怎么会吃出了醋。
咦,不对劲啊,今天他出去了,福晋不是在家吗?她怎么知道自己今天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花了不少银子。额,福晋这是吃醋了吗?嘿嘿,吃醋好啊,这不是证明他魅力大吗?
倾淳见胤禟不语,笑了笑,道:“禟禟,你怎么不说了?觉得这不好看看吗?”
胤禟见自己媳妇如此真诚地问候他,点点头,心虚不已道:“好看,好看,当然好看。”这不是废话吗?他这可是他花了大把的银子送给那个蒙面姑娘的,结果那个姓舒穆禄氏的拿了镯子就跑了,连个真容都不给他看一下。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就跑了,这银子都白花了。不过那个舒穆禄氏这么快就拿来孝敬自己的福晋,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自己家。
没一会儿胤禟便恢复本色,假装不经意地问:“那个舒穆禄氏是谁家的女儿啊?怎么没听你提起来过啊?”
倾淳嘴角一翘,含笑道:“爷怎么知道她是别人家的女儿,而不是别人家的媳妇啊?”
胤禟正色道:“我觉得就是未嫁的女儿家家的。”
倾淳戴上那血玉镯,皓腕凝霜雪,极其相配,含笑问道:“爷为何这般笃定那舒穆禄氏就是个未嫁之女?”
胤禟看着倾淳那灵活雪白的手腕,眼神都被勾了,随口道:“爷见过那舒穆禄氏,是未嫁之女的装扮,这血玉镯就是爷今日送她的。”
倾淳眨了眨眼,道:“爷可真是大气好手笔啊!对妾室都没有这么好过。可惜,爷连豆腐没有吃到,连人家姑娘真容没有看见,就白白讨了这么多银子。爷心里肯定很郁闷吧。”
胤禟看着倾淳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这事?额,是大嫂和三嫂告诉你的,对,肯定是她们俩个。多嘴!”
倾淳咯咯笑了笑,道:“不是她们俩个多嘴,而是爷太笨了。”倾淳靠近胤禟附耳道:“看样子,妾身还是是未嫁之女比较受爷的喜欢啊,爷才会这般出手阔绰啊!”
胤禟似明白又是很清楚地看着倾淳,只见倾淳手指着里屋,道:“爷往房间里看一看便知道了。”
胤禟走进里屋,在床上看见了今日倾淳在街上所穿的衣服,再回忆起街上的“舒穆禄氏”的身形,胤禟真的有自戳双目的冲动,他的媳妇不就是换了套衣服,带了一个面纱已而,他居然认不出来,真是太丢人啊!媳妇身边该有大嫂和三嫂,自己的媳妇除了几个妯娌外,也没有什么特别密切的朋友吗?
除了自叹眼拙啊,更郁闷的是他媳妇怎么喜欢戏弄他啊!想到自己像个猴子一样被人耍的团团转转,好面子的胤禟忍不住恼火不已。
倾淳款款地走过过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笑道:“爷,这下子可明白了?”
胤禟见倾淳含笑带媚的样子,又气又恼,想说几句重话狠狠地责骂一顿吗?心里却有舍不得,毕竟自己也有不是,不给教训嘛,又觉得自己吃亏,倾淳记不住教训。
倾淳自然看出胤禟的纠结,缓缓地上前,搂着胤禟的脖子,媚眼娇笑,吐气如兰,轻声细语道:“禟禟认不出淳儿不要紧,可是万一哪一天认不出汗阿玛额涅那就糟糕了。”
温柔的气息吹到胤禟的耳边,美人在怀,让胤禟身子一软,但想着白日自己吃的亏,胤禟又不禁恼火,下定决心要给面前的小妖精一个教训,真是把她宠坏了,连自己的男人都是该戏弄。胤禟压下心里蠢蠢欲动地欲、火,面无表情地道:“爷知道了。爷还有事要办,今晚就不过来了。”说着,忙逃离而去,生怕自己忍不住把眼前这个妖女给扑到。
倾淳嘴角一翘,冷哼一声,不理会胤禟,坐在梳妆台上,摆弄起美容物品,女人啊,不管有没有喜欢的人,都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尤其是有一个长的足够漂亮的老公,要是被自己的老公比了下去,也太丢面子了。
果然这一晚,胤禟没有来倾淳处,去了另一个随行妾室完颜氏那儿。完颜氏得知胤禟今晚夜宿她那儿时,心里是又惊又喜。自嫡福晋进门后,她们这群妾室彻底成为摆设了,以前九阿哥可谓是“雨露均沾”,各处不落下,但是嫡福晋进门之后,嫡福晋生的貌美,又有手段,后院愣是一家独大,外又有皇后宜妃等长辈看重,又与几位皇子福晋均较好,她们压根就没有跟嫡福晋对抗的机会。虽说这次她也有幸随驾,不过是凑数而已。她是那朵最受青睐的花,对胤禟的脾性和喜欢颇为了解。
可惜,神女有意,襄王无梦。胤禟面对以前的爱宠,却提不起兴趣以及“性”趣,哪怕是完颜氏□着躺在他面前供他采撷,他都没有欲、望。胤禟觉得见鬼了,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啊!当然他绝对没有怀疑自己某方面不行了。毕竟一直以来他和倾淳在这方面是灰常的和谐,而他满脑子里想着都是他心肝上的妖精的妖媚娇娆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