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陈优刚说完就想抽自己——她居然会因为看美女看得紧张到手心出汗,紧张个毛啊她又不是没看过女神的□丝!重点在她不是□丝而不是她没看过女神!
白裙美人一边朝她走过来,一边道:“没想到这里这么简陋啊,明明外面还很漂亮的。”
“是啊。”她干笑着附合道,笑着笑着突然僵住,她如果没记错的话教堂外全是墓碑一般人根本不会靠近这里,而且门还被云雀很暴力的拆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怎么会穿得这么华丽进这种看起来就不祥的地方?
“不过这里好像没有修道士和修女呢,所以也不能做礼拜吧。”美人有些失望地说,她亭亭玉立在陈优坐的椅子旁。
“嗯,听说这里是个废弃的教堂。”陈优抬头看着她说,“……你要不要坐下来?”
她笑眯眯地看着椅子上铺满的灰,没有回答。
陈优嘴角抽搐了一下,在她并不强硬或压迫的视线下拿出了刚才已经被灰尘洗礼过的手绢,让它接受二次洗礼——已经看不出原样了。
美人施施然地坐在了她身旁,“你来这里做什么?”
陈优发挥了自己有生之年能发挥的最高演技,笑容标准的只露八颗牙:“我是来这座城市旅行的,偶然来到了这个教堂,所以就进来看看。”
“作为旅行的话,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呢。”
“是啊……”
两人你来我往的客套,对方还有面纱遮着脸,陈优笑的脸都快抽筋了,心下叫苦不迭,云雀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精神科看面部神经系统了。
她们都很默契地无视了对方如何进来的这种问题,对此闭口不提,就只是聊聊风景。
突然白裙美人起身,又给了她一个俯视角度的笑眼:“希望有机会再见,我叫卡珊卓拉。”
陈优囧了囧,也站起来道:“我叫优拉。”
她轻轻颔首,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身翩翩然地离开了教堂。
陈优望着那抹白色消失在视线,终于抬手使劲揉自己的脸,心里犯嘀咕,那女人是什么人啊。
“你准备给自己做整容?”
她黑线地回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发现?”
“那女人是谁?”
陈优明了了,云雀大概围观了她们俩假笑客套的全过程,“不认识,她说她叫卡珊卓拉。我坐在这儿等你,她就进来了,说是要做礼拜的。她好像完全无视了那些墓碑。”还有被你拆掉的大门,“你刚刚出去干嘛?”
云雀皱眉道:“附近有什么东西的气息,是活物。不过既然那个女人特地来见你的话,恐怕是诱饵,用来把我引开。”
“你怎么知道她特地来见我的?”
“我也觉得你没什么好看的。”
“……这是重点吗!”
“那个女人身上感觉不到气息。”他淡然地看着教堂外,“她没有人类的气息。”
陈优惊悚地看着他:“你是说她是鬼?”
云雀斜视她:“至少不是人。”
“这地方果然闹鬼我们还是快走吧!”
“这次要是没查出什么你下次还要来。”云雀一语道破事实,“去花园里看看。”
陈优哆哆嗦嗦地紧跟着云雀,躲在他后面抓住他的衣角,打死不放手,就算被鬼暗算了,也要拉个同路的——而且她潜意识里认为云雀能驱鬼。
当然这不是指云雀有驱魔能力,而是一般的鬼都不会近云雀的身,某种方面来说他的杀气要比鬼魂的怨气还可怕。
花园里的植物基本上都枯萎了,连草地上的青草都变成了光秃秃的一片,看着荒凉无比。
正在两人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陈优突然瞟到很隐蔽的一个角落里有一扇门,因为被枯枝遮挡住了她之前都没注意到。
她拉了拉云雀,指着那扇门,示意他进去瞧瞧。
门内是一片漆黑,墙壁上和天花板上都没有灯。借着从门外透进来的微光,两人走了进去。
整个房间空荡荡的,也没有多大,在房间的中央好像放了什么,陈优好奇地走过去查看。
她眯着眼睛努力看清是什么东西,两个矩形盒子,和一个人的体型差不多大,上面还放着半开半合的盖子。
她突然弹开,声音颤抖道:“云雀……你过来帮我鉴定一下这两个是什么?”
云雀冷静地回答她:“棺材乘二。”
“……这么严肃的诚你不要搞笑。”云雀什么时候有搞笑这种技能了!这比棺材还惊悚好不好!“里面该不会有尸体吧?”
“你被吓得不轻。”所以他才逗了她一下,不过好像其反效果了,“如果真的有尸体你会被熏死。”
“……”那倒是,据说那味道让人想把内脏都一起吐出来,“掀开看看吗?”
云雀二话不说抬脚就掀了棺材盖子:“没有尸体。”
“我怎么觉得你很失望。”
陈优战战兢兢地把脑袋伸过去看,在看见里面东西的一瞬间,她就怔住了——
里面的确没有什么尸体。
两具棺材里分别放有一个墓碑,一个写着提香,另一个写着鸢。
“你去见了她?”墨发少年躺在沙发上,闭眼问道。
“原来你醒着啊,装睡真没品。”白裙美人用鼻音嗤笑了一声,随意地倒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完全不复刚才的高雅气质。
少年睁开眼,眼神像刀子一样扎她:“谁装睡了,我这是闭目养神,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