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玹悠悠看了她一眼,那表情好似真的很愧疚。
夜挽歌默默翻了个白眼,把头撇向一边。
见她没有好脸色,慕容瑾玹只是一勾嘴角,便悄然离去了。
夜挽歌算是松了口气,仔细的听着屋外的动静,发现他是真的走了以后,这才起身准备洗浴工具,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
躺在**上,她已是累极,可偏偏没有睡意。
那妖孽男虽是走了,可谁知他会不会再对她动手?虽然做了承诺,可那人的承诺能当真?
她本以为,妖孽男对自己只是利用而已,断然没想到,他居然会对她用强……
夺了她的身子又如何呢?她不禁想起当时他说的话,这个男人该不会天真的以为,夺了她的身子,她就会对他言听计从了吧?
想想那场景,她还是有些犯恶心,几日相处便是身心俱疲,她真怕自己会撑不到能够脱身的那一天。
心中仍是对那乱来的人不放心,便是警惕了**,待到天明之时,她还是忍不住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慕容瑾玹进屋时,就看到她一副睡得人事不省的模样。
微微眯起眼眸,他莫名的有些烦躁。
昨晚,他在外守了**,便是看到她一直瞪着眼睛盯着门口,那模样跟防狼似的。
他慕容瑾玹虽称不上什么好人,但答应的事情,从来都是说到做到,既然说了不会再动她,他便不会再生这样的心思。况且,昨晚的冲动纯属意外,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可是,一想到这个女人越来越排斥自己,他这心里就会不甘心。
早知如此,他就该对她下点猛药,趁早让她变了心思,也就不用生出这些麻烦事来,他的计划也会更加顺利。但实际上,他却又喜欢事情变得具有挑战性,等到事成之后,那种所有一切都被自己操控在手中的满足感,会令他特别兴奋,而他正是爱惨了这种兴奋。
瞧了一眼**上睡得天昏地暗的人,慕容瑾玹轻声一笑,将人抱起后便是出了门。
木屋外,早有一辆马车等候。
将人安安稳稳的放在马车内,又在她口中塞了一粒药丸,慕容瑾玹这才坐到车夫的位置上,驾驶马车前行。
夜挽歌睡了整整十个时辰才醒来。
看着前头驾驶马车的慕容瑾玹,她不禁觉得有些古怪。
再怎么说,慕容瑾玹都是药灵谷谷主,这么尊贵的身份,为什么不管是什么事儿都是亲力亲为?像驾驶马车这种事情,随便在车坊请个车夫过来都可以,根本不用如此劳累。
而且,这个人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照理来说,他这样的身份,该是有人伺候的,可夜挽歌与他相处的这几天,却从没见过其他人的身影。
或许,是不希望她的身份被任何人发现?呵呵,那可真是难为他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在夜挽歌的眼里都是个不折不扣的怪胎,根本不能以常人的逻辑去思考他的行为。
半途醒来,夜挽歌自是无聊得紧的,沿途的风景再是漂亮,落在她这无心之人眼中,那也不过只是对照距离目的地还有多远的参照物而已。
无聊之下,她便是想到了那奇异的空间,便忍不住以意识再次探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顺利,令夜挽歌心中有些小小的激动。
来到那洁白无瑕的空间之内,四面圣兽之石耸立在原地,如之前所看到的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
倒是南烨,一察觉到她的出现,便是立刻从朱雀之石中蹦了出来,直接扑到了她的脚边,抱着她的大腿一阵磨蹭。
轻抚了抚那小家伙的头顶,柔顺且毛茸茸的蓬松卷发,令夜挽歌心中也有些软乎乎的。
与南烨亲热了一小会儿,她便把视线转移到了那面有着“心跳”的墙壁上。若非之前被慕容瑾玹几耳刮子拍醒,她恐怕早就解开这墙壁上的谜团了。
一想到那个恶心的男人,她便是不由冷了脸,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一旁想要与她亲近的南烨也不觉有些害怕的退后一步。
来到“心跳墙”面前,夜挽歌再度把耳朵贴了过去。
噗通……噗通……
噗通……
缓慢沉稳却富有节奏感的跳动。
夜挽歌直起脑袋,愣愣的盯着眼前的墙壁,便是给南烨递去一个疑惑的目光。
南烨见她再次注意到这面墙,便又开始叽里咕噜的开了腔。
夜挽歌扶额,算是明白了,想从这小家伙口中打听出什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小家伙也不知使用的是什么语言,莫非是……兽语?
不管是什么语言,总之她听不懂就是了,若是能让她弄明白这是什么语言,她也好去学习学习,否则以后这交流真的是个大问题!
抬手抚摸着那凉凉的墙壁,夜挽歌忍不住脑洞大开,不禁想到……这面墙壁里该不会真的藏有一颗跳动的心脏吧?
一想到这儿,脑中便是立刻布出一面墙壁上镶着一颗血淋淋心脏的画面,那不亚于是凶案灵异事件的现场。
可敲着这墙壁时发出的清脆声响,却又令她否决了这个猜想,这面墙薄薄的,哪里藏得下一颗心脏?
又仔细研究了一会儿,却是没有任何的进展。
夜挽歌琢磨了一会儿,决定不管这事儿了。
南烨见她撒手不管了,连看也不看那墙壁一眼,便是有些急了,又是叽里咕噜一阵唠叨。
夜挽歌被他吵得耳朵生疼,趁着他急乎乎的咕噜时,便是一个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