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睡不着。”看来她比我还要紧张。我刻意走过去,隔着棉被把她抱住,温柔地对她说道:“等这些事情过去以后,我们就结婚。”
她警惕中带着羞怯,对我说:“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
我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yu火,因为苏雪身体散发出来的香味儿让我全身颤抖,二十一年来对于“性”的渴望和压抑让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我一把扯开她身上的棉被,饿虎扑食一般把她按到在床上,尽管双方隔着厚重的衣服,但我仍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胸脯正在拼命地起伏着。
“现在——现在不行”她竭力反抗,但并没有用她的武技把我一脚踹开。我非常清楚,凭她过人的身手,要对付我简直易如反掌。然而她并没有那么做,只是继续用恳求地口吻对我说道:“你——你可不可以再等等,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
如果说我一生中犯过什么重大的错误,那么今晚就算得上一次了。
于我而言,苏雪的每一句话语中都充满了**的意味,我已经完全达到了疯狂地状态,狠狠地压住她,似火的双唇早已贴住了她的小嘴。
苏雪不安地扭动着,她的身材虽然算不上火辣,但天生就拥有一对丰满的ru房和显而易见的翘臀,尽管她平时的着装都称不上时髦,甚至过于休闲。但此刻,在我的重压之下,伴随着她的喘息,我的手早已经不甘寂寞,翻开她的内衣,巧妙地滑过她火热而柔软至极的平坦小腹,直直地朝着那两团高耸诱人的**袭去
然而我刚刚握住她的丰盈之处时,却被她从外面一把拽住我试图继续游走的手,紧接着,她从我激烈地热吻中抽离出来,仍然紧闭着双眼,不过她只是轻轻地,充满羞怯地说了一句:“把电视和灯关上好吗?”
我心中暗道自己已经成功突破了她的防线,赶紧跳起来花了两秒钟时间把电视和灯一一关闭,又猴急地窜到床上,全身颤抖着,开始疯狂地剥开苏雪的衣服。令我感到吃惊的是,她竟然也十分配合地抬起身子,直至我把她最后的胸衣褪去,两团柔软至极的白色玉兔在我的手中跳动着。我急急地扯掉自己的所有衣服,慌乱不已地捏住自己的巨*,而后对准那片湿漉漉的桃园秘境,一下子就进入了那温软之地。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一阵剧烈地敲门声把我从美梦中惊醒。我这才从床上爬起来,之前的翻云覆雨让我累得精疲力尽。但我很快放开苏雪,她表现得很羞怯,穿衣的时候甚至要我转过头去,尽管我已经占有了她。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有些人天生就是这种性格。我们匆匆穿戴整齐,为了避免“误会”,其实这并不算是误会,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我还是把另外一张床的被子弄乱,以此证明我与苏雪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我们都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这很正常。
都一切看起来都顺理成章以后,我方才匆匆跑过去打开门,映入我眼帘的不止是师兄,还有另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白纱裹身的神秘女孩鄯善卓尔。他们俩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已经预感到了不妙。
“他失踪了。”师兄开门见山地说道。
这时候苏雪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娇羞地望着面前的俩人,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明眼人很快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但眼下这些事情并不是最重要的。
“究竟怎么一回事?”我信口问道,同时感到震惊的是,林教授在鄯善卓尔的保护之下,怎么会无故失踪呢?
“我太大意了。”鄯善卓尔用略显遗憾和自责的口吻说道,“我以为他来找你们了,但是很遗憾,他不见了。”
原来当林教授与鄯善卓尔回到考古系大楼之后,他并没有睡觉,再次把自己锁在书房。一直到中午的时候,鄯善卓尔给他送去早餐,却发现门开着,人不见了。按理说,林教授不应该失踪的,鄯善卓尔一直在他的隔壁,甚至没有听见任何异常的情况,她一直没有睡,她也不需要睡。但是,她什么也没有听见,人就失踪了。
“他的房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去准备早餐的时候,离开了半个小时,但谁也不曾料到,就在这看似普通的半个小时,他就犹如人间蒸发一样,失踪了。他不可能从大门走出去,守门的人会留意的,但我把整个大楼都查了一遍,却没有任何关于他的线索。”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鄯善卓尔说了这么多话,看样子,她很着急,对林教授的在乎程度,超过了我的想象。
“会不会,”我试图揣测,“比如,大楼会不会有什么暗道或者,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有后门之类的?”
但鄯善卓尔很快反驳道:
“没有,大楼的唯一通道就是正门,没有其他的出口。除非——”
“我想哪怕最细微的线索都会为我们寻找林教授提供帮助的。”我感觉催促道。
“我的意思是,”鄯善卓尔显然有点儿难以启齿,“除非,他钻进了厕所,那儿可以通到后院的化粪池。”
林教授的书房是一片狼藉之地,进门就可以看到满地的书,各种各样的封皮,桌子上,茶几上,甚至连一张躺椅上面也放满了乱七八糟的书籍,连容身的地方都没有了。整个房间又摆满了各种古物的复制品,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古文字的复印件。种种迹象表明,林教授已经把工作和生活混为一谈了。要知道,这样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