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自左脚的脚腕处传来,我欲哭无泪的坐在地上,脱掉高跟鞋。咬着牙又重新爬起。活动了一下,还好不是崴的特别严重,能走路。
又一阵风刮过,吹得我直接打了一个喷嚏,脚下头冻得我浑身上下打颤,我在心底埋怨:都怪那个该死的小皇帝……
忽然。周身一暖,一件外套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身子僵硬住,被吓到了。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却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我身后的张建辉。
“(小皇帝真名叫北风)北风说你在这里,原本以为他嗑药磕多了说梦话,没想到还真的是。”张建辉冷冷清清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头。
我愣在原地,看着曾经那个将我所有美好摔得四分五裂的男人,心底深处想要把所有破碎的残片重新拼全,却发现自己被扎的满手是血。残酷的现实颠覆了我的世界观,想要张嘴说些什么,却发现话到嘴边,只能哽咽下去。
张建辉注意到了我光脚踩地,皱眉道:“你真是太不爱惜自己了。”说着,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将我抱得紧紧地,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我很想反抗他,很想从他的怀抱里头跳下来。但我没有,我做了一件很大胆的事情,伸出自己纤细的手,做了一件我很久以前就特别想做的事情。缓缓的摸上了他结实的胸膛,隔着衣服,用手轻轻的揉捏着……
张建辉浑身一怔,他绝对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动手勾.引他。我们俩的距离很近很近,他低头,眼神锐利的看着我,牢牢地锁着我的视线,不给我一丝一毫回避的机会。“跟谁学的?”
脑袋‘嗡’的一声响,我觉得他生气了。
“我没有……”我下意识的抵赖,却被张建辉打断:“我看得清,你变了。我说过,你就是你,不需要做任何改变。那家咖啡馆是你的,守着一个小店难道不好么?为什么非要到这种地方来?”
我还想找借口搪塞,却硬是忍住了。我不是一个好演员,我的演技很烂。与其假装的太吃力,不如直接反抗他!我抬头,直直望着他的目光,强迫自己将语调放的很平静:“是啊,说得多轻而易举啊。张建辉,你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有。不做石油可以做酒店,不做酒店你还有房产,没了房产你还可以操纵人脉去获益。我呢?你觉得我生下来就是为了守住一家小店过日子的人是不是?你觉得我一辈子都不能和温萌萌那样的人站在一个高度是不是?过去都已经过去了,人都是会变得!你都往前走了,你不要再把我往回拉了”。
话音一落,我就从张建辉的眼里就看到很多怒意上涌。那些怒火越来越强烈,他的声音比十一月的夜色还要冷上许多:“我说过。你和萌萌不一样,你为什么总要攀比?”
他质问的语气和冰冷的神色让我踹不过气来。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是给人不停的用针头在上头穿孔一样,疼的无以加复。攀比?原来我在他心里头就是一个喜欢跟人攀比的人!哈哈哈哈……
说完这句,我们俩谁都不理谁了。张建辉转身把车门打开,把我放进了副驾驶座位上头,他转身,将车上的空调打开。
两个人呆呆的坐在车上,车内的温度变得温暖起来,让我僵硬冰冷的身子得到了一些放松。过了很久,张建辉问道:“你究竟怎么想?”
到了这个时候,我知道已经逃避不掉了,索性也就不打算再逃避了。他想知道,我和他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我究竟是如何想的。我知道他的意思,可是我还是故意的问他了一句:“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不可能一辈子都活在二十岁……”张建辉的声音有些疲惫,他靠着椅背,点了支烟。“你总有嫁人的时候……到了那一天,你会怎么办?”
他的声音哑哑的,带着一丝不容易叫人察觉的酸意。
我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看他,车内也没有开灯。只有停车时的路灯从挡风玻璃照进来,隐隐约约的照在我们两个的人冷冷清清的脸庞上头。我闭上了眼睛,觉得有股热泪要从眼底溢出,面上却装作毫不在意的回答他:“不能在一起,就分开。我总不能当一辈子的情人给你。”
这一句话,我说的很绝对,很彻底。也很轻松,说出来就像是今晚吃什么饭一样简单随意。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浅浅的交织在一起。张建辉忽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自嘲的笑了一下,说:“外头的人都说我没感情,说我狠。但是对你……为什么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毫不掩饰的情话让我心头猛地一窒息,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脸颊上头,缠绕着我的呼吸。我颓丧的靠在椅背上头,也笑了一下,跟他说:“也许是老天爷注定好的呢?也许……我赵雷雷生下来就是你张建辉的劫难呢?”
张建辉听完这句话,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他笑的很开怀,眉宇间带着一丝的桀骜不驯。“别人碰你一下,我都觉得是偷。是劫难也无所谓了。”
说完,他猛地一把拽过我的身体,另一只手开始肆无忌惮的开始在我周身游走。使劲揉捏着我胸前凸起的胸部,一点余力都不给我留下。
“恩~”我本能想想要反抗,卻被他这么一捏,变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也隐隐加速,忍不住惊呼出声。张建辉的小伙伴已经不知不觉的挺立了起来,他忍不住了,想要直接将我就地正法。我抵抗着,不给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