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推着老者来到那躺在担架上的男孩面前,老者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口问道:“你家孩子最近几天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了吗?”
那老先生想了很久,只是摇头,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站了出来对着老者急切的说道:“我儿子最近一直在家,和我们吃的东西都一样,真没吃什么别的东西。”
“哦?一直在家,连外出都没有?”老者有些疑惑的问道。
“有出去,有出去,可也只是在我们家小区附近,对了!前天下午我带他去了一趟植物园,他们老师说要写作文,回家以后他就说很困,我们也没在意,可谁知到他一睡就再也没醒过来…”那女人说着说着就靠在一个男子身上痛哭起来。
“嗯,那就没错了。”老者的猜想得到了证实,也就放了心,因为这种情况一般有两种,如果是后一种那可就麻烦了。
“啊!老神仙是不是有办法了?”那女人一听这话,知道那老者应该已经找到了原因了。
“呵呵,你们不用担心了,你家孩子应该明天就能醒过来。”
老者说完又在小白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小白捂着小嘴嘿嘿直笑,老者假装严肃,在小白头上轻轻打了一下,小白也知道人家正伤心呢,自己确实不应该偷笑,对着老者吐了吐舌头,转身向外跑去。
“老神仙,你这是…”那老先生本想问什么,可又怕得罪老者,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让人看着难受。
“老哥哥稍安勿躁,我那孙女去拿解药了。”
老者一边安抚着那老先生,一边在想是谁会这么无聊用这种手段去为难一个孩子,而且那个门派不是听说早就没人了吗,难道还有传人?
过个大概一个小时,病人的家属已经快要坐不住了,可那老者却在悠闲的发着号码纸,让那些家属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心里实在像是猫挠的一样。
“别跑,臭家伙,你再跑我就把你烤了吃!你还跑,等我抓到你,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清脆的童声就像一股清泉流过那些病人家属的心头,解药终于拿来了!
可当看到那小白怀里抱着的大公鸡时,所有人都傻了,这是解药?
“爷爷,都说让你养只母鸡了,每天还有鸡蛋吃,可臭大红除了会天天打鸣,就只会吃饭睡觉,一点用都没有。”
小白把大公鸡放在了地上,一边擦着汗,一边抱怨着,看来为了“请”这解药来,小白可是很辛苦呀!
“谁说大红没用了,现在不是用到了,还有东西呢?”老者伸手向小白说道。
“哼,臭爷爷,这是小白自己的东西,你要用别的东西换,不然我才不给你。”小白抱着双臂,撇过了头去。
“你个小白眼狼,你吃我的,住我的,还敢给我要东西,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老者拉过小白捏着她的小脸蛋笑骂道。
“哎呀,不要捏人家的脸了,都被臭爷爷捏胖了,给你就是了。”小白从怀里拿出一根小草,嗯,应该说是像草的一种植物。
老者接过之后,将小草在那男孩左耳处晃了晃,又将小草还给了小白,谁知道小白却一口把那小草吃了,老者无奈,大叹真是养了一个败家子。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那男孩的左耳爬出一条一寸左右的多足长虫,可把他的家人吓坏了,那长虫一见阳光就要往回钻,可大红很是时机的一声鸡鸣,那长虫像遇到天敌一样,吓得直接昏反了过去,成了大红的美味早餐。
“没事了,这是一种少见的虫,会让人一直处于睡眠状态,现在问题解决了,你们把孩子带回家吧,明天一早就会醒过来,刚开始弄点清淡的吃,还要少吃,不然很伤肠胃。”老者出言宽慰道,其实他有很多都没说,只是不想让其家人担心而已。
这种虫是人为养殖的,是一种虫蛊,不过伤害不大,只会让人一直处于睡眠状态,就算不医治,过几天也会自己醒过来,算是虫蛊中最弱的一种了,一般只是用于出出恶气而已。
可有一点,为什么会有人将这种虫子放在一个孩子身上呢?没必要吧,想要养成虫蛊可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
又是一个清晨,小白和往常一样推着老者有说有笑的来到乐山大佛前,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老者也有些吃惊。
别人捐赠的高棚,风扇,长案等等全被砸的乱七八糟,很多人看向老者的眼神也不再是那么敬畏了,反而带着审视的目光,再往一旁看去,昨天生病的孩子家属正带着人杀气腾腾的向这边走来。
老者看到来者不善,先是开口道:“大家先冷静一下,有什么事说出来,光是动手动脚的也解决不了问题。”
老者的话还是有些用处的,毕竟这么久了,除了这次出了问题,以往只要老者出手帮过的人现在都比以前过的好,所以还是有人帮忙一起劝说的。
“你个骗子!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呜呜…”
那女人哭喊着向老者扑来,不过被他公公拦了下来,对着老者说道:“请老神仙原谅,我来的时候我这儿媳已经把东西砸坏了,还希望您能看在她爱子心切的份上再看看我那孙子到底怎么了,什么损失我都赔。”
那老先生说话的时候也是眼睛湿红,只是强忍着而已。
“爸,就是他害得蒙蒙变成这样,你怎么还让他看!”那女人尖声叫道,面目狰狞的像个厉鬼。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还是真想看着蒙蒙死!那些狗屁医生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