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里不欢而散的几人随便开了三间客房,一天的劳累疲倦也想好好休息一番。
张天生与谷仲睡一间客房,飞龙将自然寸步不离龙小邪,韦昆也就自己独处一间,兄弟三人虽然相隔不远,但谁也没去串门,席间的谈话让三人之间好像出现了一些隔阂。
谷仲看着窗前的张天生一脸惆怅,不由开口道:“师父,师伯和师叔他们也是为你好呀,今天在拍卖场的时候,他们为了你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师父你今天的态度确实有些伤人了。”
张天生看着窗外的浩瀚星空,叹声不已,转身道:“我又何尝不知道,他们二人为了我已经付出太多了,但他们也有他们自己的使命,又怎么能因为我一人拖累大家。”
谷仲不死心还是追问道:“师父,你一直也没说过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和那四圣兽下封印的东西有关,而且我们天医门惨遭灭门也和你的身份大有关系?”
张天生不愿多说,走到书房的榻上盘坐起来,谷仲心里有些埋怨,气冲冲的跑到床上睡觉去了,可张天生盘坐之时不由的摸了摸丹田处,说道担心,他自己剩下的时间才是最紧迫的,不知道那东西什么时候还会作乱,万一处理不好,受伤害的就不只是自己了。
而此时的龙小邪正在房间里砸东西,飞龙将也不敢劝阻,只能让龙小邪先把气撒完再说,等龙小邪把房间里最后一样可以砸坏的东西也一掌拍碎后,才不甘心的卧在沙发上。
飞龙将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口道:“圣王,其实您不必这样气结,那张天生恃才傲物,而且还这么危险,属下觉得现在正好借机和他分开,以免伤了您就晚了。”
龙小邪一听这话,立马火冒三丈,指着飞龙将大骂道:“你放屁呢!那是我师兄!是我亲兄弟!他现在肯定是最苦恼的时候,你让我弃他而去,什么玩意!感觉给我滚蛋!别让我再见到你!”
飞龙将没想到龙小邪生气归生气,可兄弟情义却是如何都斩不断的,连忙跪地告罪,千万不要赶自己走,自己绝对不敢再有下次。
龙小邪说的也是气话,他知道这飞龙将对自己好就像自己对张天生一样,关心则乱,这种一根筋的家伙自己也懒的理他,让他去墙角面壁思过,自己不说话,就不许动。
飞龙将还真的照办了,面向墙根站着,一动不动,龙小邪真被气乐了,不过还是不理他,倒头就睡了。
独处一间的韦昆却是最冷静的一个,一直猜想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却苦苦不可得,最后将一直存放在怀里的那朵昙花拿了出来,喃喃自语道:“花雅,现在二弟的情况迫在眉睫,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也不知道哪天才能让你重获人生,是我对不住你。”
那昙花垂着头,好像在安慰韦昆一样,自己只要能陪在他的身边,就再无他求了。
韦昆也不知该如何处理,所有的事情就像无头的线团,纠缠在一起,怎么也理不清,不愿再去多想,将昙花收好,自己也盘腿打坐起来。
第二日清晨,三间房门一同打开,三兄弟不由对视一眼,却又显得有些尴尬。
“师兄,师弟,我们一起去吃早饭吧?”还是张天生先开了口,不过脸上的笑容却又显得有些僵硬。
韦昆和龙小邪点了点头,五人一同去餐厅就餐,张天生点了几道茶点小吃,又要了一壶毛尖,当东西摆上桌后,韦昆和龙小邪的喉咙却有些哽咽,说不出什么话来,那些茶点小吃都是两人最爱吃的,虽然只是生活琐事,但这点点滴滴却能最好的证明张天生从来都没忘记过他们,更没有忘记过他们兄弟一起走过的路。
一次闲逸的早餐,让兄弟三人和好如初,笑呵呵的谈论着往日的记忆,那时候三人还只是初出茅庐的傻小子,现在时过境迁,一切都变的不一样了。
就在三人谈天说地之时,旁边的一座人的谈话却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听说龙家的千金今天要招亲呀!”
“我告非,真的假的?龙家千金呀!那还用招亲,排队都得排到三里屯去!”
“真的,真的,我师兄都已经去了,唉,如果不是我结婚早,说什么我也要去看看!”
张天生的脸色徒然变的苍白如纸,手中的茶点也掉落在地浑然不知。
看到张天生如此神色,韦昆和龙小邪哪还能不知发生了什么,杨小琳是龙家千金的事,在他们后来见到二叔的时候就知道了,这种消息怎能不让张天生如遭晴天霹雳。
“二师兄,你别着急,不一定就是嫂子呢,我去帮你问问,大师兄,你看着二师兄。”
龙小邪也是怕张天生一时过激,直接杀到龙家,现在所有能人都是会聚在帝都,说不定就会碰到什么铁壁,韦昆也明白,点了点头应下了。
龙小邪走到那些人身旁,笑道:“几位朋友,刚才听你们在谈论龙家千金出阁的事,能不能和我说说?这顿算我请的。”
其中一个瘦小的年轻人一听有人请客,立马来了精神,刚要开口,却被身旁的一个彪形大汉拦下说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刚才是我们说着玩的,您别当真。”
那瘦小的年轻人不愿意了,扯着脖子说道:“什么说着玩的,龙家招亲的事就是真的,现在龙家府邸门前都人山人海的,不信你去看呀!”
那彪形大汉气的一巴掌拍在瘦小年轻人的头上,低声呵斥道:“闭嘴,胡说什么!”
随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