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无意间破解了邬贤胜电脑里所有的记录,后来也派人查过,证实姓孟的是邬贤胜『逼』死的。”

“不会,这件事情不会是邬贤胜做的。”百慕伶眉宇间都是疑云,这件事明显又是许霆坚的故意栽赃嫁祸,至于怎么得到这些信息,肯定他安排了什么人在邬贤胜身边。

她没那么傻相信许霆坚,杀人嫁祸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的?

两人四目交接,许霆坚知道她不信,便把桌上的文件往百慕伶跟前推去,“这份资料,你可以看下。”

百慕伶手按住文件,但没有急着打开的意思,“事情已过去这么久,他的人都在你手里了,你现在拿出来说有意思吗?”

“你也可以不看。”许霆坚双手环臂,吃定了百慕伶不会对邬贤胜的秘密不感兴趣。

百慕伶盯着他,时间似乎静止,谁也不先开口,似乎都在等对方妥协。

百慕伶把孟老板跳楼身亡以及许老爷惩罚许霆坚的事情都过滤了一遍,那时的许霆坚确实是冤枉的,可和邬贤胜相处这一年多,她很难选择相信谁。

终究,百慕伶手拿起文件,打开,大致浏览了一下,这一年多邬贤胜所做过的事情都用文字清楚记录下来,其中还有证人的照片,证词。

“姓孟的死了后,你也知道我们家发生巨大变化,我爸死了,我和邬慈内斗得厉害,邬贤胜的野心昭然若揭,不管结局如何,最大的受益者肯定是他。”怕她看不仔细,许霆坚嘴里解释,“你收到那些暧昧照片确实是他发的,他想尽方法利用你对付我,百慕伶,你被他当枪使了知不知道?”

邬贤胜的所作所为,大事小事全被调查出来,包括邬贤胜如何联合外人夺走许氏,如何花钱买通凶手绑架许霆瀚,囚禁何地,几时回来,都写的清清楚楚。

百慕伶啪地合上文件,咖啡厅内温度骤然上升,她觉得全身上下都是汗水。

“赌博那晚,他偷偷给你喝了放有破损嗓音的『药』物,导致我输得一干二净。”许霆坚好整以暇盯着她,“还有你和聂安东找不到工作,也被他动过手脚。”

百慕伶接口,“也就是说,所有事情跟我没关系?”

许霆坚思索了番,点点头,“是。”

百慕伶把文件推给他,“既然如此,你把这些给我做什么。”

“我警告过你,让你别再管邬贤胜的事。”

百慕伶不想再跟他废话,站起来作势要走,“既然事情真相清楚了,我跟你也没有关系了,你凭什么管我?”

许霆坚神『色』冷峻,抬头望向她,四目再次相接,却见她眼里没什么表情,许霆坚陡然扬起抹嘲讽的笑,“看来你对他还真是有情义,这件事情若换做是我,恐怕你……”

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悲怜刺痛了百慕伶。

她没看错吧?

他竟有点失落?

他设局,步步紧『逼』,如今她真的被伤最深,他却告诉她所有事情跟她没关系?

百慕伶弯腰捡起那份文件,声音很是平静,“我们之间,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当然,南洋市这么小进进出出总会碰面,但我的事情与你无关,还有,就算邬贤胜真的做了那些事情,你要找他算账也别找我,许霆坚,我不欠你的!”

第一次,她对许霆坚说老死不相往来。

也是最后一次,她跟他划分界限。

许霆坚这才注意到百慕伶的不正常,来不及细究,百慕伶手里的文件已重重甩了过来。

“啪-----”

脆生生的,比巴掌抽的还猛。

许霆坚左脸歪向一边,右脸火烧般的疼,白如雪的纸张唰唰飘落,有的盖在咖啡上,有的掉在脚边。

百慕伶拎着手提包,都不屑看许霆坚一眼,大步走出去。

百慕伶本身就有武功,虽然身子虚弱,但内力还是有,许霆坚手伸向左脸,疼的不光是脸,还有心。

他眼睛追随着百慕伶的身影离开咖啡,掌心捏得紧紧,眼里愈出苦涩。

百慕伶从咖啡馆里出来,躲开路人抄小道先去医院,幸好咖啡馆离医院很近,不用10分钟就到了。

阿姨来的路上收到百慕伶短信,便直接去医院找她。

阿姨特意委托找了熟人,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能低调就低调。

百慕伶独坐在走廊里等着,阿姨进去和医生唠嗑了几句,几分钟后出来,在百慕伶身边坐下,她拍了拍百慕伶的手背,“别怕,这是私立医院,医生技术好,而且确保事情不会传出去,伶小姐,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百慕伶坐在冰凉的椅子上,阿姨的话她并未听进去,直觉大脑一片空白。

阿姨站起来,“走吧,先做个b超。”

百慕伶脚步僵硬地跟着她走,绕过一个不大的走廊来到某个**的小房间,医院来往人少,没人认出百慕伶的身份。

阿姨把百慕伶推进房间,安慰道,“别怕,做b超的人我认识,就住我们小区里,去年我带儿媳来人流她还免了一半钱呢。”

百慕伶木愣愣地进去,里面环境特幽暗,只开一盏昏暗的台灯,医生让她躺着,跟上次做b超一样,先用『液』体在她腹部抹,然后开始做检测。

医生边测边道,“孩子发育得很好,心率一切都正常,怎么会想到要人流?”

百慕伶双手下意识去『摸』肚子,视线定格在天花板,眼里闪动着异样,“我……还没结婚。”

医生抬眼望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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