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纠缠不清么?你这样不累么!”

“不累啊。”许霆坚的语气似是极不在乎,她的坚定到了他的耳中,四两拨千斤,“虐人这种事情我蛮享受的。”

“神经病!变态!”

“伶,我们不能平平静静的聊天么?”

百慕伶努力使自己平静,可始终难以压下胸膛的怒火,刚要开口继续辱骂,男人已抢先一步道,“伶,像前一刻那样不好么?咱们平平静静的聊天,你不『插』手邬贤胜的事,今后你和聂安东的生活由我负责。”

百慕伶握紧拳头,忍着去抽他的冲动,咬牙恨道,“对我来说什么是亲情,什么是友情,你知道吗?”

许霆坚手指握着酒杯,手指在杯沿轻轻敲弹,“怎么?你还就放不下这件事情呀?是不是警方不放他,你始终对我耿耿于怀?认为我从中作梗,才导致他今天的下场?”

“许霆坚,你连我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说负责我的生活?”

“邬贤胜,的确跟我有恩怨,可就跟你说的他是我舅舅,再怎么着我也不会让他死。”许霆坚解释的有板有眼,好像真的邬贤胜关进监狱跟他无关似得,那俊脸还透着一丝小纠结,给人的感觉是真为邬贤胜担心。

可,百慕伶不会被他『迷』『惑』。

不可置否,这男人就是只千年老妖,懂得怎样收买人心,怎样适合而止。

许霆坚双眼弯成温润柔和的弧度,浅笑似春风,“脱不了罪,只能怪他没本事。”

他越是表现得若无其事,就越发显得他内心有多阴暗狠毒。

笑面虎,形容的就是许霆坚这种人。

百慕伶忍着气,眼里的悲凉却在蔓延,他明摆着不信她口中的秘密,只怕说出来他也一笑而过,这个条件算是作废。

该怎么做才能保住邬贤胜?百慕伶很急,但也深知急了办不成事。

“好,我暂且信你是无辜的。”百慕伶缓缓坐下来,双手放在膝盖上,紧握,又松开,反反复复,她低着头,决定豁出去了,“如果,我以你孩子的『性』命为筹码,你是不是就『插』手,动用关系放了邬贤胜?”

许霆坚喝红酒的动作停顿,先是一愣,随后哈哈笑了起来,笑过以后,他嘴角浅勾,目光如炬,偏着头似乎在认真思考百慕伶话里的意思,“为了救邬贤胜,哪怕这种卑鄙手段你也提出来?”

百慕伶双手轻轻滑到腹部,尽管心里紧张得要死,可表面功夫做足,语气也淡定从容,“你就说,行还是不行。”

“伶,为了他,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许霆坚喝完又倒,半分钟把一瓶酒给喝干,可尽管这样,那语气依然不急不躁,不冷不热,丝毫没看点生气的征兆。

百慕伶细想片刻,还是打算说出实情,刚要开口,许霆坚已抢先一步道,“虽然没做什么措施,可平时我都极为小心,你怎么会怀孕呢?再说了……”

许霆坚没说下句,唇角却是讽刺地往上勾。

这种可恶的表情令百慕伶不由得一愣,寒彻入骨,她急忙问,“什么意思?”

“百慕伶,你真是天真过度,像我这种流连花丛玩世不恭的男人,除非我想要孩子,否则的话,谁都别想自作主张。”许霆坚起身,端着喝了一般的红酒走过来,倾身在百慕伶耳根轻喃,熟悉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席卷她的粉嫩,“傻,有了孩子,不光没有帮到邬贤胜,反而惹一身麻烦,我是绝不会容许谁自私留下孩子,更何况还是个私生子。”

男人的话字字钻心入骨,沁人心脾。

百慕伶愣住了,傻傻地睁着眼睛盯着桌上的红烛,艳丽火红的火光随风摇曳,有种错觉那火花正式自己,而许霆坚就是那控制风方向的风,他的随意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致让她不得安宁。

许霆坚倾长身子站直,优雅回到座位,喝完红酒随即掏出烟,点上,红『色』火星点点光耀,目光始终瞅着百慕伶,“你该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百慕伶放在腹部的手指不由得紧握,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也找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笑话,若用这个方法,我未免也太愚蠢了。”

百慕伶感到腹部动了几下,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她心情复杂难以言语,瞧见桌上早已倒满的果汁,便端起一饮而尽。

冰凉『液』体流进喉咙,压住体内惆怅和绝望,她使了半天劲才抓住杯子,由于喝的太急,她咳了几声才道,“呵,我只是随意一说,你也知道人在走投无路时,什么『乱』七八糟的点子都会用到。”

每次的自欺欺人,她都做得完美。

百慕伶告诉自己不要心慌,冷静,淡定,本来就知道这个男人冷血残酷,早一年前他将她囚在身边,吕妍汐就丢过一盒避孕『药』,说他的孩子要不起。

本以为……

百慕伶垂眸,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另一只手抚『摸』腹部……

事到如今,孩子,我该那你怎么办?

许霆坚一瞬不瞬盯着百慕伶看,心想她这么反常定时当场被拆穿骗局,一时之间没别的办法,才这么惆怅。

倘若她真的怀孕,那另当别论。

他想要和她一起所生的孩子,做梦都想。

身子不住发抖,百慕伶想办法克制,便伸手去拿桌上的面包吃,没料面包上抹的是某种叫不出名的果酱,而她偏偏吃不得着味,一下子干呕得眼泪都出来了,“咳咳----”

百慕伶压低脑袋,长


状态提示:第九十章--第9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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