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伶心里有火发不出,冲边上一警察问,“就这样放他走吗?”

“不好意思,坚哥不是罪犯也不是嫌疑人,他有权利走。”

百慕伶和邬贤胜出去的时候看到许霆坚的车子还停在警局外,百慕伶气不过迎上去,许霆坚手里夹着烟正在享受吞云吐雾的快感,“你们这么做有想过后果吗?”

“我要先活命才能跟你斗下去!”

许霆坚弹了弹烟灰,好整以暇盯紧她,“傻。谁说过要你的命了?邬贤胜是我舅舅,我们恩怨再深也不会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不是吗?我是文人,那种事情可干不了。”

男人手中烟头丢至窗外,临走前还不忘嘱咐,“麻烦把烟头捡起,爱护卫生嘛,谢谢。”

百慕伶气鼓鼓地,转过身走了几步又返回,把地上的烟头给捡起丢掷垃圾桶内,她走回去和邬贤胜并排而站,“甭管怎样,我和安东马上离开这个世界,若不是因为你我想我不会跟他撕破脸。”

她说的是实话,岂一点也没有往脸上贴金的意思,什么和警方合作是分内的事,搞不好连命都不好,还冠冕堂皇的合作『毛』线。

邬贤胜递给她一瓶水,“也许我不『插』手此事,他也不会对你们怎样。”他有种错觉,许霆坚还是在乎百慕伶的,只是郭洁的死让许霆坚过不了这个坎,经历了昨晚他似乎也觉悟纵火者跟许霆坚无关系,当然,这些话只能藏在心里,他也有小心思,倘若百慕伶恨许霆坚,那就让她恨去吧,最好一辈子。

“如果真不能洗脱罪名,我有个方法不知道能不能试试。”

“什么办法?”

“许老爷临死前对我说过关于许家的秘密,他不是一直想知道是什么吗,如果警察真拿你定罪,兴许这个可以作为条件跟他交换。”百慕伶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他会同意吗?”

“目前也没有其他办法不是吗。”

两人打车会医院的路上,邬贤胜忍不住问,“伶,我姐夫去世时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百慕伶秀眉深皱,纠结了一番后抓起他的手放在膝盖上,“虽然许老爷交代不可以暴漏,不过,说出来也许可以化解你们之间的恩怨。”

究竟是什么秘密?邬贤胜屏住呼吸,洗耳恭听。

百慕伶虽然觉得不妥,但也看得出来邬贤胜想把这事弄明白。

“这么大的秘密,你居然藏了这么久。”邬贤胜面『色』僵住,整个人也颇有不自然,他胸口觉得窒闷,随手把车窗打开,整张脸朝着窗外,百慕伶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现在不也知道了吗?晚上请你吃饭,去去晦气。”

邬贤胜之前为何璐的事情恼过许霆坚、看不惯许霆坚,他从来也没想过按着百慕伶的说法,现在的许霆坚竟然和自己有血缘关系。

这三年来,他和许霆坚发生过n多矛盾,甚至爆发过肢体冲突,可万万没想到事实竟然把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牵连到一起。

“伶,姐夫跟你说这些那是对你的信任,他让你守护许霆坚,那肯定是看出来你们两人彼此相爱。我现在真的羡慕许霆坚,甭管怎样,你们曾经拥有过,可我呢,什么也没有。”邬贤胜依旧望着车窗外,语气极淡,但掩饰不了的悲凉,“曾经以为挚爱何璐,现在想想她也并非那么好吧,要不然也不会嫌弃我贫穷而和许霆坚在一起。算起来,我没有谈过真正的爱情,但我知道真的爱一个人是从一而终的。以为何璐的关系,这几年我都是独身一人,我姐给我相过几次亲,可都被我拒绝了。伶,我喜欢你,喜欢你身上那股子不屈不挠的劲儿,也喜欢你对许霆坚那种不离不弃的情义。”

“对不起,我承认当初接触你是有目的,可渐渐地不能自主,失去理智,疯狂的喜欢你。也曾经做过让你生气的事情,也曾怀疑你离开他是因为你的虚荣心,许霆坚刚失去许氏那阵,你走投无路是我亲手做的,我想让你回到我身边,我想看着许霆坚一无所有的样子。可是伶,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我的……”

后面的话邬贤胜没有说出口,他专注地望着窗外,语气惆怅。

他很少这样安静,百慕伶知道一下子告诉他这么多他心里肯定消化不了,百慕伶也安静地听他诉说,窗外,像芦花一般的雪在空中舞,在随风飞,晶莹的雪花轻盈如玉蝴蝶,百慕伶看得出神,心想或许说出来也好,至少心结打开了,彼此恩怨也结了,人嘛,也不要活得那么累,许家,也该迎来春天了。

聂安东的伤势稳定,但他打小练舞所以身体素质超好,尽管失去一条腿但是恢复很好,医师说装假肢后不出半月就能如行人一样正常行走。

至于艾伊的尸体已经由家人带去家乡安葬,艾伊妈妈在某私人医院接受身体和心里治疗,也调和差不多了,至少不再一味的想索人『性』命替艾伊报仇。纵火案件的主谋据说跟许霆坚无关,这是李处长亲自调查后得知的,也听李处长说此事和威压事件跟许霆婷有关。

尽管这样,但百慕伶依然不能原谅许霆坚嫁祸给邬贤胜的事。

邬贤胜这两天几乎都在配合警方办案,虽然纵火事件有了明目,可杀人事件怎也洗脱不了罪,百慕伶找机会去见许霆坚,可一次一次被拒之门外。

在医院呆了两天,百慕伶从未听过聂安东抱怨和怪罪。

聂安东独自在看足球杯,百慕伶走入病房,坐到他对面,“安东。”

他诧异


状态提示:第89章--第6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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