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贤胜点头表示相信。

“在医院为什么不等我?”

“贤胜……”百慕伶叹口气,抱着他的肩膀,“我们还能回去吗?不知道玉珩怎么样了,好担心他。”

“现在就回去,不怕,我没事,可以走。”邬贤胜努力地从地上爬起,百慕伶也扶着他,两个伤痕累累的人彼此搀扶出了仓库门,外面的天已近深夜,北风依旧呼呼咆哮,雪花没有停止反而下得更凶猛。

许霆坚帅着一干手下走了,幸好邬贤胜的车还在,虽然车玻璃被人砸碎,但也可以带他们逃离这个鬼地方。

两人直接奔医院,幸好简玉珩睡得很沉,并未知道这一切。

医院里有家属住宿,邬贤胜身子受伤在急症室接受治疗。

百慕伶在家属住宿里换了衣服又洗了澡,尽管把身体洗干净,可仓库里发生的一幕幕像电影过山车般倒影在脑海中,这一夜她做了好多噩梦,也没睡踏实。

第二天,全南洋市大小报纸都在报道在市区人工湖发现男『性』尸体的事。

尸体男脑袋开花,双目瞪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怨样。

有趣的是昨晚有知情人向媒体偷漏纵火者的大头贴,才一夜功夫这人就死了,警方也介入调查。媒体又开始爆料说有人为百慕伶报仇,亲手杀了这男人,至于此人是谁,众说风云,但也没个结果。关键是不好下结果,毕竟3天后是坚哥婚礼,这等杀人弃尸的新闻报道他们还是不要结婚,当然要普天欢庆了,不然指不定啥时饭碗不保。

邬贤胜有同学是学医的,目前在国外某着名医院当主刀医师,邬贤胜吧别把聂安东的伤势和他说了后,他决定回国亲自为聂安东抄刀,坦言可以最近短时间内给聂安东安装假肢,保证康复后没有任何麻烦和后遗症。

估计着这几天都得在医院度过,百慕伶电话让阿姨收拾些生活必需品,然后和邬贤胜去拿,刚下出租车他们便被一群记者包围住,脚挪一步都困难,“请问伶小姐,坚哥领证了你知道吗?”

有记者提问,话筒也凑近百慕伶嘴边,容不得她退缩,“坚哥不久前高调宣布你们的关系,后又闪电和霆婷小姐结婚的事你怎么看?坚哥和你交往时,霆婷小姐一直跟坚哥暗中有来往,你认为这其中有什么蹊跷?还是纯属巧合?”阿姨伸手拦在百慕伶身前不让记住靠近,可毕竟年事已高,尽管身体很好,可也经不起记者们的推让,最后反倒是百慕伶护在阿姨身前。

百慕伶手里拿着洗漱用品,想带阿姨走出去,一名女记者急忙拉着百慕伶的手臂,话筒立马凑上来,“伶小姐,你脸『色』不好看,请问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坚哥领证多少对你有影响是吗?”

百慕伶伸手去挡住镜头,“别拍。”

看见百慕伶苍白的连,以及瘦弱的身子骨,记者的问题犀利岂不要节『操』,“伶小姐这段时间和坚哥亲密,想必也发生关系了是吗?请问有做保护措施吗?”

百慕伶脸一阵青一阵白。

“外传伶小姐是第三者,请问你有什么看法?”

“我不是。”百慕伶咬着牙根,拿着行李的手指捏紧,可见手背上的青筋。

女记者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打发的,问的问题不但犀利还字字叮人心,“可有知情人说你是第三者。”

百慕伶快只吃不下去了,摄影机咔嚓咔嚓不停,昨夜没睡好,此时闪光灯直刺得眼睛疼,也没有什么耐心了,冷着脸怒道,“我说了不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邬贤胜上卫生间出来,见到一群记者围着什么人在采访,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是采访关于许霆坚的事,邬贤胜身上还有伤,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去扒开记者们,随后牵起百慕伶的手,“走。”

记者们把八卦精神挥发得淋漓尽致,话筒立马对准邬贤胜,“邬先生,你这么护着伶小姐,请问你们之间会有进展吗?”

邬贤胜着脸硬闯出去,阿姨见势也冲上去帮忙,总算挤出包围圈,可运气并非那么好,远处一辆闪着警示灯的警车驶过来。

警车停,至车上下来两个制服警察,他们出示警官证,“邬先生,伶小姐,有起凶杀案需要你们前去调查。”

邬贤胜和百慕伶互相对视了眼,心里已明了。

身后记者群传来“哗”的一声,这无非就是丢过他们一颗原子弹,顿时争先恐后,蜂拥而至。

“请问凶杀案是指河内那具尸体吗?”

“传闻杀手系为伶小姐报仇,真的跟邬贤胜有关吗?”

“请问邬先生你为何这么做?在人命面前意味着伶小姐更重要,是这样吗?”

“……”

这样炮轰式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百慕伶好邬贤胜已经坐上警车走,但没有开车,警车已经被记者给堵上,尽管知道说再多都没用,百慕伶还是想要声辩句,“他没有杀人。”

“可是警察都来了,多少也有关系吧?”

百慕伶单手挡住脸,眼角透过指缝流溢出难忍的愤怒,“这个问题坚哥最清楚,你们一个问他。”

警察驱动引擎准备开车,女记者喋喋不休问道,“或者是邬贤胜雇凶杀人?”

邬贤胜脸『色』铁青,他俊脸微侧,眼里的阴戾和狠劲震得记者不由倒退一步,警车也掐时出发。

临上车前百慕伶眼睛把洗漱用品都交给阿姨,阿姨坐着保姆车去医院给聂安东送去,警车开出一路后,百慕伶不由得感叹,“贤胜,等会的报纸不知


状态提示:第89章--第4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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