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七个人集体死亡,身后的村民们就像乱锅上的蚂蚁,尖叫的、好奇的、惊恐的、总之各色全有,更有甚者,口里直呼女鬼又来报复了,还求糟老头赶紧施法,救大家于水火之中。
糟老头也是奇怪,大半天不说话,这让本来就焦躁的人群更显着急。
“大家不要吵,不要闹!”这个时候,我只能代替他出来说话了:“绝对不是女鬼做乱,当初那个女鬼,我们已经将他送入了地府,这是我爷爷和我亲自操办的,还有,碧婷当时也在现场,她也可以做证的。”
“恩,我可以做证。”
“那十三,你说这是杂回事?”有人问道。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也不清楚,这个要等老村长和我爷爷调查之后才会知道。这样吧,也不早了,大家都各自回去,今天晚上也不用怕,我会和我爷爷在村里巡逻,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都可以马上赶过来,等到了天亮,我们再给大家发几道符,这样就万保无一失了。”
我话一出,村民的情绪也得到了不少的安慰,老村长随后又将了几句话,便将众人遣散了。
而 我们几人,带着马叔等,连夜赶到老村长家里。糟老头是在之后的一个小时才回来的,他在胖子的陪同下,在四户人家的家里去看了看。
胖子这孙子,之前还在小小和碧婷面前装英雄,可一回来就把我拽角落里:“毛十三,两百块钱。”
“干嘛?”我从他的怀里,把我的手抽出来,一脸奇怪。
“妈的,刚才扶着你爷爷四户人家一一走了个遍,我可告诉你,没把老子魂给吓出来,这本来是你的活,兄弟帮你干了,压经费总得给点吧?”胖子咬着牙道。
“什么情况?”我奇怪的盯着他。
“你他妈的不知道,那四户人家家里啥情况,我跟你说,没把爹吓死。”
“能有多恐怖?我感觉这胆小的事,到了你嘴里就跟他妈大姨妈似的,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回。”我懒得听胖子墨迹了,干脆使用激将法。
“我草,毛十三,你他妈要不要脸,尽说风凉话是吧你?好,我可告诉你,那四户人家,满屋字全是鲜血,那血多得,哎呀妈呀,我跟你说,跟不要钱似的,老子最早还以为刷的红油漆呢。”
“哦?”
“最古怪的是啥,你知道不?”
我摇摇头。
“这四个人家里,神坛上各放了一个盒子,一共四个,各装了手和脚,俩手,俩脚,这拜的都是啥玩意?”
“俩手俩脚?”我草,这怎么可能?
“是谁的知道不?”
“鬼知道啊,就这,连你爷爷都大感奇怪,我怎么可能知道是谁的?我估摸着,明天老村长又会来一lún_dà排查了,这手脚是谁的都不知道,怎么也得看下是谁失踪了吧?”
我点点头,同意他的看法。不过,近期根本没有任何人失踪,那死去的七个人虽然各有奇怪之处,可手脚四肢那可都是完整的。
那他们的手脚是从哪来的?而且,放在神坛上祭拜,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呢?
“十三,你进来一下!”里屋,此时传来糟老头叫声。
我连忙带着胖子跟了进去,糟老头和村长正坐在内堂,旁边是小小、碧婷和马叔。
“对这件事,你是什么看法?”糟老头正色问道。
我摇摇头:“不知道,你那边查看屋子是怎么样的?”
“死者死法怪异,我从未见过,我也查过里屋,里屋有大量鲜血铺地,场景极其怪异,而且,最引我怀疑的一点是,那屋里的血几乎铺满了地板,以人的血量来说,七个人加在一起的话,可能能铺满一间屋,但四户人家,每家都是如此。”糟老头皱眉道。“我用罗盘查过,周围并没有灵异的东西存在,而且,整个村庄也属正常,这基本说明,并不是鬼怪所为。”
“我,我也对天发誓,我当时真的只是稍微用了点力,张麻子整个人便直接摔倒在地了,我当时还一度怀疑张麻子怎么那么不经折腾呢,可哪知他就……”马叔似乎怕惹出事端,急忙解释。
我摇摇头:“马叔你不用解释,我相信这件事跟你应该没有任何关系的。”在死者死前,他们的眼神已经很怪异了:“我觉得他们死的有一点相同,我不知道你们注意没,只要我们让他们跳舞或者进行的动作停下,他们所有人便会马上死亡!”
“那你的意思是?”
“感觉像是中了邪似的!”我摇头无语。:“有点像中毒的感觉,咱不是有什么三步倒,七步死么?他们跟这差不多,只要按照这种步骤一下去,整个人就会瞬间死亡,会不会是中了什么毒?”
“哪有那么强又那么怪的毒药啊。”小小疑惑的道。
没错,村里最强的也就是毒鼠强了,而且,这些都还是只有老村长家里才有,每年每户也是按规定量才发的。
“没错,虽然死法像是三步倒这类毒药,但我相信,这世上暂时还找不到这种一停就死的毒药。另外一点,死去的七个人中,四个人是男人,而且又都不是一家人,有人想要同时毒害七个人,智取是肯定不行的,那么武力呢,那可是四个农村大汉啊。”糟老头补充道。
“这件事务必要查清楚!”老村长突然拍案道:“不然的话,村中恐惧将会蔓延,到时候恐怕无法收拾。这样吧,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早些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咱们再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