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我大惊失色。“没……没啥好东西。”“尿,我靠你……,你这么大把年纪,你居然玩尿……不对,嘿嘿,嘿嘿!老不死的,这不会是你的童子尿吧!”想来刚才那老家伙是跑树林里去尿尿了,哈哈,我就说嘛,干什么回来的时候这么扭捏!果然,这老家伙面色通红,尴尬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是让你去弄黑狗血嘛。”“在弄,在弄啊。”哈哈,就算有天大的事,那也不及我来火速围观这千年老处男的童子尿来得精彩。“对了,师父,你说刚才那只鬼干什么的?怎么一飘一飘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在这种关键时候出现的鬼,一律宁抓错不放过!”他低着脑袋,折腾着自己的尿,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想来也对,不过,一想到那只可怜的鬼,啥事都还没干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我们镇压,哈哈!是不是太悲剧了一点点呢?“那也不用黑狗血,童……童子尿来镇他吧?这不是大题小作吗?”还是,这老头故意在我面前显摆能力?“乾坤阵能及时困住他,而不让他受伤,什么叫小题大作?况且,你就觉得这只鬼是普通鬼了?”“我靠,被你三下两除二就干掉,我看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有什么来历吧?”我不由鄙夷道。毕竟刚才那家伙虽然出现在我身后,但金老头出手之间仅仅一个照面便将他直接打趴,你要告诉我这只鬼很厉害?我靠,我只要不死我都不会相信的。他无奈的摇摇头,笑了笑:“无知小儿,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刚才那只鬼,来历可并不简单。”说完,他打量了一下这附近的宅基地:“这附近以前住人?”“何止以前,这地上世世代代都住着人。咱们村姓谢的一家,一辈子祖祖辈辈都在这安家。杂了,你不会以为你里有啥吧?”“一直住着人吗?”“当然。”虽然我不知道谢老头往上的年代是不是住在这,但自打我记事以来,这家伙的屋就一直在这附近,虽然房子老了翻新过,但地理位置确是一直没变,我不知道金老头问我这个干什么?他倒吸一口冷气:“不是……我意思是说,这好好的屋子,怎么就坍塌了?”我靠,这个问题把我顿时问的尴尬无比,要说这屋子怎么塌的,我他么简直就是现场目击证人和最直接的受害者,我对整个事都完全了如指掌,我看金老头一脸认真的模样,也实在不想瞒他,琢磨了片刻:“这还不是秦思敏给闹的。”接着,我大概的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给了金老头听。金老头没有一皱:“你是说你未婚妻干的?”“什么未婚妻,女……女朋友。”“这……这都差不多,不是,我说她一个女孩子家,她还能把这屋给闹腾成这样?”“呵呵。”我淡然一笑,所以说你金老头是个处男呢,这点女人的行为你也不懂,这女人要是正常的时候,那是温柔的可以捏出水来,这要是发起脾气来,呵呵,山上的老虎见了也害怕,没听过有句话说的好吗?小和尚要下山,老和尚告诫千万别去惹女人,说这女人似豺狼。哎,金老头,就是典型的小和尚,不,小道士。他不可思议的望了我一眼:“那……那这屋的主人呢?”主人?谢老头,我靠,我怎么知道这老王蛋跑哪去了,不过就像我前面说的一样,现在肯定借着这个理由上哪家骗吃骗喝去了,反正这笔帐他奶奶的也会算到我头上的。我郁闷的看着金老头:“你问这个干什么?”他没有说话,而是将咬破的手指插入旁边的一堆细泥之中,又将泥巴放到自己的鼻子上闻了一闻。见我不解,他让我也来闻下泥巴,可老子闻了半天,除了闻到他手上依然还残留那股淡淡的骚味……就……就他娘什么也没有了啊。他无语的瞪了我一眼:“我不是让你闻我的手,而是……而是你闻到这泥土里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没有?”奇怪的味道?好象……好象没闻到啊。我皱着眉头,一脸奇怪的看着金老头,你他妈不会是玩我吧?故意给我整个什么乱七八糟的臭玩意,让我闻什么奇怪的东西,其实真正的目的是让我他奶奶的闻你手上的那股骚味儿吧。奶奶的,这是变相的惩罚我刚才故意偷窥之过?这死老头见我好象不太乐意,眉头一皱,不乐意了:“臭小子,我是让你好好闻下这泥土里面的味道,你小子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呢?折腾不折腾?”看老头这模样,好象也并非开玩笑啊,奶奶的,难道里面真的有什么古怪?一想到这,我这一次还当真非常认真的仔细闻了起来。你还别说,这真的仔细一闻起来,似乎还确实有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怎么?能闻出来这究竟是什么味道吗?”我眉头一皱:“有一些腐烂的味道,就好象泥巴里有什么东西腐烂一样,但很奇怪的是……这泥土又非常干燥。”他满意的一笑:“没错,那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作为大学系里各种挂科的我,哪能有他妈这种地质勘察队的潜力?要我有这方面的能力或者经验,大锅,我特么还用转行回来当道士?随便上哪个地方一呆,不就是某某某工程师?那时候走上人生颠峰,迎娶白富美,还不是手到擒来……我……我还再问下吧。我很快摇摇头,真他妈不知道……金老头一笑:“土中有腐烂之气,代表地之极阴,也就是咱们所谓的阴地,通俗点来说,可能就是乱葬岗之内的地方。”“我靠,照你这么说,那稍微有腐烂点的地方,或者湿润的地方都可能是乱葬岗了?”“当然不是,你看,这泥土是干燥的,证明这地方应该是干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