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能不能不要带着满身屎味四处乱逛,你这样很影响村容的啊!”我皱眉道。
“十……十三,借我一百块。”
“干嘛?”
“我思来想去,喝了别人的酒答应了别人的事又办不到,这不是白吃人家的嘛,所以我打算请大马哥喝
上一顿,然后把这事跟他说清楚,也两清了呗,你说呢!”
我正犹豫要不咬借,这王八蛋借我几次钱了,他妈再这样下去,你买**的钱都得我来付了。可偏偏
,秦思敏轻轻一笑,掏出两百块钱:“拿去吧,请那个大马哥喝好一点。”
“谢谢!”
“等等!”我突然皱着眉头猛的叫住胖子:“我靠,你放屁了,还是拉屎了?”
“干啥啊?”
“妈的,怎么突然有股臭味。”
“我也闻到了。”秦思敏轻捏鼻子。
“我也闻到了。”屋里头,厂长也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靠,不是吧,胖子大锅,你干啥了,杂臭的这么丧心病狂呢?!
胖子果然老脸一红:“不……不会吧?我……我就拉了个屎而已,这……要怪也怪砖厂茅房不干净啊,
我……”
“赶紧走赶紧走,别在这丢人现眼,我都快被你臭晕过去了。”我无语的打发胖子赶紧走。
“等等!”突然,我又皱起了眉头。
“干啥啊。”胖子满头瀑布汗的转过头,脸上已经完全的快哭了。
我用鼻子使劲的在他身上闻了闻,不是胖子的?那是什么味?不对啊,怎么……
“好像是……”秦思敏轻轻的点点头:“胖子身上的是屎臭味,怎么现在有一股……强烈的烧焦味,就
好像烤什么肉似的。”
秦思敏这么一说,我顿时倒是想起来了:“我靠,好像是谁在做腊肉!”
在牛家村,一般过年的时候都会杀上几头活猪,而后利用一些比如柏树枝桠什么的来用烟熏猪肉,最后
抹上盐巴什么的,制成腊肉。现在这味儿像极了,可是……又完全不是那种味道,因为这很明显有一股
剧烈的糊臭味。
我奇怪的把头别向秦思敏,一副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模样。就在这时,厂长尴尬的一笑:“秦小姐,
毛村长,不要见外,也不要奇怪,这……这是砖厂的味道。”
“砖厂的味道?”我奇怪的皱着眉头。
而这时候的厂长很明显的脸色尴尬,欲言又止,直看到秦思敏的眼神后,这家伙才尴尬的点点头:“这
个……哎,一般到了下午五点前,也是我们最后一波工作,工人们会将成型的土砖推进砖窑子里,同时
呢会起砖窑子烧火,可只要一着火啊,这砖窑子就会产这种气味。”
“这正常么?烧砖会产这种气味?”我皱着眉头,牛家村以前也有过很小型的土制砖窑,可也没见闻
过这种气味。
“当然不会了,我们也是最近才出现这种气味的。不过,咱们厂规模也算还可以,一个坑里可以放至少
两车土砖,整个窑子有烧砖的坑有三十四组,上面的坑洞我们早就安排人查过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其他
的东西,这整天大伙也往坑里放砖呢,里面干净的很,可不知道味道是杂来的。”说完这,他似乎也觉
得这样没法交代,顿了顿,又道:“也许是咱们买的煤的问题,前几天我们刚新近了一批货,刚好回来
的路上翻了车,又遇上大雨,所以啊,这煤可能有啥问题吧。”
“那怎么不处理一下,这么难闻的气味,不说污染问题,光是这里的工人受得了吗?”
“处理过,当然处理过啊,您刚才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那路上到处都晒着黑煤的。”
秦思敏点点头,在进厂的时候我们确实看到在一片空地上放了不少的黑煤。“但这事还是得处理一下啊
厂长,味道太难闻了,不要说在这做事的工人们,就是我们几个在这呆一会,就觉得这味难闻啊。”
“是啊,我闻着头都感觉晕。”张柳点点小脑袋。
当然了,她说的有点夸张,城里大小姐,一点臭味盖不住,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倒也算不上什么。只
不过,味道总归难闻,这么烧下去,不出个月,牛家村的上空都得弥漫这股味。
“头晕?”张柳大小姐的一句话,却突然让厂长愣了好片刻。我见他奇怪的模样,不由问他怎么了,他
这才似自言自语,又似对我说:“该不会最近有工人请假说身体不舒服,是闻这个味?”
不会吧?
“这煤里烧啥玩意能把人闻到不舒服?”他奇怪的自问道,但很快又摇摇头:“不可能啊,这煤碳要么
就是燃烧不干净出了一氧化碳什么的有毒气体,可咱们这也是开放式的,不至于中毒啊。”
他琢磨了片刻,抬头看着秦思敏:“大小姐,这些煤不成问题的,但出这味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我干
这一行也有一段时间了。”
“会不会是炉子里有什么东西?”秦思敏奇怪道。
我不由取笑道:“砖窑子的路子跟坑都是搭边的,怎么会是……”
“不,也有这个可能。”厂长突然打断道:“毛先有所不知,我们所采用的其实是锅炉形式的烤砖,
这种是一种咱们国内最近自主研究的一种烧砖方式,我们所用的不是砖窑,而是砖坑,只需要把胚形砖
头放到坑里,而后,一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