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汉冷冷一笑,又一脚踩在我的脸上,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扔到我的脸上:“小子,这里是五十万,这个价足够高了,收下它,乖乖的离开小敏。只要你识相,以后在这一片遇了什么事,报我刘叔汉的大名,少不了你的好处,明白吗?”
我冷冷一笑,一口血直接吐在他的腿上:“草你妈的,少跟我说话,你不是要打吗?来啊,你今天要打不死我,你不要叫刘叔汉了,你特么叫煞笔吧!”
“你!”他怒声一喝,转而一笑:“好啊,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就成全你,给我打!”
紧接着,我只感觉又迎来了一阵暴风雨般的打击,迷糊中听见有人在喊警察来了,我才如同释了一口重气。
这时候,秦思敏才慌张的跑到我身边,一把把我扶在怀里,着急的问我有没有事。
我摇摇头,干鬼的时候被鬼打了不知道多少次,哥们我早已经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不过,我的背似乎很疼啊。
她拉开我的衣服一看,顿时面色苍白:“十三,你,你流血了!”
哦,上回打鬼胎的时候,背上替程晴挡的时候挨了那么一下,伤疤没好完全,刚才打斗中又被踢烂了,流血没怎么,男人嘛……
那个……对不起,我先晕一下!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原来的客房床上,秦大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哑伯站在门口,而秦思敏就坐在我旁边。我晃眼看了看自己,妈的,被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
见我醒了,秦思敏有些激动的拉着我的手,就跟阔别重逢似的。
“那个,伯父,你回来了。”我冲他笑了笑。
他点了点头,有些抱歉的看着我:“很抱歉,这次让你受了伤。”
“伯父,这不怪您。”我苦苦一笑:“怪只能怪自己。”
“十三,你这是哪里的话?”
“听说过医者不自医吗?”我冲他一笑,见他不解,解释道:“再厉害的医生也不能医自己,再厉害的法师道长,能给别人消灾解难,却无法变改自己。所以啊,我算来算去,替你们挡血光之灾,结果没想到,我自己本身就是最大的血光之灾,哈哈哈!”
见我一笑,他们的心情总算放松了许多。
秦大钟拍拍我的肩膀,冲我一笑:“放心吧,我已经重新加派了人手,如果刘叔汉敢再来胡闹的话,他绝对有来无回。你就安心养伤,这几天啊,哑伯和小敏会照顾你的。”说完,他冲着秦思敏道:“这几天我会在公司里忙上一段时间,回来可能没有什么规律。”
“可是爸爸!”
“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但……”
“没事。”我冲秦思敏摇了摇头:“只要伯父戴着我给的护身符,又有保镖跟进跟出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伯父你命中五行缺火,这几天最好不要碰水,或者少看些绿色的东西,尤其是小心穿白色衣服,年纪大约在40左右的女人。”
这是我根据他命数所算的一些基本,有时候为有钱人趋吉避凶确实不是件容易之事,就拿现在所说,如果是常人的话,兴许该上班还是上班,该吃饭还是吃饭,娇情,说的就是他们这种人吧,好像他们的命比别人值钱似的。
“那好吧,不过,你明天下午可记得一定得准时回来哦。”
秦大钟笑了笑:“我当然记得,明天是你爷爷的忌日,咱们该去上坟,对吧?”
“没错。”
“那行,我先走了,你们在家好好呆着。”说完,他冲我们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下午的时候,我感觉好了些,打开罗盘开始对整个庄园进行检测,结果与我所想的完全不一致。准确点来说,完全是两个方向。
罗盘显示极其正常,其他的不说,阴气四面不向都没有出没,而且白天明朗之下,我观察四周,发现这里不仅不是阴地,而且在风水上来说,还是处福音之地。
整个庄园的乾、兑、艮、离四方均有水式建筑,此乃旺财之法,其门前有木,有路,能给人最大的催生之术,能将财运引至其身,这可以说是非常成功的风水摆局。其二,屋中所有厕所全部朝东,也没有相应的犯冲,显然是有人精心设计过的。
我虽然在家居风水上懂得不多,但外行看内行多少,还是能看出些许端倪,这座庄园的风水是大乘之选,装逼点讲,就是我还活着的奶奶跑这来住,也绝对会财运亨通,我想,这也是秦家这么多年来家大势大的根基所在吧。
如果说唯一有所奇怪的,我想,也许就是二楼书房里,那个大约半人高的花瓶吧。
罗盘在它那里有非常奇怪的显示,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磁场干扰一般,不停的旋转。我很好奇,秦思敏见我一直盯着花瓶看,她笑了笑:“怎么了?你是怀疑这个有问题?”
我摇了摇脑袋:“没有。就是感觉它怪怪的。”罗盘虽然出现差错,但我仔细看过花瓶,除了样子老土,丑了点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怪事。
我曾试过用黄符贴在瓶口,结果是罗盘依然不受控制,这就说明,罗盘不是因为感应到了阴气在动,而是确确实实受了某些我可能不知道的东西影响。
“这个啊,是我妈妈在门口捡回来的的,不过,听说是我爸爸买的。”
“呃?”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啦,那时候我还很小,听哑伯说是我爸爸从外面买回来的,但一直没拿回家,后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