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嫽见我拱在地上半天没反应,狠狠在我背上掐了下,我大爷瞎x的,差点没把痛死。一下子尿意充盈,诶,痛痛快快地撒出来了。可是瓶子太小,丫的撒了一裤裆,我险些没哭出来!
“你们磨磨蹭蹭地想干什么?快走!”刚才那声音下了逐客令。
我呼呼喘着气从地上站起来,左嫽跟着起身,瞄我一眼,似乎再问有了么?我低头看下裤裆,心说你不会自己看啊?左嫽马上看到裤子湿了一大片,捂嘴偷笑起来。我没好气瞪她一眼,随即从裤裆里拿出封魔瓶,甩手掷上去。
瓶子翻转之际,将其中尿液洒出来,正好泼到人头墙上。顿时冒起一片浓烟,响起鬼哭狼嚎的叫声。跟着人头墙坍陷,消失的无影无踪。左嫽反应奇快,抓住我的肩膀嗖地一个箭步冲上台阶。
“快回来!滚回来!”那声音显得无比愤怒。
可是一上台阶,这些死鬼便对我们无可奈何了,这似乎就是禁地的开始。回头看到台阶下站满了死鬼,各个脸色惨白,怒目瞪视着我们,却一个都没敢追上来的。俩人于是拼命往上狂奔,也就是三四米高的台阶,很快便奔上去了,此刻庙门正在吱呀呀发出沉重干涩的声响,往中间合拢。
眼见距离有点远,如果以左嫽的身法,绝对能够在关门之前窜进去,而我就办不到了。谁知这妞儿飞起一脚揣在我屁股上,让我飞进了大门,她跟着随后赶到。刚好这时两扇庙门咣当一声重重合上。
庙里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趴在地上不住喘气,边喘边说:“商量个事,以后不要对我这么暴力行不行?这么下去,我这条老命迟早会送在你的手里。”
“送在我手里,总比送在敌人手里强吧?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晕,这什么破理论?
我拿出手电打开,发觉外面看着并不是很大,置身其中却面积大的惊人。我们处于门口,往前是一片开阔的空间,再往里十米之外才是神像,给人一种遥远的神秘感。神像是九头凤凰塑了金身,在灯光照射下,反射出灿灿金光。显得既庄严又有一种诡秘的气息,我觉得凤凰的外形是遮人眼目的,金身之下一定就是鬼车原形!
左嫽蹲下来,顺着灯光往前瞧看着,忽然用手肘捅我一下说:“你看神台上,刻满了古怪的符号,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些符号在很多地方都见过,赢王墓、大麻山还有赢王替身墓。这座古庙肯定与鬼车有关,这是不用再争辩的事实了。这是还确定不了,失踪五百年的古部落,是不是就是这里,那些神秘的族人,会不会是这些死鬼?
我们俩正盯着那些符号观看,蓦地察觉头顶一阵冷风擦过。左嫽机警地转头往后看,轻呼一声,似乎后面有情况。我跟着转过头,拿手电一照,只见一个肥猪一样的家伙,站在后边,用双手扯着嘴巴扮鬼脸!
我去,是小胖!
左嫽看清他后,假装没认出来,飞起一脚踹中他肥胖的肚子,把这小子踢飞,重重撞在门板上。
“有没搞错,没看到是我啊,干嘛那么用力?”小胖从地上哼哼唧唧的爬起来。
“哇,原来是你啊。谁让你扮鬼脸吓唬我们,一时没认出来?”左嫽分明就是假装的,满脸都是得意的笑容。
“见到老驴和于森了吗?”我顾不上开玩笑,忙问这小子。
“见到了,在神像后面一个地洞里卡着!”
我们忙跑到神像背后,这与后面隔扇之间,有一道狭窄的缝隙。而缝隙下居然还有个地洞,于森在下面,老驴在上头。由于老驴身材臃肿,刚好被洞口卡住,上不来也下不去。老驴这会儿精神萎靡,大盘子脸蜡黄蜡黄的,有气无力瞅我们一眼,又耷拉下脑袋,一句话没说。
“怎么卡在这儿的?”我啼笑皆非地问。
老驴气息虚弱地说:“谁他娘知道啊,一阵大风把我们卷走,结果落下来就卡在这里。”
“于森,你怎么样?”我冲着下面喊。
“丁叔,我没事。这里面不深,地方也不大,只有个干尸!”于森在下面大声回应。
有鬼也没事,吓不住于森,只要没受伤就好。我问小胖,没尝试把老驴拉上来?小胖先是捂嘴笑了半天,然后跟我们说,拉了好几次了,差点把他拉脱皮,最后还是放弃了。这咋办啊,要是刺龙锥在就好了,把洞口扩大什么都解决了。
左嫽问小胖:“你是怎么进来的,又没见到黄玉东?”
小胖翻翻白眼说:“谁他娘的知道怎么进来的啊,一阵大风把我卷走……”
他这是在学老驴口气,没半点营养,我忙拦住道:“说黄玉东吧,你的就不必赘述了。”
小胖砸吧砸吧嘴说:“见到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黄玉东,反正挺厉害的。身影看着又熟悉,像是那天在河边塞我嘴里骨头那个。不过他打不住我,已经较量了好几场,每次都把他打的落花而逃……”
我没好气打断他:“是落荒而逃,就记着花落。你还是简明扼要地说吧,这么说下去,明天也说不完。”
小胖撇撇嘴,跟我们简单说了一下交手经过。由于这大殿面积太广,并且很多地方灯光照射不亮,不知道那小子逃哪去了。不过对方怕了他,也不敢过来找事,所以就这么平安无事地待到现在。
我好奇地问:“刚才殿门打开,往外滚人头,你有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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