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回到贝克街才过了一日多,媒体们已经都知道了跳楼神探载誉归来的消息,他们纷纷要求上门采访。(更新更快)
没有案子的夏洛克却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听着下面记者的喧嚣声,看着天花板。从重围中杀进室内的华生医生带着两个购物袋一上来,就问道,“夏洛克,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下去把那些记者们打发走,这样堵着路很好玩吗,
“我讨厌他们,”
“嗯。我可以理解,他们毕竟逼到你跳楼。”
“不,他们在愚弄世人。”
“啥,”
“在以前,人们获取信息,需要自己去寻找、吸收然后思考,而现在我们的媒体们则急不及待地把信息塞到你们的大脑里面去,有多少信息是你曾经思考过的?”
“有些不必用脑去想吧?”
“那么例如,一份报纸说我是只猪。那我是猪吗?”
“不。”
“如果所有报纸都说我是呢?”
“无论多少媒体这样说,我都相信你。”
“如果报纸、电视、维特、脸书等等都在说我是猪,上面还提供了我的父母血统、成长记录、宰杀信息呢?那我是头猪了吗?”
“我只相信你。”
夏洛克带了点微笑,说道:“谢谢,我亲爱的约翰,但别人会相信。幸好我还有你。”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我们现在走吧,该去喂金鱼了。”
“额,金鱼?那是什么?”
“没什么。”夏洛克向他笑得眉眼弯弯。我不该学迈克罗夫特的,这不好,很不好。他穿上大衣,下去把那些拥堵在门外的记者们打发走。
在夏洛克和华生医生的生活逐渐回归正常,希帕提亚的工作也逐渐上了正轨。她的新工作是担任外交次长的私人秘书,迈克罗夫特把原来担任这项工作的那位女士平调到内政大臣身边当秘书去了。工作量比以前少了一半,而工资则比以前多了一倍。这没什么好不满意的。
唯一的问题就是她现在的唯一的下属就是之前遇到的那位二缺君,现在她终于知道他的名字了,他名叫亚历山大林德伯格。时隔两年,他的记性居然那么好。
她现在一下班,一出去就会看到林德伯格先生等在外面,靠着家里给配的名车,做出一个花花公子姿势,然后用自家那张英俊忧郁的脸露出十分憨厚的笑容。希帕提亚只能默默地囧一会儿,她每次都觉得这像是在抽筋,说道:“先生?”
还在调整姿势,企图站得更帅气一点的林德伯格先生忽然间听到希帕提亚说话,头一抬,脚一滑,差点就顺着车身滑到地上去。
希帕提亚默默扭头,感觉真是惨不忍睹。
他站直身子,说道:“希帕提亚,今天我可以送你回去吗?”
“额,不用。我有车。”
“那我今天可以和你一起去吃饭吗?我知道有家新开的法国餐厅,如果你不喜欢的,还有意大利的,德国的,匈牙利的……”
“用不着这样,先生,你不需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先生。”希帕提亚停下来非常认真地说道。
“我很有耐性,也很有诚意,希帕提亚秀,请给我一点时间。”
“对不起,先生。我曾经有一个男朋友,他给了我非常深刻的印象,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忘记他,所以我只能很遗憾地拒绝你了。”
“你说曾经,所以我会等待的。”
希帕提亚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在完全得到他的死信之前,为了你我的安全,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这个原因又不能说出口,只得苦笑着说道:“先生,你这样会困扰我。请你回去,好吗?”
“希帕提亚秀,我……”
“这是命令,先生。”希帕提亚说道;“我想我用不着你对亮出军衔。”
“是的,女士。再会。”
“非常好。”希帕提亚顺利地把他打发走之后,自己也走人。
郁闷着的林德伯格先生只好自己驱车到郊外吹冷风,看着夕阳西下,暮云四合,景色很美丽,然后只有自己一个站在树林边感觉很凄凉。就在他凄凉地徘徊在黄昏雾霭中的时候,他忽然间听到了远处传来一声尖叫,还有狗吠声。
他一下子鸡血上头,沿着小路就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跑过浓雾,他一下子就看到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倒在地上,而后旁边站着。一对像是夫妇的男女拉着一只哈士奇。
他开头以为这是恶狗咬人,但仔细一听,不对头,居然有枪响,恐怖分子还是情报部门,他赶紧大喊:“你们在干什么?我已经报警了!”
不知道是不是忽然见多了个人不适合灭口,还是那句报警起了作用,隐藏在雾气中的人悄悄滴退散了。听到脚步声远去,林德伯格先生擦了擦脸上的虚汗,上前问道:“怎么样了?”得了,他发现自己的声音还带着点儿飘。
那对夫妇中的妻子也同样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们在遛狗了,这人就忽然间冲出来了。”
“是吗?”他蹲下去,开始查看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的伤势,腹部中弹,刚好打中胃部,赶紧脱衣服,把人抱起来来给她按住伤口。
那个女人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抱起来,挣扎着睁开眼睛,嘴唇颤抖着说出一句:“ca……”
“什么?!”林德伯格先生以为自己听错,ca?这是什么东西?这是哪门子的遗言?
可惜的是,这位姑娘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头一歪没有了意识。林德伯格先生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