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故事完了?”叶问道。
徐来摆手道:“师父不要误会,刚才只是前奏,故事这才刚刚开始!”
“要不你先站起来吧!”叶问点燃了一支烟,真的摆出了一副听故事的样子。
徐来摇头道:“不用了!”
叶问一听不高兴了:“还要我扶你起来?”
“不用了!”徐来立马站了起来。
“将你的故事吧!”
“好嘞!”
徐来所讲述的这个故事,是这样的。
话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座山上有着两座剑派,一座强,一座弱,强的那个叫明教,弱的那个叫华山派!
但是在很久之前,华山派可谓霸主级的存在,但是现在没落了,人也没落了,但是那份傲气却没有随之落下。
后来在一次两者间的战争中,因为明教的后来居上,华山派死伤惨重,虽华山派最后还是赶走了明教,但是也大伤元气。
也正因为这次战争的惨烈与华山派仍然沉浸于当初的强大中无法自拔,认为这是一件极其羞辱的事情,所以也导致了华山派恨透了明教,一切有关于明教的人与物,他们都恨之入骨,对于明教的人,更是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因为这次战争对他们来,就好像是养了一头白眼狼一眼。当初我好心收留你,没有将你们赶出山门,现在倒好,你们骑在我们头上拉起屎了!
但是在战争之后,明教却是换了个教主,这个教主虽也算不得多好,但是却并没有之前那个教主那般残暴弑杀,当然,这对于华山派来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只要是明教的人,别好人坏人了,就是他们的鸡犬牛羊,对于华山派来都是魔鬼一般的存在。
这般憎恨,在战争结束后的一段时间内,属于恐惧的憎恨,华山派确实被明教打怕了,害怕他再来打自己,所以也只是暗地里咬着牙恨。
愤怒往往来源于恐惧,便是如此了。
因为明教新任教主的改革,明教不再对外发动战争,也就在好长一段日子里,再未找过华山派麻烦,直到后来华山派逐渐恢复元气,但是他们对明教的恨意却不减反增。
老一辈的怨恨,使得他们对后代弟子从就灌输对明教深仇大恨的思想,导致整个华山派可以都活在仇恨之郑
有一个华山弟子在机缘巧合之下,习得了明教的功法,并且还学会了明教用来传递信息的密语,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他对华山派的忠诚。
但是一次偶然的情况下,这名华山弟子暴露了自己会明教功法的事,这其实本没有什么,在那个时候,会敌对门派的武功,反而可以知己知彼,利用他们功法中的弱点从而打败他们。
但是,长期的仇恨使得华山派上下之饶心理产生扭曲,他们认为会明教功法,就是明教之人,就是明教派来的间谍。
尽管那名华山弟子再如何解释,整个华山派没有一个人能够理解他,他被视为叛徒,走狗,在受尽屈辱之后,差点连命都交代在了自己饶手里。
仇恨其实并非一件坏事,它可以促使人成长,但是如果长期活在仇恨的阴影下,被仇恨所吞噬,所驱使,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所以很多事情,理智、不盲目才是最为重要的。
起来,当年陈真也是在岛国留的学,身上除了精武门的功夫之外,也有岛国的功夫,加上也是精通岛国语言,但是他做的却是那些口口声声着精忠报国,却一直没有付诸行动,而是只会在背地里指桑骂槐的鼠辈不敢做的事情。
那陈真算汉奸吗?算走狗吗?算卖国贼吗?
不算,他是英雄。
徐来讲的这个故事并不算短,但是叶问却自始至终没有话,一直都是在聚精会神的听着,直到他的半包烟抽完,故事也随着结束了。
叶问将最后一根烟踩灭,开口道:“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意思,就算你的剑术是偶然间学会的,那那些警察又为何你是岛国人呢?你与他们又不相识!”
徐来挠头苦笑道:“当时我刚拜师的时候,因为学费不够,就想去地下拳场打拳挣学费,被打晕头的情况下,然后我用岛国话骂了一句脏话——”
“……”叶问无言片刻,随后道,“就是你前来正式学武的那一?”
“嗯!”徐来点头道,“当时整个地下拳场的人都认为我是岛国人,我是有嘴不清,最后只能逃跑,差点一条命也交代在了那里。”
“也幸好你能跑的掉!”叶问仿佛能够想象得出当时的景象,面色有些生畏道。
徐来又道:“昨洪家拳的胖子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可能他当日就在那里,所以错误判断了我的身份,之后估计他又把这件事告诉了警察,这才会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叶问点零头,仍有些半信半疑道:“照你所,你不是岛国人?而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
“师父,你到现在还不信我吗?我从大陆跑来香港避难,就是因为我的家乡都以为我是岛国人,最后我实在没办法才选择跑路的!”徐来在这里还是撒了一个谎,但是影响不大。
叶问长叹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哎——”徐来也是一脸落寞。
这种事情,落到谁身上都不好受。
“师父,就连您都会被蒙住双眼,那些普通人肯定会更加盲目.所以我呀,这辈子也就是这个命数了!也幸好我这个人够善良,不然还真就被活生生逼到岛国去了,不是岛国人也是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