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早朝后昭和把悦儿拉到角落神神秘秘的道:“悦儿我很严肃的问你件事啊。”

悦儿神情肃然:“什么事,是太傅那边有动作了吗,还是盐商案出了纰漏,不过这也没听说啊,难道是定国候....”

昭和摆摆手:“都不是。”

“那是什么事?”悦儿呼出一口气,吓死人了。

昭和:“内个,我们昭樾国是不是有个习俗,拿了哪个公子的腰带就要娶他,有吗?”

悦儿想了想:“是有这么个习俗,不过也只在西南地区流行。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难道你.....”

昭和敏感的脱口而出:“没有,我只是无意中在典籍里看到的,作为一国之君当然要了解各地风土人情。”

悦儿意味深长的“哦”了声。

不过这件事昭和并没有想太久,因为像山一样高的奏折就够昭和忙活了。这个时候就深感到贴身侍卫的好处,至少不需要昭和爬墙了。

夜里凉君从风月楼回来时,昭和奏折也接近了尾声。

“怎么样?”昭和说着但是眼睛没离开奏折分毫。

凉君:“那蔷薇公子说最近太尉府防的紧,并未听到其他消息。”

昭和:“情理之中,毕竟他只是吉祥赌坊拿来讨好太傅的工具,最近不需要再去了。”

凉君:“蔷薇公子让我问您何时可以给他解药。”

昭和一愣,突然想起来那个毒药,笑道:“我哪里有毒药啊,骗他的。这样你时不时随便给他个解药,先拖一段时间,免得他这根弦断了,一不小心打草惊蛇。”拿过玉玺在一道圣旨上一压,扣章。

“是。”

这日是演武校验之日。昭和到演武场时,一个眼尖的宫人马上就要拜见,昭和摆了摆手,安静的站在不远处,此时场上好不热闹,主要是围绕徐良与郑茶,其他人正给他们出难题,新兵入营老兵给其一个下马威,挫挫其锐气也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规定。

但是徐良与郑茶确为武学人才,几项比试后竟也没难到他二人。

此时一个三十左右,高大魁梧的武将要以一挑二,昭和知道这个人,他是辅国大将军的女婿葛力,力大无穷,双刀使得是出神入化,可惜他低估了自己的对手,狂妄自大的结果向来不好。就在徐良要挑掉葛力的双刀时,昭和示意凉君出手让这成了一场平局。

众人已经看到了昭和,立马让开一条路,纷纷躬身行礼。昭和挥了挥让她们平身,说道:“朕就是来随便看看,别拘谨,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众人又开始继续演武校验,

“臣听闻陛下幼年就曾常常跟随御卫五营的将军们学习齐射,不知可否让臣等开开眼界。”说话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将,原来还热闹笑嘻嘻的众人瞬间噤声,表情紧张,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向昭和,都心慌的很,这句话一不小心就会触怒圣颜,性命堪忧。

昭和看着他们须臾,大笑道:“好,朕也许久没活动了,这腰啊都快坐僵硬了。”

众人一看这才把心重新放回肚子里,但几个稍微知道当年内情的大将却猜不透女帝的意图,还是紧绷着弦。

就连昭河也很疑惑,忙走到昭和身旁低声道:“不是,就你那水平你心里没点数吗,你是女帝一个小将说的话你管她干啥,我去帮你挡下来。”

昭和连忙拉住昭河:“诶呀,就因为我是女帝才应该以身作则。乖哈,相信阿姐。”拍了拍昭河的肩膀,昭河看着自己的肩膀,不可置信,昭和有多少年没同自己如此亲昵了,昭河三四岁的时候其实与昭和,昭阳关系最好。

“拿箭来。”昭和取下挂在腰间的赤色冰蚕丝带,仔细缠在手腕间,接过一个小将递过来的弓箭。

不知是谁一声惊呼喊出“五箭”,昭和一伸手搭建拉弓,正好是五支箭,微风浮动撩起昭和的披风一角,盯着靶子的眼睛冷冽沉静,一如那年一个女孩在马上射出第一箭的模样,是王者的气质。

昭和重心稍后移,右手一松箭势如破竹的离弦。片刻后负责报靶的小将抱着一个靶子跑过来,在所有人的目光里把靶子举起:“陛下,五箭全部命中靶心,还穿过了靶心射入了后面的树上。”众人一看靶子确实有个穿破靶心的洞。这时人群中几位整日混迹沙场刀剑的老将眼角潮湿的喃喃自语:“曾经的三皇女,昭和终于回来了。”

不知是谁示的意,在场的人齐跪高呼:“陛下英武,陛下圣明。”

昭和知道可以了,虽然自己的其他武艺不行但箭术一直是得天独厚,震慑他们足够了。

昭和肃然朗声道:“朕自登基以来自知有诸多不足,但勤政爱民一直牢记于心,而山蜡匪患一直是先帝到朕的一块心病,匪患不平,民生不安,所以朕决议七日后旱涟王挂帅,徐良为副将率御卫五营与一千精兵荡平山蜡贼匪。”

“陛下圣明。”这日到的情形昭和授意不要过于宣扬。

这道圣旨正式下达时,刘文理刚到安和殿。

“陛下,盐商一案已经审理完毕,这是审议的所有过程,请陛下过目。”那天圣旨一到刘文理就去丞相府找了周舒,并按照其意思全程当个记录员把过程一式两份,一丝一毫不敢插手盐商一案。

昭和接过扫了两眼,其实过程顾清早就汇报过了,踱步到书案把奏折丢在上面,转过身笑道:“刘爱卿这几日辛苦了,事情做得甚合朕意,看来刘士兼任山河书院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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