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爱情,或者是想逃出魔爪的救命绳。不管是哪种对于塔林来说,冷眼看着是一回事。但是一旦涉及到安小姐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侯爵家的小姐,是绝对不能跟那样的男人带上关系。特别是这个男人还拥一副容易让女人心动的外表。再加上那男人身后那个金发贵族的世家。错综复杂,不值得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家伙.......

一点点的小暗示,就可以得到很好的效果。权势是一种会让人痴迷的东西。特别是当你很轻易的碾死对方的时候,那种心理上的优越感会让虚荣心无限的膨胀。

当然这样的错误,像塔林这种谨慎的人是不会犯的。所以那句话的重点就体现在了前半句。磨动一点嘴角,稍稍透出那么点意思。下面就会有别人替你处理的干干净净。

这就是权势。

野心啊!要能活着实现才叫做野心。如果野心在实现之前就丢掉小命.......那就只能被叫做白日梦。

背靠着宽大的树干,强行压制自己不平稳的心声。汉娜原本就苍白的脸,此时已经没有一丝血色。消瘦的身体就像是浸入深不见底的冰窟,淹没口鼻的窒息感伴随着冰冻刺骨的寒意。

干瘦的右手很很捂住自己颤抖的唇瓣。干涩的喉咙里几乎是下意识,发出类似于嘶吼的低哑声音。

为什么?怎么可能......整齐的手指狠狠扣进粗粝的树干。就算是鲜血浸出,指甲开裂。汉娜似乎都感觉不倒疼痛,她的身体感知还留在那个夜晚。

残破的房子,奇怪的男人,摊开的笔记,还就是少女的鲜血暗红的残破地板。

染血之后泥土的腥骚味,强烈的窒息感。因为泥土挤压血液往头上涌的冲击感。所以的事情就像是噩梦一样涌上心头,让她像是一尾离水的鱼。只能无力的仰着头,寻求着稀薄的空气。

冷静......捂着嘴的手颤抖着往下移,丝丝揪住左边的胸口的衣襟。衣服下面狰狞的伤口,灼热滚烫似乎隐隐作痛。耳边回响着利刃穿透血肉的声音。冷静,冷静......后脑狠狠磕在树干上。

从头部传来的钝痛感似乎让她濒临崩溃的理智稍稍平稳。

离开,要马上离开这里。这是大脑清醒之后的仅剩的反应。汉娜努力调动颤抖冰凉的四肢,颤颤悠悠的扶着树干挪开步子。颤抖的步伐,很快就逐渐变成疯狂的奔跑。

“威廉,你在看什么?”石小楠看着紧盯远处的灰发男人,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没什么?只是刚刚那里跑过去一个人,很熟悉。”最后微不可闻的声音,很快被两个少女欢乐的打闹声所淹没。同样伴随着这样悠闲时光所淹没的,还有那些逝去所无法反转的现实.......

人生就像是五颜六色的调色板。什么样的色彩都有,艳丽的,纯净的,灰暗的,黑暗的.......说的好听点,像是多姿多彩的画卷。说的难听点,就是杂乱肮脏的布满尘灰的颜料堆。

疯狂的奔跑带着呼呼风声。单薄的胸口里像是燃了把烈火,烧的灼热滚烫。大口大口的新鲜空气冲入肺部,带来的则是更加剧烈的心跳反应。

咚!咚!咚!......这样的心跳律动对现在她来说,已经是这具病弱身体所无法承载的........

奔驰的脚步最终停了下来。汉娜半倚着墙壁,疯狂的喘着粗气。苍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心脏狂躁的鼓动,肺部的疼痛,脑袋里血红的记忆。所以有的现实与记忆参杂在一起,让她狂躁的内心逐渐的平静下来。

那个诡异的灰发亡灵法师在魔法学院里,转身靠着背后冰冷的墙壁,汉娜机械制的盯着蔚蓝的天际。

为什么那家伙会在那里?

为什么,安和玛丽跟他的样子好像是认识很久。那身衣服,是随从的装扮。

那么,那个男人是谁的随从?

脑袋里骤然闪过那天个噩梦般的夜晚。修长的手臂拦住的娇小少女。结实的臂弯里露出的那一缕棕色的柔软发丝。

“玛丽......”

惨无人色的冲到卡申的住址。在萨姆诧异担忧的视线里,汉娜跌跌撞撞的跑进房间。“汉娜小姐你没事吧!”听到萨姆惊慌的叫声,卡申快步走了出来。

看到汉娜的时候,卡申几乎被她惨白如纸的脸色吓住。“汉娜小姐......”走过去蹲下的同时,温柔的金色光芒从掌心里散播出来。

乱糟糟的头发,惨白的脸色,似是惊恐万分的神色,再加上滴血指甲翻裂的伤口。汉娜不开,卡申也不知道面前这个少女身上发生什么。

许久之后,就在卡申和萨姆觉得少女就要昏倒的时候。像雕塑一样坐在沙发上的少女终于抖着声音开口。“我找到了。”

“嗯?”男人还在治疗少女受伤的手指。

“我找到那家伙了。”反手挣开男人的手掌,一把捏住对方的手腕。鲜红的血液因为伤口的裂开,顺着指尖滑落在男人的手臂上。“亡灵法师!”

两人面对面离得很近。卡申骤然扩大的瞳孔汉娜看的清清楚楚。“汉娜小姐,您是真的。还是.......”

“我看到了。而且我的精神很正常。”少女癫狂的神色骤然变得异常冷静。“卡申牧师,我记得你认识玛丽·布朗希尔。那么她身边那个灰头发的男人,你也见过么?”.......

少女的述说,让卡申陷入某种焦虑的危机感中。他不敢想象,那么一个彬彬孱弱的优雅男人居然会是亡灵法师。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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