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员外……”齐平回忆了下,“大运酒楼的东家?那个孙家?”
他对这片不太熟。
王典史老脸苍白,点头:“恩,就是那个孙家。”
大运酒楼,也叫孙氏酒楼,县城里最高档的场所,齐平自然听过,只是原主穷困,没进入消费过。
三日前,衙门颁布演习通知时,也是在孙氏酒楼张贴了告示的。
按资产论,孙府虽比不上范家,但也算县城豪绅,知名商贾,这种人全家被杀,影响格外大。
身为地方官,赵知县想必焦头烂额,愤怒无比,怪不得没搭理齐平,与眼下这起大案相比,演习还算个什么?
更何况,最要命的,这起案子还是发生在今天,巡抚进入河宴的当日。
在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种事,处理不好,乌纱帽都可能丢了。
老赵如何不慌张?
“等等……”齐平忽然愣住,想到了什么,“不对劲,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