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孔唯着实是又被安桥北的机智和灵巧给吓了一大跳,心里面又惊又喜,不断地在心里面骂着安桥北:“这个男人为什么都是这样?!他一条条、一项项地在我面前不断地彰显出他的优秀之处,他不断地表现出他的好来,让我该怎么拔出这条腿,这明显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错爱深渊’嘛!”
孔唯又是高兴,心里面却又是叫苦喋喋,真想现在马上仰天大哭,对天长叹:“天哪!老天爷!od……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作弄我?!难道你就不能让安桥北变成一个人渣儿吗?!这样我就不会这么总是被他所吸引,我也就不会对他这么迷恋了啊…………天哪,e…………”
“唯唯,你看看,这下是不是就不难看了?你觉得还好吧?”
安桥北站起身来,冲着孔唯又是那极有“杀伤性”地一笑,笑得孔唯的心里面就像是爆米花儿一样地七零八碎儿地又散落开来…………刚才安桥北跟那个“俄罗斯女郎”高声谈笑的情景,一下子就模糊了,渐渐消散了,不见了,依稀地只剩下一丝丝的影子而已了,现在此刻的安桥北,又是像孔唯第一次见到他时候的那个样子,周身都充满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耀眼光环,而这种光环,恰恰是别人所看不到的,是隐形的,只有自己能够看得到,只有自己能够感受得到,卧虎或藏龙,都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够看得到。
也许,这就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吧,他人纵不见他的好,于我眼里,却是扑面而来春风无限。
“哦……呃,挺好的,这样很好了……谢谢安总监。”
惊慌之下,孔唯还是假装沉稳淡定地跟安桥北道了谢,毕竟,做一个有礼貌的孩子,还是很应该的,这是最起码的礼节嘛。
这个时候,那个“俄罗斯女郎”倒也是跟着也反过劲儿来了,笑呵呵地又恢复了“元气”,继续冷嘲热讽了起来:“呵呵,认识安总监这么长时间,倒是真的从来没有见到过,安总监还深藏不露呢啊?竟然还藏着这么一手儿,一个男人的手还能这么灵巧呢啊……真是不愧是堂堂艾斯特的安总监啊,都听说艾斯特的安总监是聪明绝顶的男人,,今天终于是见识到了,这机智的劲儿,果然是名不虚传…………”
“呵呵,论机智聪明,我还倒是真的远不如您的,三脚猫的小功夫罢了,见笑了。”
安桥北倒是不跟那牙尖嘴利的“俄罗斯女郎”一般见识,客客气气、温温和和地说话。孔唯也看得出来,安桥北似乎不太愿意跟这个女人说太多了,脸色已经有些不悦之色了。
可是安桥北却没有料到,女人的好胜心,远远胜过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种动物。
安桥北越是不紧不慢不声不响不愠不火不骄不躁,这个“俄罗斯女郎”就越是心里不痛快,心里头的火“噌”地一下子就冲上了头顶去,嘴上“紧追不舍”地继续挑衅:“那安总监若是不是真的机智聪明,那便是安总监怜香惜玉了?!”
“俄罗斯女郎”说着话的时候,还不忘了颇有深意地扫了站在安桥北身边的孔唯一眼,一脸得意洋洋的笑容,仿佛自己这就赢了一样。
那女人的眼神儿,孔唯直到过了好几个月之后,还能够想起来呢,简直就是极富杀伤性的眼神儿,看得孔唯突然一激灵,全身顿时开始发冷起来…………
孔唯听到这里,才似乎终于明白过来,这个“俄罗斯女郎”的怒气,似乎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已经准备“偃旗息鼓”息事宁人的安桥北,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出手”了,一把扯过孔唯的一只手来,紧紧地使劲儿抓在自己的手心里面撰着,走上前一步去,跟那个“俄罗斯女郎”似笑非笑地说道:“难道我不该怜香惜玉吗?丽丽小姐?!”
“我……”
那个“俄罗斯女郎”登时没了底气,安桥北的脸离得她的脸很近,近乎都快要贴上去了,这种距离让一旁的孔唯都觉得很有一些觉得不好意思了。
而且,孔唯看得见,安桥北的脸上,有一种同样具有强烈的杀伤性的笑容和眼神,只不过,跟“俄罗斯女郎”不同的是,“俄罗斯女郎”的杀伤性是咄咄逼人的直击进攻,而安桥北的杀伤性,却是带有很是浓烈的讽刺和嘲讽意味的绝地反击,一招致命,叫人反抗都没得力气…………
“你说呢?丽丽小姐……”
安桥北的嘴角似笑非笑地微微上扬一个角度来,眼神犀利得叫人不敢多看一眼……还没等那“俄罗斯女郎”应答,安桥北就退了回来,一把拉过孔唯的手,紧紧牵住,放在自己的腰前的地方,表情简直就是不可一世:
“是我把她带出来参加晚宴的,我就要对她负责。今天晚上,我不允许她受到一丝一毫、一丁一点儿的伤害,不允许……谁都不能够伤害她,任何人。”
接连几波的“心灵颤抖”,到了这个时候,听到安桥北这一句话,孔唯的心已经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就是直接窒息了!
从孔唯这个角度望去,安桥北的脸,简直就是比蜡像馆里面的那些名人的蜡像还要光辉四溢!
犀利冷峻的眼神,硬朗分明的侧脸线条,坚毅果敢的神情……还有那三言两语就把对方一招儿顶回南墙根儿的不可一世的傲娇劲儿……简直就是完美之中的完美!
再看那个“俄罗斯女郎”,浓妆艳抹的脸上此刻已经是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