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点在意你对谁说的,我只想告诉你,我不是满歌。”
“本宫知道你不是满歌。”
两人的气氛暂时的僵住,时间的小鸟扑扇着翅膀,缓慢的飞过,这一飞恍如几百年之久,憋的两人心中的那口气,悠长悠长的就像一首委婉的诗,道不尽的荡气回肠。
“我要回去了。”
柳溢歌落荒而逃,她已不能去对视启温婉的眼睛,热烈的清澈的,直白的几乎要把她烫伤了,从未做过逃兵的柳溢歌逃了。
快的让启温婉伸手都没有够到她的衣袖,“这就逃了呀?”果然是自己太过贪求了,本来自己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可是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结束了。
这不是早知道的结果么?柳溢歌怎么可能接受女人的自己呢?真正的变态是自己呀!启温婉啊启温婉,快回到正常的道路上去。
可是何谓正常,何谓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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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溢歌一逃好几天,闭门思过不出。启温婉去祈雨院几次,都只是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她不会再理自己了吧!”
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启温婉选择了堕落,她去找了云海棠,申夜萧,景启怀,找他们去说情意绵绵的话,去说很多很多的喜欢。小蝶在旁也懵了,不知太子在搞什么,太子不是喜欢柳公子的吗?怎么又喜欢起别人来了,云公子的不咸不淡她看在眼里,申公子两眼放光她也看在眼里,景公子的羞涩她也看在眼里,但是这种感觉甚至比逢场作戏还让人觉得糟糕,她得找小洁来,可千万别让太子出事。
小洁一听这样的事,几乎跳起来,飞掠而来,一直把启温婉扛回了前殿。“太子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你到底在做什么?”
而且身上酒气轰轰的,“你以为你喝醉了就没事了?小洁我从来就不喜欢这样的孬种,有什么话不好说,有什么事努力不能做的,非得折腾自己,我看不惯,你个窝囊废,有一点不顺心就了不起了,天底下不顺心的人多了去了。”
“你别管我,出去。”
小洁叫道:“出去就出去,我才不稀罕呢!醉鬼,窝囊废,胆小鬼,逃避头个份子,我看不起你!哼!连小蚂蚁都比你有出息,谁稀罕见到你,不用您请,我走!”
小洁甩了袖子出去,她再也不要管了,这算什么狗屁太子,有一点事就闹情绪,柳溢歌不是说过了么,情绪就是一股放出去的气,让它在肚里折腾什么?
她正恼怒着,柳溢歌就出现了,那一身如霞一样绚烂而美丽的火红色,那样的耀眼,耀眼的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她仿佛闭关之人,突然感悟到什么似的,神清气爽,精神百倍,而且没有什么能够为难住她的样子,就连小蝶都暗暗佩服,不愧是柳溢歌。
这样的人就算坐在天下之主的龙椅上,她的腿也甘心为此而弯曲呢!
柳溢歌站在门口道:“小婉。”
“什么?”
启温婉趴在桌上,手里拿着酒杯,连抬下头都没有,她不想见到柳溢歌取笑她的样子。
相见不如不见,她恨不得两人永久不见面,这样柳溢歌就不会说出那个残忍的答案了。
“我进来了。”
门被啪的关上,屋内亮堂的视线突然暗了下来。启温婉有些不适应的眨眼睛。“干嘛关门?”
“我听说你最近去云海棠、申夜萧、景启怀那里很勤快,太子果然不是常人,一下子宠幸三个吃得消吗?身子要紧。”
“你到底想说什么?来嘲笑本宫吗?”
柳溢歌在启温婉身边坐了下来,“嘲笑你又怎样?你还需要人嘲笑吗?已经是这副德性了,传出去也不过是个酒鬼笨蛋。”
“柳溢歌,你混蛋!”
启温婉一把拉了柳溢歌的衣领,柳溢歌握住她的手说:“很好,很有力气。”她赞赏的望着她,眼睛开始笑了,眼角微微的向上扬起,“想让我嫉妒,想让我吃醋,这种小把戏是不行的,不过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个的,我想了好久,像我这种人被人爱也是不容易的,我只是提醒你,你的头发现在是我的了,你要珍惜它,你的脸也是我的,你的身体都是我的,你所有的所有都是我的,请你爱惜它们,若是让我知道你再糟蹋自己,我不会放过你。”
启温婉听的糊涂了,柳溢歌她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看着启温婉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柳溢歌诚恳的说:“虽然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也不知道小婉为什么要爱我这种人,但是在我弄明白之前,你除了爱我之外不可以爱别人,因为我会嫉妒,搞不好嫉妒的想要杀人,请你爱惜别人的生命,不要做过分的事。”
“柳溢歌你是想说,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我有这么说吗?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我都说不爱你了,我只是想搞清楚而已,想让你知道你搞错了,什么女人爱女人,简直就是离经叛道,我这种人做做就算了,你玩什么传统真是的……”
不管柳溢歌怎样高傲的否定,也不过是傲娇罢了,启温婉笑起来,没有被拒绝实在是太好了,而且,而且柳溢歌还愿意尝试着和她相爱看看,中大奖了。
启温婉凑上去吻了柳溢歌一下,就见她惊慌失措,外加抱怨道:“人家不喜欢跟喝酒的妹子亲密的,人家喜欢小清新,总之,先把牙刷干净,你的口里有臭味,你不会跟别人也亲过